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容卿卿治不好老夫人,还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容夫人就急的手抖:“你明知道卿卿不会医术,还挑唆她应声,蹚镇南王家里的浑水。”
“我对你太失望了,雪茹!你看不上卿卿,也不能害她啊!”
徐雪茹听到这话,心里冷笑着——在容夫人心里,不管她做的再好,也比不过容卿卿那个四处闯祸的亲生女儿!
失望?
哼,容夫人从来就没对她有过什么期许吧!
心里这么想着,徐雪茹还是哭着哀求,道:“母亲,您错怪我了,我从未挑唆姐姐,是姐姐自己应下的。”
“我看到事情不对,这才紧着回来求救,我和姐姐一起长大,而且圣上赐婚后,彼此并无威胁,又怎么会害姐姐?”
“之前的事情我都知道错了,难道母亲还不相信我吗?还是说,母亲心里,我是个孤女,不配得到大家的喜欢?”
“不是我不信你!”容夫人看到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又听到她说孤女二字,心软了一些道:“起来说话吧,地上凉。”
徐雪茹就势道:“不管错没错,母亲不原谅我,我敢起身。”
“我没怪你。”容夫人到底念着徐雪茹父亲的救命之恩,道:“你先回去,卿卿的事情,我要快点去找将军商议。”
“我和母亲一起去。”徐雪茹假意着急,擦了把眼泪道:“姐姐到底如何还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安的下心去休息。”
事情着急,容夫人也不想和她纠缠,说了句随便你,就疾步去了书房。
容海城在书房看着信鸽传来的消息,心情很复杂,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门口响起敲门声,他才赶紧将纸条收起来:“谁啊?”
“将军,是我。”容夫人语气着急,道:“卿卿闯祸了,还请将军赶紧拿个主意。”
听说容卿卿出事,容海城也顾不得想太多,赶紧开门,问:“她怎么了?”
容夫人将徐雪茹说的事情始末重复一遍,问:“她那孩子,舞刀弄剑都勉强,哪里会什么医术,连吴大夫这么有名的大夫都退信说治不了。”
“她被嬷嬷拉进去治疗,要正赶上老夫人大去,事情该怎么收场?”
容海城眉心紧锁,道:“镇南王当年离开,就说过永不回盈都,此番圣上刚赐婚,他后脚就回来,怕又是那位小郡主为了凌王婚事要死要活回来的。”
“卿卿是未来凌王妃,镇南王要抓住她的把柄,保不齐会为了女儿,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谁说不是呢!”容夫人担忧道:“镇南王是异姓王爷,当时和将军您分别掌管着兵力,要不是因为小郡主的事,怕是现在他都还担任着要职。”
“为人鲁莽,我真担心卿卿会出事。”
“走,先去茶楼看看,有我在,不会让卿卿出事的。”容海城说着,取下架子上的斗篷围上,道:“你们在家里等消息。”
容夫人却不干:“卿卿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哪能安心呆在家里?我随将军一起去。”
“父亲母亲,我也跟着去。”徐雪茹面上着急,心里巴不得赶紧看到容卿卿是什么下场。
容夫人没再多说,叫容伯备马车去了。
马车备好,容海城刚将容夫人扶上去,就见容卿卿主仆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容海城没上车,容夫人有些着急:“将军,快点啊,愣着做什么呢?”
“卿卿回来了。”容海城看着由远逐渐走近的人,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