第32章 3.14 土地上的变化

世界是我们眼里的世界,还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呢?

费迪南多一直对整个世界抱有探索之心,即使他在历史记载中看了一遍又一遍,但这和亲身的在现实之中经历一遍是截然不同的一种船新的体验。

这就像是灵长动物由于有着三四种视锥细胞,所看见的世界和别的哺乳动物截然不同。

其他哺乳动物比如说人类最好的朋友狗狗,他就只能看到两个色彩,所以当你换了衣服之后,他会通过闻你的方式辨认他的主人,同时舔你是为了用他的唾液留下它的专属气味以方便下一次辨认。

这是由于在恐龙时代,为了躲避残忍的捕食者,早期的哺乳动物祖先逃到了森林中,采取了夜间活动的生活方式。

在这个过程中,除了蓝色和绿色两种视锥细胞外,它们几乎失去了原本所有类型的感光细胞,成为了色盲,如果他们是人类的话,变就是蓝绿色盲。

所以在食草哺乳动物眼里,带有鲜亮明艳花衣服的捕食者们就如同花花草草一样不可轻易识别。

唯有灵长类为了识别果子才在弱肉强食之中自然选择为三四种视锥细胞,

但这种基因上的重新突变是有着缺点的,可以说灵长类的大脑会比其他动物也是出自这个缺点。

由于三种颜色的搭配复杂程度远远高于两色,这需要专门的器官去完成,而灵长类动物在漫长的进化当中丢失了这一个精妙的器官,

所以对于人类来说,颜色的识别这是以一种更为复杂的方式发生的,需要大量的大脑计算来处理亮度和颜色信息,这种计算被认为是在大脑中,而不是在眼睛中完成的。

少数人类拥有第四种感光视锥,蓝金色,粉绿色的争议就是因此爆发,

不同人眼中的确有着不同的颜色,这才是真正的事实。

四色视者的视网膜包含四种类型,具有不同吸收光谱的高强度光受体,这意味着他们可能看到的波长超出了普通人的视力范围,而正常人看起来两种相同的颜色,在他们的眼中,其实是两种不同的颜色。

许多动物都是出色的四色视者,包括鸟类,鱼类,两栖动物,爬行动物和昆虫,但这些动物的四色搭配原理却和人类截然不同。

费迪南多眼中的世界虽然和其他人看到的都是一个同样的世界,也和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所看到的世界截然不同,

巴黎的革命者们所看到的的是一个混乱却又欣欣向上的世界,伦敦的工厂生产力革命者们塑造的是一个浓烟滚滚却势不可挡的钢铁与煤炭塑造的未来,

此时此刻,撒丁岛的萨瓦家族所看到的是拿破仑可笑而又可悲的难得一见的笑话一样的袭击,如狼似虎的外敌入侵,骑着骏马在道路上疾驰的鲁路修看到的是哈布斯堡和法国人联手的卑鄙阴险。

而费迪南多所看到的,是一个落后无比的世界。

以及,他被传统贵族生活的平庸所慢慢沦陷后奋力挣脱的不甘,

费迪南多带着队伍,将当地的百姓义务征兵,算得上半强迫,但一周过后,他们变得比谁都积极。

他询问他们所认识的大地主,对整个卡里利亚进行整改,强行重新分配土地,这个土地的标准便是当地超过十二岁的人均土地拥有量,并预留了一部分土地以备政府需求所用,比如政府的试验田,对土地进行开荒以对军队人员进行分配基本土地,多出来的土地按功劳分配。

最终分配的人均土地标准为20亩。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我要改造这个世界,这便是我的决心,虽然我从未成为地上千千万万的被束缚的囚民们,但我和这些被束缚的人民又有什么区别呢,在我的眼里,这些人哪些不是束缚在落后的生产力当中呢!我不是要推翻贵族,我也不是专门为了平民发声。

我要为他们所有人发声,也是为自己发声。终有一天,不再有着贵族,因为不需要,因为,人人都是贵族,人人都可以过上贵族一样的生活。”

《中世纪英国农村的封建负担及农民生活》中对英国的情况描写到,

“蒂托经过仔细研究后认为,谷物的平均混合产量是8蒲式耳,剥削量约占收入的50%,每人年均口粮为8蒲式耳,平均家庭规模是4.5人。

以此为条件,二圃制下每人需要3英亩土地,每户需要13.5英亩;

三圃制下每人2.25英亩,每户10英亩。

科斯敏斯基认为,1个拥有10英亩土地的维兰,犹豫封建负担,其生活并不稳定。以此作为一个农民家庭的最低土地需要,可能仍嫌不够。希尔顿主张,一个拥有15英亩土地的维兰仍处于生计线的边缘。”

按照每个家庭5人,一个家庭需要15亩以上才能维持温饱,但这是按照一半的剥削来的,

这是一个农业社会为主的国家,所以粮食收取依旧十分重要,政府的威严是靠着收税来维持对人民的公共服务的,这些是个人所提供不到的却对于生产力提高和社会稳定来说十分重要的服务。

社会稳定,生产力才能稳定,费迪南多准备收取三成的收获作为税收,并且宣布除了粮食直接税收不得收取其他任何杂税。

这样,人均三英亩地,便是实际获得2.7英亩的收成,比起过去的1.5英亩甚至不到的收获增加了一半。

三英亩,一英亩大概为6亩地,18亩地,费迪南多为他们分配的是二十亩地,多余的两英亩是有着良苦的用意的,是这些农民作为改善生活的希望之地,他们的心思全然放在这些土地之上,他的朴素的情感也会全部寄托在全新的政府之上,费迪南多建立的新政府的功绩将会被他们一辈子永记。

这同样是一场战争,是一场看不见血与火的搏杀,

这是费迪南多的政治生涯最艰巨的挑战,他必须赢得这场战斗,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费迪南多所做的事情,也许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也许是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也许会让他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圣父,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个愚蠢和自大,会成为他最大的软肋。

在费迪南多看来,他所要做的事情,不应该只是在这片贫瘠的岛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