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春末,紫藤互遇上任花柱,打破紫藤不当柱的传统,紫藤正式与产屋敷鬼杀队合作,因此鬼杀队注入了一群新鲜有力的血液。
隐并未找到阳生的尸骨,只寻得两把破损的日轮刀,后接由阳生的铸刀师钢铁冢。
爱刀如命的钢铁冢头一次没有因为刀生气,据当事者隐说,见到刀的钢铁冢先生似乎愣了一下,才接过刀。
之后,锻造修复好的日轮刀,一把被风柱蒲公甬羿争取交给不死川实弦,冥冥中实现了当初阳生答应要赠刀于𣎴死川实弦。
一把落入岩柱悲鸣屿行冥手中,交由到稻玉狯岳手中。
在蒲公甬羿的支持与一群神助攻(包括担心互遇追不到媳妇的紫藤,产屋敷一家,磕CP的悲鸣屿,风花柱两方继子等)下,
病叶伊美成功告白紫藤互遇,确定关系,定婚与初夏,被紫藤互遇带回族结婚,
众人:似乎那有点不对。
众人:速度也太快了,堪比闪婚。
紫藤:正常,这都算慢的。
据小道小消息,两人对对方,都是一见钟情,双方互相暗恋七年。
两人共同挚友表示:可恶!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电灯泡!还是单身狗!
在花柱紫藤互遇的尽心尽力的培养与帮助下,蝴蝶香奈惠学会了花之呼吸,蝴蝶忍从花之呼吸衍生出适合自己的虫之呼吸。
因为花风柱两人是超要好的挚友,因此双方的继子相互认识,由于两柱之间的打赌,两方都不想给自家师傅丢脸,所以经常互相切磋,比较。
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不死川实弥和蝴蝶忍两人再打,温柔的蝴蝶香奈惠,和小太阳粂野匡近则在一旁加油。
不死川玄弦拜师岩柱悲鸣屿行冥,
炎柱炼狱槙寿郎救下伊黑小芭内,加入鬼杀队,被炼狱一家收留,与炼狱杏寿郎、千寿郎一起长大。
与经常串门的病叶病美认识,感观很好,认为炼狱家的女孩子,原来不是华丽无比的类型,是出水芙蓉,书生气的类型。
寒秋,紫藤京,续命人死亡,紫藤陌时主动替代哥哥,成为新的续命人。
秋季梧桐落下最后一片树叶,紫藤稚源遇害死亡。
初雪降临之时,紫藤稚雅病死。
第三年,炎柱炼狱槙寿郎,因一次任务,他断了一只左手。便乖乖领了退休金,回府专心培养杏寿郎与小芭内。
风柱蒲公甬羿失踪,多方寻找后,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一把断刀,一件残破染血的白色羽织。
他的两个继子不相信,师博可能以经死亡,依旧不放弃的寻找。
了解的挚友,还算平静的接受。
夏至未至时,稻玉狯岳任职雷柱。
同年冬日,花柱紫藤互遇与他的爱上病叶伊美,一个以身做饵,一个以身试险,安全保护一个城,落入湖水中,双双溺亡。
尸体火化,带回紫藤族地,落叶归根。
第五年,花柱蝴蝶香奈惠与胡同相遇上弦贰童磨,蝴蝶香奈惠不敌,不知何原因童磨并没有要杀掉对方的想,一直戏耍对方。
蝴蝶忍赶来支援时,只见姐姐已晕迷不醒,童磨抓着姐姐的脖梗,似乎在观察怎么吃。
愤怒的蝴蝶忍上前去打,同样打不过,落的一身伤,好在太阳升起,童磨甩开蝴蝶忍,离开。
被砸在墙上的蝴蝶忍,爬起身,挪到姐姐身旁,检查着姐姐是否还活着。
……经过抢救,姐姐救了回来,可因为错过抢救时间,虽救回一条命,却成了植物人。
失去家人,失去可靠的前辈,失去师博,连姐姐也差点离开她。
从此蝴蝶忍性情大变,严肃的脸上挂上了温柔的笑容,如姐姐一样温柔,如风柱一样没有真心。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爱笑的风柱,其实都在假笑,回忆中,风柱所有的笑容,没有,没有一次是真心的。
不死川实弦和粂野匡近很担心蝴蝶忍。
(明面上的,加了点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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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只是微大,像呵斥又像心疼,看向她的眼神沉静又温柔,“知不知自己会死啊!”
“我已经死亡。”肉体上。底头回答。
“你明知道,吾说的不是这个,别用你萌萌哒可怜兮兮的表情,你以为吾会原谅你吗?吾告诉你,吾会!”
模糊的光影一把抱住纯白的灵体,用最严肃气势汹汹的语气,说出了最怂的话。
“?”
这个拥抱好熟悉又好陌生,纯白色的灵体莫名又难过又委屈又高心。
“吾才离开多久,就把自己搞死,还那么惨,很好玩吗。”
“你不疼啊,一个人瞎撑。”
“十八也,在后世还是读书的年龄,小孩子一个,你这么不想活到十八岁。”
模糊光影亮晶晶的,在混沌中如一道落入黑喑的光芒,他淡漠又轻柔的说。“别哭了。”
他的声音低沉黯哑,带着一丝沙砾摩挲般的粗糙尾音。
“成长成可靠的大人,可一点也不好。”
“都说被宠爱的人,心里年龄会越来越小。”
“你家那么多重度女儿奴、妹控、对陌时就控,那么多爱,怎么就没看出来,孩子样少的很。”
“我没哭。”
“仇恨是让人快速成长的养料,但爱是不被迷失的指向标。或许到现在都还沉浸在申先生拥抱的我,懦弱又贪恋这个拥抱,在二姐死后父亲就再也不曾抱过我。”(平静到有些冷漠)
纯白的灵体心里奇怪,虽然难过,但还没有到哭的程度,她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肯定像杀了十年鱼的刀,一样冰冷无比。
现在的她十七岁,不像七岁的陌时,也不是十四岁的陌时。他的“委婉”中带上了直白,心里的声音不在特意的关住,会偶尔敞开,更不会扭捏矜持。
“我信任申,正如申信任我一般。”
“申是可靠的大人,谢谢。”
阳生不对,是陌时收拾好情绪,用很平静的声音对申说。
不,是你的灵魂在哭泣。
让人不由自主喜欢上的孩子。
光影笑了,很轻的一声笑,但眉眼间不再是那种淡漠和悲观了,是深浓的笑意。
突然之间他觉得其他已经不重要了,轮回重启,也不在有太大的执念,因为他遇到了一个令他想养着的人类,她说她需要他,她说只要抱一抱她就可以了。
一个𣎴会贪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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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感……
无限的坠落感……
脑袋像被什么撑着,胀痛得要命,额头滚烫。
即便是在昏迷状态下,陌时还是紧锁着眉头,那股强烈的窒息感还包裹着他,令他喘不上气来。
她现在就像重度缺水的鱼一般,疯狂地渴求回到水里。
怎么还没醒,以小族长身体的情况,早该醒了。
伤口愈合很快,快到让人担心啊,以普遍理论性来说,愈合就是长肉,那么快,不疼死。
这小脸白的,都快干上新鲜出炉的尸体了。
你那什么瞎比喻,要是让小族长听到你这么比喻她,拨刀削你。
……你会替我求请的,是吧。
不,我会按住你,让小族长好下手,你扎挣伤到小族长就不好了。(认真)
以普遍理论来说,打不过,不如享受,不过,小族长不对族人拨刀,至多下几道毒。
……
耳边吵杂,紫藤陌时皱眉,汗珠从额间滑落,像是陷入了无法逃脱的梦魇。
叮~铃~发带上的铃铛清响。
“吵。”声音低哑。
“……”几个紫藤面面相觑,小族长醒了!?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模糊的人影晃来晃去,晕,眨眼间,眼中的情绪像是被橡皮擦掉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墨黑色的眼底是一派冰冷漠然,眼中有些轻浮的痛苦像是海上浮动的冰,脆弱的立刻就消失无踪了。
好冷淡,就是这个味。
一位族人连忙出去告知其他人。
“抱歉,请小族长处罚。”单膝下跪。
囗渴的陌时,掀开被子,脚落地,顿了下,等待身体缓冲后,才抬脚绕过几个族人,经常受伤的她知道,躺久了容易腿软,她一点也不想在族人面前丢脸。
她一手提壶,一手拿杯,倒水,优雅从容,不急不缓的连喝了几杯才停下。
“……”眼神冰冷,如寒冬的飘雪。(其实是在自我反思,为啥么一个二个都跪得如此熟练,她未曾有要求啊。)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再场的人瞬间压力山大,动也不敢动,眼观鼻,鼻观心,任凭处置。
“起来,离开这里。”
族人们和我同处一室,竟如此不自在害怕,还是不要呆一块了,他们一定是顾及到我,才没明说,就让我当这个恶人吧。
陌时的声音如春风化雨柔和无比,却给人一种倒春寒的凛栗。
“小族长……”还想在说什么。
被赶了,呜呜呜~怎么老不讨小族长喜欢啊。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抬眸望去,神情懒散慵懒。(刚醒来,还有些累。)
“是。”气势好足。
几人异口同声应道,刷刷站起,
放下手中的水壶与杯子,转身离开屋子,出去透气。
明明是一个外表冰漠内里很温柔的人,可一到族人面前,就只剩下低气压,一方不知怎么表达,一方又过于严肃谨慎小心翼翼的原因。
他们之间的关系,僵硬的像大理石,又和谐的像藕有孔,藕越少一样,古怪中又透着那么一丢丢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