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入画、一生天涯。路无归、霜满颜。暧昧散尽,笙歌婉转。
——题记
我叫许渊,一个不学无数,风流潇洒的少帅。
我的母亲为此很是头疼,父亲也常以棍棒教训,说我成事不足。
可我却不以为然,还常常抱怨父亲将军队里的那一套强加在我身上,所以我更加的叛逆了起来,总是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
多年后时常悔到,如果当初能好好听父亲的话,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或许就不会落到那么个下场。
今日天气阴沉沉的,空气中飘着细细的小雨丝,这种忧郁的气氛让我的心中无端的起了一丝担忧。
今天的父亲也好是奇怪,总觉得他心神不宁,于是我跑到房间门口偷听到,是父亲在与母亲说话。
父亲说:刚来陆帅来过了,说是上面给我派了那个任务。
母亲的脸色霎时惨白,死咬住嘴唇,紧紧捏住衣角。
我感觉很是奇怪,父亲一直以能为家国分忧感到骄傲,怎么陆伯伯给他派了任务,父亲和母亲却如此心神不宁,还有父亲说那个任务,那个是哪个?
就在我思索之时,父亲走出房门,看见了门口偷听的我,我正以为父亲要责罚我偷听讲话,准备和父亲争吵时,父亲却轻抚我的头,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走了。
我瞬间感到匪夷所思,印象中这是父亲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好像做梦一般。
那天晚上,母亲房中总是传出声声低泣,与父亲无奈叹气的声音相互印映。
可叛逆中的我却没放在心上,以为是母亲再与父亲闹脾气,久而便昏昏欲睡。
夜里,父亲偷偷来到我的卧房,看着假寐中的我,极其缓慢的俯下身,在我的额头上烙下一吻,又摸了摸我的头发,抬脚离去。
我慢慢睁开眼,看着父亲离开时的背影,思绪万千。
第二日一早,父亲便起身出发了,我看着母亲通红的眼角和眼下的乌青,有点心疼的摸了摸母亲的脸颊。
母亲低头看向我,而后紧紧的抱住我,沉默不语。
我的心里突然空了一下,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霎时挣开母亲的怀抱,向父亲冲去。
拉住父亲的手,不让他走。父亲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看我,我哭丧的喊着父亲。
父亲重重的捏了一下我的手后,便挣开走了,母亲冲上来抱住我,我看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觉得心里顿时又空了许多。
我轻声问母亲,父亲去执行什么任务了。母亲却抱紧我,只抚着我的头发,一言不发,我的心越发不安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距父亲外出已经以俩周有余。
刚开始父亲每天都会给家里报平安,可就在三日前,父亲突然断了联系,再未给家中带来消息,一时间生死未卜。
入夜后,我听见母亲偷偷躲在卧房里低泣,良久后再深深叹一口息。
可不管我平日里怎么问,母亲都不愿与我说父亲究竟去执行什么任务了,我始终不解。
一周后,父亲突然有了消息,可,消息却是是陆伯伯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