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玉簪祸

{将军府,大厅内}

【摔碎杯子的声音】

大夫人:(厉声地)说!是哪个偷了大小姐的玉簪?【众人鸦雀无声】一个个都嘴硬着不说是吧?好!若是我查出是哪个偷的,我必打断她的狗腿,再送官府查办!若有知情不报者,一并打了送官去!

旁白:就在大夫人盛怒之时,排在丫头队列最末的洛玉儿,瞟见两个缓缓步入的身影,瞧那模样,当是管家提到过的二夫人,还有她未来得及见面的三小姐。

玉儿:(内心OS,评价着)这三小姐,长得倒和卫沐言挺神似的,可惜了,是个病美人儿。这一家子,怎么看起来都有点怪怪的……

若竹:【扶着母亲踏入】(掩唇轻咳两声)

二夫人:(温和询问)这是出了何事?让夫人发了这么大的火。【对大夫人施礼】

大夫人:【示意入座】(语气转淡)你来了。若兰今早起来,发现她和闻铭的定情信物不见了。这帮丫头片子,竟都不承认是她们拿的!难道那簪子会自己长了翅膀飞了不成!

二夫人:夫人先别着急。大小姐可有仔细找过?

若兰:(接过话)当然找了!屋子里到处都找遍了,也没个影儿!那簪子是我的宝贝,我从来都放在一处,不轻易拿出来的,就是怕嗑了碰了。结果倒好,现在却不见了!(难过啜泣)

若莲:(轻率地)姐姐身边,不就那两个丫头么!梦梦、安安,你们说,是不是你们偷了我姐的簪子拿出去卖钱了?

【梦梦、安安同时惶恐跪下】

梦梦:夫人小姐明鉴,我和安安不会做这种事的!

安安:夫人、小姐,我和梦梦从小跟着大小姐,我们不会做对不起大小姐的事的!

梦梦:是啊,夫人,您相信我们!大小姐,您要相信我和安安啊!

若莲:(没好气地)你们之前没动那簪子的心思,是因为你们没需要啊!可现在嘛——梦梦,你娘不是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银子医治么?

若兰:(意外地)什么?梦梦,这事你为何没有告诉我?

梦梦:(急忙解释)小姐,不是那样的……我娘是病重需要钱医治,可我没打过小姐簪子的半点主意,真的没有!

若兰:(生疑)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娘病重?

梦梦:(迟疑地)我……我不想让小姐操心。我只是个丫头,不配……

若莲:(火上浇油)嘁,鬼才相信你的话!若不是你偷簪子换了银子,那你娘治病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若兰:(将信将疑)这……

梦梦:(摇头)不是的,小姐!真的不是二小姐说的那样!

大夫人:(恼怒地)好啊,你这丫头!平日看起来老老实实,没想到竟敢做出这种事!这会儿还想说二小姐冤枉了你不成!来人,给我拖出去打!打到她交待清楚为止!

梦梦:(惊惧地)求夫人开恩!求夫人开恩!真的不是那样的,真的不是……

若兰:(心软地)母亲……

大夫人:(强硬地)你不必替她求情!这两个丫头,都是你平日惯坏了,她们才敢不守本分,蹬鼻子上脸!今日若不好好收拾一番,这个家怕就要不成样子了!

若兰:可是……

【厅外,管家带着家丁至,上来拖人】

管家:(叹息地)带走!

梦梦:(惧怕地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夫人,真的不是我,我没偷过簪子,没做过对不起大小姐的事!求夫人开恩啦!【被拖出去】

安安:(咬牙,豁出去地)夫人,梦梦她娘治病的钱,是大公子给的,求夫人明察!

大夫人:(声音更冷)你说什么?

安安:(一磕头)那救命的钱,是大公子给的!

大夫人:来人!给我拖出去,一起打!

安安:(不敢置信地)夫人,这是为何?【被家丁拖动】夫人!夫人!……【声音渐远】

大夫人:(深吸口气)大公子人呢?可有从宫里回来?

蓉娘:(恭敬地)回夫人,大公子尚未回来。

大夫人:若竹,听说沐言昨夜回来了?

若竹:(轻咳)回母亲的话,哥哥昨夜是回来了,不过今早又匆匆离开了。

大夫人:欧?(冷哼)卫沐言,倒是比他大哥还要忙呢!

二夫人:夫人,言儿他……

大夫人:(抬手打断)我心里有数。(对众人)兰儿簪子的事,蓉娘,给我继续查!非得把那簪子找回来不可!

蓉娘:(领命)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