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轻雷抱着周安,刚开始觉得还好,周安也不是很重,抱起来还能跑。但是跑了两步以后,就开始喘气,胸膛剧烈的起伏,周安也在不住地往下滑。单轻雷察觉到以后,就停下来靠在墙边,把周安往上掂掂,随着时间的流逝,掂的频率越来越大,还好周安还未吃午饭,但是单轻雷的呼吸以及前后上下的颠簸,还有从未与男子有过的亲近都让周安有些不适,但她又不敢动,她怕加重单轻雷的负担。
“你要不放我下来吧,我现在感觉也不是很疼了,慢慢走应该可以的。”而且你也抱不动我。
“不行,没有看过大夫,谁知道怎么样,不能冒险。”放你下来不是灭我自尊吗?
好在医馆离周家不远,也没多纠结多久就到了。
一走到医馆,单轻雷就开始嚷嚷:“大夫呢?大夫呢?这儿有个伤着腿的!”
医馆的小伙计一听,以为是个重症患者,就安排了一张卧榻。单轻雷想把周安轻轻地安放在卧榻之上,可是手臂酸涩得很,一不小心就把周安扔在了上面。
小伙计都急了:“你怎么这么对病人呐?还是个漂亮姑娘。”
单轻雷也有些羞愧,但他不能容忍一个小伙计对自己,再加上对周安的担心,让他对一个小伙计发了脾气,“还不快去把大夫叫来看病!”
小伙计听了以后,脑补了一份“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戏码。
单轻雷就看着小伙计顶着一张变换莫测的脸去叫大夫,他也没有多想。
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大夫大概四十来岁,他先是让周安平躺着,从周安的头顶看了看,就看出了周安的膝盖有问题,随后又问了一些情况,然后让周安曲起腿,他摁了摁膝盖,问她哪里疼,但是术业有专攻,他比较擅长骨科,他只从自己的专业考虑,没有看到周安的膝盖已经肿了,当然是哪里都疼。随即他发现了这个事情,只能先停止治疗,让周安消了肿之后再来,并嘱咐周安十天内禁止剧烈运动,因此,并没有收两人诊金,说完这些,他就去看其他病人了。
周安在单轻雷的搀扶下了卧榻,慢慢地走回了周家,刚出了医馆就碰上了周观风,三人一起回了家。
回家以后,单轻雷“汇报”了情况,一家人吃了饭,饭后大家商量着周南柯的事儿,都想自己的办法找周南柯。单轻雷和周安也回了单家,帮忙找周南柯。
单家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急忙找了起来,就连凌微雨也修书一封寄到娘家让凌家帮忙找;单轻雷也带着周安去同学和老师家,托他们找周南柯,也是为了给周安找点事做,防止她胡思乱想;单今朝也托生意场上的好友帮忙……
这几天,单轻雷除了做功课之外,还进行体育锻炼,他的目标是能抱着周安跑三公里。他为了防止周安忧思过度,还拿出自己舍不得拿出来的《新青年》和周安一起研读,把先生讲的时势讲给周安听,他们一起研究这个时代,顺便看看能不能从这一层面分析出周南柯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