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人呢?怎么还不来。不行你拉他过来和我对质。她有仇家你不知道吧。”我们好气的白了刘小胖子一眼。
“你可别瞎说,我舅舅他对人很好,帮里哪个弟子没受过我舅舅的恩惠。”刘小胖子极力袒护他的舅舅。
我一看也拗不过他,知道这老小子今天绝对不会露头,我就算吃下这个暗亏了。
我就看看你明天早上晨练的时候来不来?
你这傻外甥,怎么避也避不过那个王管事。早上统一的锻炼,我看你怎么办?
“好啦好啦,不提这事了,我能有什么事情呀!你不看看现在我完好无损吗?”说这话我站直了身体
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破一点。
“你小子今天吃的满嘴流油,没想着给哥分一点。你不知道我们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我身上的钱都让你小子花了。一点恩情不记念老哥吗?”
“你弟弟我能让你说的那么不是吗?我出去吃好的,怎么能不想你,这不是怕凉了,我从这里的丰盛斋给你要了一只烤鸡,趁热吃,又香又滑,入口即化,”说的就从怀内掏出了个油纸包,外面裹着一层干荷叶。可能是怕油脂渗出来。
我想了想,我得有多长时间没吃到肉了,三年了还是五年了。
我都忘记肉是什么味的了,随着一掏出香味立刻弥漫了开来,我口内的口水不自觉的开始分泌。真的是好东西。
光闻一闻这味道就知道是出自好厨子。
说着我就一把抢了过来。
这一下却把刘小胖子给弄笑了。“我说老哥你这么心急干什么,咱吃也得找一个好地方,我还顺便的弄了两瓶酒来,咱们回宿舍再吃,”我也是沾了这小胖子光,起码不用挤集体的宿舍。
我光把眼睛盯肉上了,都没有看到他手上提的什么,虽然我本人不嗜酒如命,也奈何自己实在是穷的很,肉都吃不上,更不用提酒了。
我还记得李白的那一首诗,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可见古时候酒是多么的值钱。
刘小胖子到了桌子上,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吃得太饱,一个劲的光喝酒,我也不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呀。
示意我们两个人一块儿吃,这小胖子今天来可能有心事,
我只好问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是哪一样没入了他的心意。
“你晓得今天是怎么了,有一点魂不守焉的。难道家里的老爷子说你了不成。”
“这倒是没有,我很长时间没有感受到父亲对我的关爱了。今天老爷子看见我,都流泪了,他那么大的一个人,平时都是威武的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温柔的一面。抱着我死死不肯撒手,他还一直怪自己,说自己的决定有些草率了!”
“我爹他说了,过一段时间要把我母亲也一块接来,这段时间他要在这里安置一下,置办一套院落。如果弄好了也让我搬过去住。”
我一听这话,这不是十全十美吗?上面有老爹关照着,帮内还有一个八面玲珑的舅舅,如此无微不至的关爱。深深打击到了我,让我心中莫名的一酸。
突然就感觉手里的烤鸡不香。
但咱毕竟是个大人,如果按粮食的年龄来算,起码也得和这胖子的父亲差不多。
也不能表现的那么太柔弱了,只能另提一个话题,分散我一下的注意力,“那你小子有个屁的心事。难道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如果你拉不下脸皮来,我替你去说,如果再不行的话,你报出你的家世,不行就把你舅舅搬出来,谁家敢不给你脸面。”我就那样随口胡乱绉。
“还真被你说中了。我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路过了一个姑娘的身旁,立刻就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住了。让我忍不住的去看了两眼,那身段那长相,我根本无法用语言去描述。比那画中仙,不知道美多少倍。可那女的不搭理我,身边还跟着一个婢女凶的可厉害了!”
“即便是我舅舅报上名字都不好使。”说道这里这小胖子轻轻一叹,深情无比的惆怅。看来这一下子的确是打击到他了。
说到这里我还能再说什么呢?一个人因为单相思而受伤,很难能用语言开导出来的
这个时候我突然又感觉自己手里的鸭子又香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喝他自己的去吧,即便我有万能的良药。(后世的毒鸡汤)恐怕也解救不出来他呀。
一夜无话,刘胖子叫了一晚上,那姑娘的名字,可能这也是他唯一的收获了吧。林娇柔,
第二天又重复了一样的模式。
房门被拍得哐哐乱响,不用猜,也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匆忙的穿上衣服,但实际上。我心里并不慌乱,今天我去练武场,并不是去锻炼身体的。
而是去修炼,那个地方空旷,正好能接收早上的那一缕阳光,好久没有修炼师傅给的那一套法门了,我给他起了一个无聊的名字。紫霞神功,加上神功两个字,还真的看得起它,只看到了紫霞的奥义。神功的威能一点也没显现出来。
只能和我体内力量一块在运转了,小小溪流哪能改变大河的流量。
夜晚的光辉还没有散去,已经有很多的银光聚到了我的身旁,我找到了练武场一个最高的点,练武场西侧有一个。观测台,并不是露天的,上面还搭建了遮阳的棚子,我就一屁股坐在了那棚顶之上。
王管事,在灵识何等的敏锐,一眼就看见了我在的位置,更看见了我在那里打坐运功,他也明白,像他这样一等高手以上的实力,靠锤炼筋骨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无非就是画蛇添足。
他也并没有打搅我,嘴里还没好气的嘟囔道:“这臭小子还真会找地方。希望你能采到仙人说的那一缕紫气,那样的话你就比我更高一头了,”帮派人的典籍也很多,不缺少介绍仙人的事迹的书籍,和修炼大致方向的方法。
帮派弟子懒懒散散都聚到了这里,不乏有斗志高昂的弟子,出身不好只能以行动来弥补自身的遗憾。
王管事是何其的眼睛尖,这每天上这里锻炼的弟子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都是熟面孔,今天突然多了一个生面孔,不用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
王管事好像突然发了疯一样,对着天空一阵大笑:“好好好,刘老头,老子昨天可被你算计惨了,你再怎么能,你这外甥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我的损失弥补回来的。”说到这里已经咬牙切齿了,手攥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