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驶着房车故意把车颤了一下,结果煤气灶下面藏着的左轮就这么掉在了地上。这情况要搁平时还好,可现在旁边站着个虎叔啊,虎叔是个总警监,看到这种情况直接专业对口。
虎叔看着左轮,又看向了川哥。幸亏川哥早就把麻醉弹换成了巧克力子弹,便连忙解释道:“这东西只是个玩具,里面装的只是巧克力而已。”
虎叔有点不信,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芙莹,把左轮拿来我研究研究。”
虎叔拿到左轮后取出了一颗巧克力看了看,随后就熟练地从枪柄里拿出了那些摔炮。虎叔已经看出了枪的端倪,但还是装傻,把枪还给芙莹,说:“这年头从你们手里骗点零食可真不容易,你说对吧,浪野!”
说着虎叔就把摔炮朝我的脚下扔来,下一秒摔炮就在我的脚下炸开,正在开车的我被这么一整吓了一跳,转头就吼道:“你们父女俩还真像哈,一个个没个正经样儿!左轮里的巧克力全都吃了去,以后别在吓唬我!”
由于我的注意力正在虎叔上,开车时没注意到前面的路上有一个坑,直接冲了上去,站在地上的芙莹就这么摔了一跤,枪柄里的摔炮也在同时爆炸,芙莹的脸也瞬间被炸黑。
我看到芙莹后开玩笑道:“芙莹获得成就,强制变成非洲人!”
顿时车里的人都大笑起来,只有芙莹在骂我:“臭兔子你给老娘好好开车!”
刚过了五分钟后我又欠揍起来,用《外婆的澎湖湾》的节奏开始唱起歌:
“在那东北的房车上,
芙莹把鞭炮放,
刚放一个二踢脚,
警察就来帮忙,
银手镯往手上戴,
派出所走一趟,
才想起来新的时代,
那鞭炮不能放,
判死刑,吃席喽,
再顺点贡品尝尝!”
下一秒,憨熊就忍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说:“忍不住了哈哈哈,放个鞭炮把自个送到派出所里,哈哈哈!”
战幻也笑出了声,说:“浪野你是咋用这么欢快的语气唱出这么悲伤的故事的。”
两人的笑声也感染了周围的人,锋望也开口道:“就是嘛,放个鞭炮还给判死刑了。”
虎叔也接话道:“最重要的是还要顺走点贡品,这比杀人诛心还离谱。”
芙莹走到我的面前,一把薅住我的耳朵,又笑又气地说:“给我一个不揍你的理由。”
我看了看车上的电子表,说:“一小时到了,该还你了。反对的人举手!”然后和刚刚一样,只有芙莹举起了手。
我看着她,说:“反对无效!”随后我停下车,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来开车吧,驾驶员小姑娘。”
芙莹看着我,转身一脚就给我踹到了沙发上,说:“这个理由我有权利不接受!”
我在沙发上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坐在面前的虎叔,说:“恶意伤害他人判多久?”
大伙看着我,瞬间就理解了我的意思,大笑了起来。
……
过了一会儿,我看着闲的无聊的大伙,又看着早已无聊的芙莹,故意从沙发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扑克,说:“反正闲的没事,咱来斗地主吧。”
正在开车的芙莹听到这话,从车内后视镜看着我,吼道:“你这兔子,有这解压的东西你不早拿出来,故意整我呢?我欠你啥了你这么对待我!”
我看着芙莹,边发牌边说:“之前听牡丹大夫说这里没人治得了你,我寻思自己试试能不能打破这个设定。”
这时锋望开口道:“好像自从浪野过来后芙莹真的没有之前那么狂了,看来浪野还真能治住芙莹。”
牌发好了,战幻整理着牌,说:“正好现在芙莹没法打扰我们,能够好好地来一场,你俩谁当地主?”
憨熊看着手里的牌,说:“我当地主吧,你俩谁先。”
“战幻吧,我平时不怎么玩儿这个,不擅长打前锋。”
憨熊整理好手里的牌,出牌道:“对三。”
战幻接着出牌,说:“对五。”
我大手一挥,说:“王炸!”
下一秒战幻和憨熊都看着我,战幻一脸懵,随后看着我,说:“开局就放大招啊。”
“不可以吗?”
战幻看着我,把手捂在自己的脸上,说:“我俩是一伙的你炸我干啥?你老实交代自己之前玩过几次。”
我做出想了想的动作,说:“两次。”
憨熊看着战幻,说:“是个萌新啊,我就让着点你吧。”
我试探性的问:“现在还是我吗?”
战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我又出牌,道:“三张尖儿!”
随后憨熊的眼神变得无语,说:“你到底会不会打牌啊。过!”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随后出牌道:“三到尖儿!”
顿时,别说战幻和憨熊,连旁边的虎叔也都懵了,震惊的问:“啥?三到尖儿,就这么完了?”
战幻看着我,瞬间明白,说:“别人是扮猪吃老虎,你倒好,直接扮菜鸟吃憨熊!”
这时脾气最好的憨熊也有点生气了,说:“什么嘛,我刚出了个对三就这么完了!”
我看着他们,说:“我说的话你们也信?你俩也不看看是谁发的牌。”
战幻捂着脸,说:“大意了,忘了你在众人面前都能悄无声息地解开手铐,发牌时捣鬼也再正常不过。”
憨熊看着我,说:“作为惩罚,下一局不和你玩儿了,换锋望来。”
然后我就从参与者变成了旁观者,虎叔看着我,转移话题道:“浪野,听芙莹说你这房车值五个亿,说说看里还有啥好东西没展示出来。”
“这个嘛,还得从川哥开始说起,这个房车大多数的开支都要靠他。”
正在开车的芙莹也开口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