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来自中国的鬼

阳子这边—————

夜晚,皓月当空。

荒郊野外,杂草丛生,树木密集,窸窸窣窣的虫鸣声不断传出,密林深处偶尔还传来猛兽的咆哮声。

黑夜下的树林,透着阴森、恐怖,诡异而未知,令莫名奇妙出现在此的一众祭司忍不住遐想,心生泛起恐惧。

几人不安的扭头扫向四周,神情紧张,眼里充满恐慌。

阳子:(平静如水)(警戒)

猛得发现不远处的一棵红的似火的枫树下,看见一个人影,

虽然月华微弱,但依旧可以依稀看到,那人,一身黑袍,长相清秀,却脸色苍白。

那青年手中还握着一卷书册,腰间则佩戴着一枚黑色玄武玉佩。

漆黑如墨的黑色玄武玉佩中仿若有有面目狰狞的恶鬼若隐若现。

他双眼微眯,坐在地上,背靠着树干,头上还粘着一片红色的枫叶,十分的悠然惬意,好一个白面书生。

阳子的红眸在月华下,如红宝石般浓郁的眼睛,此时静静看着那书生,认真感叹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陌时这名字,相必就是如此得来,想想,(我)到是有些不配了。

青年似有所感睁开眼睛,正正看去,

松树苍翠,少女站在树下,层层树叶遮住了倾撒下的月华,碎在地上化作斑驳树荫。

头发白玉般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瓷,一身病态孱弱,虽然面色苍白,但容颜俊逸,姿态雅致。(看着)

在对上那双红宝石般浓郁眼睛的主人时,少女冲礼貌的浅浅笑了笑,枫树下的青年愣了愣,良久淡定缓缓的眯上眼,不自觉相起一首古诗。(淡淡红了脸)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孟浪嘞~孟浪嘞~”(懊恼)(四川口音)(轻声)

仗着没人听的懂方言,青年书生直言不讳,唇瓣开合之间,咏出清泉叮铃的悦耳声音。

阳子耳朵微颤,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垂下眼眸。

华夏古鬼,老古董啊!!

祭司们见那眸子漆黑一片,没有瞳孔与眼白,宛如未曾化开的墨,十分诡异,下得一众祭司两股战战。

忽的,一阵阴风吹过,风吹草动,树枝摇曳,簌簌作响。

月光下,摇摆中的树枝宛如妖魔鬼怪,将四周衬托的更加阴森恐怖。

他的脸上在难以掩饰的恐惧。

“虽然我们是想着献祭你们的生命,但你们失去的只是你们的生命,而我们村子却可得到神明的保佑,你们还可以得神明注意,多么美好啊!可惜被破坏了~”

突然话锋一转

“但是小姑娘,你不是鬼杀队的吗!你要大度点,保护我保护我!”

“你不就是来保护我们,杀鬼的吗?”

“我命令你,快快去杀了那个鬼,保护我!”

“只要保护了我,我依旧可以把你献祭神明大人!”

“白头发,红眼睛,长的在漂亮有什么,还不是一个怪物,保护我们,才是你能体现价值的所在……”

“怪物……”

“怪物……”

一众丧心病狂的祭司把女孩儿推到前面,说着丧尽天良的话,让人愤怒值直接爆表,恨不得上前揍死他们。

“……”

阳子(陌时)表示无所谓,完全没被伤到,能当上小族长,成为长姐,通过家族试炼培养的人,心理素质强悍的一批。

“冷冷的风,淡淡的月,婆娑的月影,是夜的主旋律。在静谧的月夜中,这一声一声无耻不堪的声音,实在是刺耳……破坏了如此良辰美景。”

儒雅磁性的声音,带着懒散的调侃,却暗藏杀机,早便听不下去的青年,随着几片红枫叶射出,直直切断了两个想要偷偷摸油的祭司的手。

两人:“……”(愣)

“啊啊啊啊啊!!”(捂手)(惨叫)

其他几个都被吓得屁滚尿流,呆滞在原一动不动。

“晚辈阳生,谢过先生。”(被动技能:方言)

阳子总觉得骗人不好,学着书中华夏人的说话方式,文皱皱的朝那枫树下的书生,规规矩矩行了个天辑礼,才蹲下身从袖子里拿出药和绷带,给那两名断了手的祭司止血包扎。

岸明残雪在,潮满夕阳多。

夕阳的落下象征着结束,象征着终止,但同时,夕阳落下的不久又会迎来朝阳与新的一天,这名字取的不错。

书生鬼先先是思索一番,发现不对反应过来,直接呆住。

华夏语,他这是遇见老乡嘞?

不对,刚刚说得那些孟浪的话,其不都被那小姑娘听了去?

啊啊啊!!丟脸,丟大了,老子的一世英名啊!

不对,老子早死了啊,那来的英名?

竟以看清这群人的面目,还愿帮忙疗伤,手法娴熟,随身带药和止血绷,不是傻姑娘,就是有医德的医者,看着也不傻,由此得出这小姑娘是名医者,难怪看着这么弱。(拧眉)

脸烧的厉害,但依旧不爽她救人,他们配吗!多么有医德的医者,换谁不想揍人,这小姑娘心到是善,好人啊!

莫名奇妙得了张好人卡的阳子:?

药粉在空气里扩散开来,味极其苦,在场之人都能清晰闻到,苦的众人眉头紧皱,差点干呕。

“啊啊啊啊~”(鬼哭狼嚎)

虽然本书名叫《冰冷的温柔》,但请别指望他对人渣温柔,所以下手的力量,懂得都懂。

“好了。”

站起身快步远离了他们,阳子一挑眉梢,这一次抬起头来,看向了众人,说话的时候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后开口话语之中满是平静随意。

“这是丹赤散的解药,四个时辰内若不吃下解药,就先是要承受百蚁噬心腹内绞痛之疼,最后全身溃烂化为一滩血水而死。”

随手把药扔到几人跟前。

“解药只有一瓶,叔叔们不想死吧,先抢先的。”(笑)

“是是那个药粉,你也闻,你是不是有多的解药。”(愤怒)

这话一说,众人如狼似虎的看着阳子,可惜阳子怎能让他们如愿,淡淡摇头,面色平静,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的弧度,提了一个折中回答。

“只有一瓶,都给你们了,阳子从小体弱,反正也活不过十八,还不如把药让给叔叔们。”(一脸纯真)

“嗯~”

“对了,同类的心脏,是可以解这个毒的。”(认真)

“接下来,就轮到你们表演了。”

明明是一张令人神往的脸,些时笑眯眯的模样,偏偏令人胆寒万分。

说完阳子便被一根树藤缠住细腰,拖到了书生鬼旁,不给祭司几人可趁之机,毕竟身为人渣的他们,还想着杀了她,取心解毒呢~

阳子:“??”

但他们不敢,那个怪物能一招杀了他们,他们还想活……

“这是我的,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五十岁祭司一号反应过来,抢过草地的药瓶。

“狗屁,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臭不要脸,药是我的!”祭司二号呸了口,暗下狠手抢夺着。

断手两人组奋不顾身:“给我,给我……”

争、抢、扭打在一起

……

(以下用的都是中文)

阳子与鬼书生躹膝相对而坐,双方语气平和,一方坐姿端正态度认真,一方洒脱不羁轻松随意,这意境随心转,甚好。

“小姑娘,你今年芳龄几何?”

“阳生今以是碧玉年华。”

Ps:这指十六岁

阳子眼前是一杯倒好的清茶,茶香若有若无的飘过鼻尖,袖中藏百草,指间无意延着杯边画圈,倒萦绕上了茶香。

“小姑娘可有婚配,或是心意之人,寻常人家这个年纪应当早以嫁人了。”还有两年,便要凋零,太年轻了。(婉惜)

完全没有怀疑是在骗鬼的,毕竟阳子现在给众人第一印象就不食人间烟火,一身病态孱弱,乖巧无害的病美人。

她怎么了会骗鬼呢?会吗?怎么会!

“说来怕先生笑话,阳生貌丑,常被扔石子叫怪物的,怎会有人喜欢,本就时日无多,也未敢误他人年华。”

当然朝她扔石子叫怪物的人都被狠狠揍了几顿,大半年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阳子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苦涩道。

好茶。(点头)

“!!!”

“小姑娘,你这样貌要是丑的话,这世问便在没有美人儿了,你这小姑娘,怎能有如此悲观的念头!,”

“误什么狗屁的他人年华,能被你看上的,万是他们几世修来荣幸,万万不可如此自卑。”

“先生我年轻时应许出国外交,归期茫茫,不敢误一佳人年华,可那傻姑娘说要等我,那时我想,如果能回来便辞官,娶她,谁曾想我意外客死他乡,也不知她是否嫁人,过的可好…”(叹气)

“想来她应是忘了我,忘了我也好,好在当初也未承诺过什么,不然依那傻姑娘执扭的性子,怕是要等我一辈子,她一定是嫁得良人,相夫教子,平平淡淡幸福的过完一生…”

他摇了摇头,人吗总是这样,不能揪着一点不放,不然怎个活,她好便好。

“有喜欢的人,就早早表达心意,人家同不同意,是他的事,你只是想告诉他,你喜欢他,又不是为了索求什么关系。”

这掏心窝子的话让她一愣,半晌才莞尔一笑,乖乖道:

“先生说的是,阳生受教了。”

好可爱的先生啊!

……

“你那丹赤散,真有那么毒?”(喝茶)(好奇)

“只是普通的黄莲粉,清热解毒还美颜。”抬头睨枫叶,好美的颜色。

“咳咳咳~”(呛了一口茶)神他马美颜

“你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还真挺唬人的。”

“先生巴蜀,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吧!”

阳子突然提了句,话气里带着向往。

“……是,是个很美丽的地方,那自古就是个历史悠久、文化灿烂的地方,风光绚丽多彩,拥有繁华的美丽风光。

自古就有“天府之国”的美称。可惜我回不去了,但你应该是能回去的。”

一直以为阳生是同乡人的鬼书生。

“现在华夏那边以封国,没几年是解不了的,阳生应是活不到那个时候。”

消息十分灵通的阳子,面色平静,嘴角带着一丝弧度。(喝茶)(摇头)

“唉~”以为那是苦笑的鬼书生,长叹一声,同命相连的感觉更甚。

“但阳生会想办法回去看看,那怕是以死亡的形式(骨灰),那怕只是看上一眼。”(坚定)

“……”这句话深深地触动了鬼书生,这位萍水相逢,品质高尚的小姑娘,在他心里留有了一席之地。

可能真的可以。

“先生姓甚名谁?想来是先生把我和队友们分开?先生可知他们安好?又可知在这之前的其他鬼杀队剑士?”(直白)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一点也不客气。”(笑)

“先生我姓青,名枫眠,青枫眠。”

“母亲说,枫为丰收,成熟之意,寓意红火的期待与强大的生命力,用在名字中独特不凡寄托着宝宝茁壮成长,喜乐平安眠,意为安逸、舒适,所以从诗中取出了温文尔雅枫眠二字。”(摇头晃脑)(温柔一笑)(回忆)

“月落鸟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轻呤喃喃)

“先生的名字是取自《枫桥夜泊》这首诗吧,安静的星空下,江水泛起微微涟漪,岸边炊烟升起,和衣而眠,好美的名字。”(赞叹不已)

“先生的母亲一定是位温婉贤淑的才女,连名字都有如此寓意。”(猛夸)

“哈哈哈哈~若你是男子,定能闯出一番事业来。”这知识储存量,还这么才华横溢。(真心可惜)

“过誉了,过誉了。”(谦虚)(给青枫眠倒茶)

——————

祭司三号:“我的,我抢到了…”很快打开药瓶,倒出药丸,吃了下去。

“我不用死了!!”(大笑)

“我不想死!”

“我是离神明最近的人,我不能死!”

“我还不想死,钱还没有花完,福还没享够呢。”

没抢到药的祭司们看祭司三号的眼神渐渐危险了起来。

一众人围攻上去,杀人取心,一颗心脏不够,就开始互相残杀了起。

仿若无间地狱…

祭司们这边的惨烈嚎叫,也未曾惊动到那边悠闲喝茶的两人。

——————

居于异国,孤身一人,而在他国遇见同乡人,怎能不激动,就像是飘浮的水草,周围都是陌生的衣着,陌生的建筑,陌生的习惯,那是多么的不安。

现在遇到了同样飘浮入的水草同乡人,有着一样的语言,一样的话题,一样的国家,一样的孤独,一样的心境,一样的乡愁。

怎能不欢喜,怎能不感触……

“藏慈玲珑,由几十年前被迫上祭坛死亡的女子怨魂们,合占了一据当时同样被迫当祭品的身体,加上有个路过身穿洋服的阴森恐怖的鬼,给了那据只剩一丝气息的身体灌血,才强行有了现在的她,是一个喜欢跳舞的姑娘,攻击防御都不错,可惜有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来。”(指了指脑袋)(语气有些不平静)

青枫眠像只没有骨头的猫,懒洋洋的靠着树干,那模样了就像是与自己的好友,正闲聊着叙旧一般,黑袍上的枫叶隔外的惹眼。

“灌血?”

阳子也随意了些,现然关注点不在一个地方,完全看不出因打探其他鬼信息的丝毫的紧张来,毕竟她可是鬼杀队的剑士啊。

“就是字面上的把割破的手,捅嗓子眼儿的那种。”(摆摆手)

“她就一精神状态有病的姑娘,现在跟叫甬羿与互遇的少年打的五五开,隐隐还占了上风呢~

风与花,配合在一起很是绚丽多彩,很有默契的一对。”

“那无惨还真是不解风情的胆小鬼。”(调侃)

“哈哈哈哈~”(笑而不答)

“无形的风,绚丽的花,的确很漂亮啊,希望他们能取得胜利吧。”

阳子一挑眉梢,倒是有些意外,语气颇为平静的开口。

“在我面前说个,当真是不客气。”(笑骂道)

阳子笑笑,安静偏过头,颇有几分“这是你惯的”意味。

“哈哈哈,对味。”(洒脱)

“半藏胡屠,藏慈玲珑那据身体的父亲,可怜天下父母心,当年村子大旱,都快到人吃人的地步,半藏胡屠也是个糊涂的,为了不让自家闺女饿死,带着把大刀去深山老林搏一搏,便把自家闺女托付给村长照看,

他运气好,九死一生杀了头二百来公斤的野猪,拖着伤式拉回村,却发现自家闺女被当成祭品死了,连尸体都没找到,这还是生病的阿慈告诉他的,

半藏胡屠当时就疯,生生撕碎了好几个人,最后拼着一口,逃回了山里,被那个还没走的洋装鬼变成了鬼。”

他语气不再平和,眉心深锁,叹息一声,微微低着头,一张俊脸上表情阴沉得可怕。

“说来好笑,村民靠着半藏胡屠猎的那头野猪,撑到了雨季,当真是讽刺啊”

青枫眠努力扯出一抹笑,可眼底却满是遮掩不住的悲伤。

茶盏捏在他的右手中,因为太过用力茶盏也因力而碎,右手手指的关节处都微微发白,锋利的碎片滑破了手心,血顺着骨间缓缓流下,苍白与血红的交绘,视觉效果上的炸裂。

“哈呼——”(平缓了下心情)

“明明是攻击变态的肉形金刚,但偏偏无耻玩防守肉盾,胡屠目前稳占上风啊。(喳舌)

奔流热情的河水与平静清冷的湖泊暂时下线,炙热爽利的火炎硬撑好一会了,不过好在,两水很快上线,一铺二攻,天秤微妙的偏向了『正义』的那方……”

“先生手,把手伸进来张开,阳生给你处理下。”

没事就好…

要是让她知道锖兔差点手没了,阳生可能会杀气腾腾双刀伺候胡屠。(很认真的那种)

阳生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要手,虽然眉心深锁,表情凝重,不过还是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尽可能的和善一些。

“这个不碍事,鬼的自愈能力很强的,一会就好了,让小姑娘但心了。”

青枫眠浑然不在意的把茶盏碎片带血的扔出去,歉意的朝阳生笑了笑。

她讨厌不把身体当回事的人(鬼)。

“会疼的,不管是人还是鬼,受伤了都是会疼的。”

“习惯疼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先生的身体可是最希望先生活着的,请先生不要如此的不在意它们,它们会疼,会伤心,会哭泣的。”

“喜欢先生的那个姐姐,也会心疼的。”

“人的群体中总有一个自以为是的高人一等的那一类人。”

“即然为人这么可悲,那么就努力成为别人眼里的神让它们敬畏你,害怕你,保护那些你所在乎的事物,这也许是最粗暴的方法但很有用。”(平静随和)

这场无声的屠杀,来的很静很轻,又那么的快,谁也救不了他们,谁也不会赢谁也赢不了,这场由“恶鬼”实施的报复。

毫无顾忌的对上那双宛如未曾化开的墨,没有瞳孔与眼白,漆黑一片十分诡异眸子,阳生在医人(鬼这方面),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拉住青枫眠的手,先用手简单擦拭后,散药,缠绕,放手,端坐,一气呵成。

“有时候跟聪明人说话,也是很苦恼的。”

那双红宝石般浓郁眼睛里全是认真,让他感觉在小姑娘身上隐隐看见个嘴里不饶人,却心疼捧着伤口小心给他上药包扎的傻姑娘,包都不会包,打的结还是死结。

看着右手上漂亮的蝴蝶结,他想笑一笑,但悲哀的发现,他苦涩的连嘴角都勾不起来。

“小姑娘说的是,这回是我受教了。”(抿唇)

“狯子她怎么样了,这几人中阳生最担心的就是她,她一个小女孩儿对付先生这一队质量杠杠好的随便一位鬼先生或鬼小姐,怕是有些吃不消。”

从桌底下翻坐新的茶盏,洗盏,过茶,到,再到茶,端放在青枫眠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

“听阿慈讲故事,可闲了,一点伤也没有。”(端着就喝)

“……”还挺拽,也不怕烫

“先生和阳生才是真的闲,这茶都喝了好一会了,那些个剑士泥?先生!”

“前脚没送出去多久,迷惑阵开启前几分,后脚你们便来嘞,有只老八哥脑壳晕圈了,乱传消息,拐咯仨全部失踪死亡撒字的。”

“你们暂时是出不去了…”

说这个青枫眠就来气,方言越来越明显,被几只黑不溜秋的鸟,又啄又站,最后还拉屎在他身上。

渣鸟!!

阳生嘴角抽了抽,这不赶巧了嘛。

“……”来得晚也来得巧,好在人几乎全死了,不然来这的他们,可能会来上一场有趣对持环节,唉~茶都喝了,就当是来这做客好了。

阳生漠然的想着……

虽说医者仁心,但首先得先是个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