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股市震荡,油价暴涨,95号油已经来到了九元时代,昨儿个他还说沈潘安买车买的不是时候,谁知道人沈潘安压根不在乎这点。
现在,连坐在沈潘安家酒店餐厅里吃饭,徐添都能听见路人在谈论关于最近全球经济动荡的话题。
“最近这个股市真的见鬼,今后我要是再炒股,我王立龙把姓倒过来写!”
王立龙就坐在徐添前面,是一个将近四十的中年人,正和同桌的另一个中年人吐槽着股市。
话说徐添之前也有想过买彩票炒股什么的,只不过后来他想明白了,其实中国彩票,实质就是虚构一个不劳而获的人,去忽悠一群想不劳而获的人,最终养活一批真正不劳而获的人。他就感觉自己不太适合干这个。
相比较炒股还是比较靠谱的,所以也关注过一段时间,准备以后赚点钱就学投资理财。
毕竟俗话说得好,你不理财,财不理你。
徐添对于战争和股市之间的联系很感兴趣,但不管怎么样,他很庆幸自己躲过这次股灾,总结原因有二:第一,他认真分析了收益风险比,研究了大盘走势与各路资金计划,加上市场信心以及努力学习了马克思的巨著资本论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而且做事沉着冷静理智不易受到诱惑;第二,没钱。
不过和炒股有关的话题,对此略懂一二的徐添还是挺感兴趣的,于是也插了句嘴:“其实炒股和找对象一样,一开始还是自己挑,走到最后都变成了朋友介绍,而结局大多是狼狈地抛。”
【来自王立龙的负面情绪值+11】
【来自苏林的负面情绪值+9】
苏林就是和王立龙在讨论股市的那个中年人,是个看上去相当有涵养的上流人士,他含笑看着徐添:“看不出来,小伙子对股市也有研究?”
徐添笑笑,侃侃而谈道:“其实炒股这东西,就像一个人拿着骨头逗小狗,骨头扔到这边,小狗跑过去咬两口,叼回来;又扔到那边咬两口叼回来,小狗被主人耍得团团转。”
【来自王立龙的负面情绪值,+18!】
【来自苏林的负面情绪值,+12!】
王立龙仔细品味了一下这句话:“诶,小同学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这些股民还真就像这条小狗一样被人耍着玩。”
徐添:“不,你们是狗嘴里的那根骨头。”
【来自王立龙的负面情绪值,+25!】
【来自苏林的负面情绪值,+17!】
扎心了啊小伙子!
你特么说的大实话啊!
徐添继续说着,和这两位用餐者交流心得:“其实吧,炒股这东西,只要你们别玩太大,还是可以包赚不赔的。”
王立龙撇撇嘴:“小同学,这牛皮吹大了啊。”
苏林也苦笑了下:“是啊,炒股哪有稳赚不赔的?”
王立龙又说:“要不然你说说看,怎么才能稳赚不赔?”
徐添嘴角扬起了一丝高深莫测的弧度——就让我这个资深股民来告诉你们吧:
“首先你要加入各种炒股交流群,学习炒股知识,获取各种内幕。然后当别人股票涨的时候起哄,让人家发红包,你只管抢红包,别买股票。”
王立龙:“……”
苏林:“……”
来自……
“得,你别埋汰人了,一会儿把我酒店客人全吓跑了。”
一旁一直憋着笑的沈潘安忍不住了,拍了拍徐添。
“那你吃完没,吃完赶紧回去上课,迟到扣钱。”
自打踏入金丹期之后,徐添对食物已经没有需求了,只是象征性地扒拉两口鲍鱼和帝王蟹,就当接受了沈潘安非要请客的好意,就停止进食了。
毕竟吃得越多留在体内的杂质越多,徐添作为金丹高人,虽然可以自主排除杂质,但他嫌麻烦。
“扣呗,随便扣。”
沈潘安不急不缓。
“你随便,我可不随便。”
徐添拿餐巾擦嘴,这个动作和女人擦口红是一个性质——看一个女人是不是吃完饭了就看她擦不擦口红就完事了。
入夜。
培训班准时开课。
坐在无聊的课堂里,徐添感觉体内雄浑的金丹灵气略有滞涩,想来是晚上吃了沈潘安非要请客的糟糠之物的缘故。
虽然影响几乎忽略不计,但是对于金丹期的超然存在来说,徐添已经习惯了那种天人合一的状态,体内一丝污浊都让他感觉不适。
所以他要把这些糟糠之物排净,当即在凳子上磨屁股,试图把这个呼之欲出的排毒屁撕裂成闷响。
反正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要出声,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这是个会闹出大动静的屁,所以他刻意将之改成震动模式……
“你干啥呢跟个蛆似的在那蠕动?”
沈潘注意到他下身活动有点异常,非常生动形象地一句话概括了徐添此时的状态。
徐添斜了他一眼:“你意思是你是坨屎?”
【来自沈潘的负面情绪值,+13!】
沈潘眼神有点怪异了起来:“你在说什么玩意儿?”
徐添冷笑:“你说我是蛆,蛆都是和屎做邻居的。”
沈潘:“……”
【来自沈潘的负面情绪值,+26!】
徐添继续扭动了两下,终于,感觉两股间一阵颤栗。
总算成功把声音憋回去了,闷声不响地把这股的浊气顺利排了出来……
下一刻……
“卧槽,谁放的屁,这么臭?”
有人突然捂着鼻子叫了出来。
【来自杜飞宇的负面情绪值,+19!】
【来自吕素素的负面情绪值,+21!】
【来自沈潘安的负面情绪值,+14!】
【来自刘国强的负面情绪值+3】
与此同时,几乎全班师生都贡献起了负面情绪值,甚至连正在上《黄帝内经》的刘国强老师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徐添有点小尴尬,只好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
不过话说……这味吧,确实是有点大过分了。
屁大的事,很快就过去了,也就开了窗散上三五分钟的事情,然而让班人都没料到的是,这个无厘头的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
正正襟危坐的徐添心神一动,最后一丝污浊之气地被推到炮口……
下身继续一阵谜之蠕动,然后……
没有听见任何响声,一股恶臭再度弥漫整个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