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纤气鼓鼓的哼了一声,拉着苏雨生来到电脑前,指着被标示出来的文字,“你第一眼对于我的印象是什么!你自己看?”
文章如此写道:“拉扯着苏雨生的女子汗水浸透了细密的发丝,急促的喘息声透过厚重的迷雾,虽然厚重的迷雾不能令他看清女子的具体面容,不过想来一定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子……
一大段刺激的追逐奔跑描写……
雾气在进入地下室后逐渐散开,他所渴慕的场景终于在沉重的雾气之后显漏无疑。
那是……
很普通?
他朝思暮想的巨乳美少女怎么变成来有些中性看着大大咧咧的清秀女子?
苏雨生不由得有些失望,果然,有些事情,隔着雾气才是最美好的企望。
……”
“苏雨生!”冯纤娇叱一声,拉扯苏雨生重新滚到床上,压住苏雨生的身子,“我没生的丰乳肥臀,前凸后窍,眼若凝眸,指若含香,俏笑似有鲜花绽放,娇声若为雏莺初啼,闭月羞花不足述,真是对不起你了!”
苏雨生现在才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在雾后灾难这本书的前期,似乎包含了大量的心理描写,特别是针对冯纤……
他对于这些事情都不记得了,关于写书这件事,从来都是写着后面的,忘着前面的,等到完本的时候,他能够记得男女主角大致作了些什么事情已经算是大脑过载了。
“这是艺术的描写形式,两个人的相识到相知就是要通过不断的摩擦而逐渐升温,最后再经过几个转折改变看法,和咱们开始进行的相处方式是没有任何冲突点的,换句话说,没有吸引人的点,这是小说!是文学,是超脱实际并且经过艺术加工的存在!”
苏雨生求生欲爆炸,如果冯纤压得再久一点,飞速运转的脑袋说不得能够编纂出一本艺术与人生的关系并将其完整成书。
那可真是太扯淡了。
冯纤轻哼一声,松开了手,说实在的,板着脸坐在一旁,轻昂着下巴,“那么这次就算你过关……”
苏雨生内心复杂,“可真是谢谢您手下留情……”
“会出实体书吗?”
“应该……不会吧。”苏雨生摇了摇头,悬疑室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
“真可惜……我倒是想留下一本作为收藏。”她正说着,皱了皱眉,没好气地横了苏雨生一眼,“还是算了,男主只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家伙。”
“吃饭。吃饭。睡觉,睡觉。”她端起一口未动盘子,向客厅外走去,“你要在房间里吃吗?”
“不,我马上就出来。”
似乎很不错,用着男女主角名字,将之印刷成书,最后保存下去。
苏雨生思索着这如此想法的可行性,紧接着在口袋中掏出被折的褶皱不堪的星云赏征集文卷,如果成功入围的话,回去会得到相应数量的知名度与书籍印刷数量……
似乎很不错。
苏雨生如此想道。
只是的科幻……他不太会写。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够做的出来,只有题不可能。
苏雨生想到这里,不由得发出嘲弄的笑声,怎么会,科幻再怎么难写,他又不用自己写。
那么下一个问题,究竟他写什么才好呢?
吃晚饭,陪着冯纤腻歪了一会,看到她逐渐熟睡,扯开身上的被褥走回电脑前,打算先将已经的拖延很久的罪火皇城结局进行填补。
既然无法见到两人在繁华皇城的闹市中意外对视,转首相忘于江湖的情景。
那便就在皇城之下分手就好了。
此去经年,终身永别。
囚于皇庭,困于责任,深宫梧桐寂落,容颜不再,把酒言愁,常常会哀叹当初为什么因权利而放弃与司徒长风厮守天涯。
反观司徒长风,蓄起长髯,在赛外开了一家小型酒家,终身未娶,常于月夜在屋顶上望着皇城方向,一壶接着一壶的喝着闷酒,饱经塞外风霜的脸孔以不复当年翩然公子,简单束扎在腰间的白色丝带垂落在屋檐之上,浪子心旧。
将文稿稍加整理后保存,苏雨生便推出了悬疑室的网站后台,按照时间缓缓发出就好。
抓了抓头发,新建了单独的文档,准备进行用于投稿的思考创作。
星空赏的投稿是以悬疑室作者的身份参与的,以图借助关注较大的实体文刊投稿以求扩大网站的知名度与影响力,以达成更大面积的受众与群体。
这是一次新型网站的宣传,而全国所有的读者都是这次宣传的目标。
可以肯定,不少作者都受到了华汉卓此次投稿的邀请。
苏雨生只是写了数十个字便停在当前的文稿上,他对于投稿没有半点思路,更确切地说,他对于科幻没有任何思路。
当提及科幻。
他满脑子的都是机甲佩戴重金属疙瘩在空地上打成一团,拳拳到肉,金属的甲片在拳头的剧烈撞击之下四处飞溅。
之后主角爆种,机架开始进行超负荷运载,主角开始大杀特杀的画面的。
最后在一片狼藉的金属碎屑中,身受重伤的主较向远处观看的拉拉队竖起的单拳,迎来阵阵欢呼与喝彩。
“……”
然后男女主角就变成了机甲驾驶员?这与苏雨生准备进行投稿的目的已经背道而驰了。
因为冯纤想要一本实体书作为收藏,所以他才兴起了这次投稿的愿望,他所设想的能够参加的问投稿,应该是以现实世界为背景基础的。
第一,背景要以现实为基础。
第二,主角是苏雨生和冯纤。
第三,重点是要科幻。
第四,要想办法有搞头。
至少能够小火一些,在星空赏上提提名,这样就算是最后自己掏钱将书本印出来,也比较好看不是?
他一开始所怀的目的就不是以星空赏得奖为目的。
只想作为一个留念罢了。
他思考了数个小时才缓缓动笔:
“冯纤在门外轻轻的叹气,调整好心态,劳累忧愁之色强行驱散,他的丈夫苏雨生已经脱离了工作许久,每天在家里琢磨着令人头脑发涨的自我研究。
他在思索着,如何达成思维长久存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