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麦姐姐叫大麦。
孩子叫张大器,出生还不到二个月,由小保姆带着。
张老板下班回来了,洗了个澡,小保姆带儿子在另一个房内睡觉。张老板一进房门。
大麦从床上腾地爬起来,披头散发脸色发白的说:“你回来就和小保姆眉来眼去,你打量我不知道,你上班就和荞麦,这个小贱人勾搭,你以为我不知道。”
张老板不耐烦的说:“你整日躺在床上就胡思乱想这些,是不是?我什么时侯和小保姆眉来眼去,难道看一眼也算眉来眼去,还有我上班和荞麦正常沟通,难道也是勾引?你一口一个荞麦这个小贱人,你要知道,荞麦是你妹妹,你能不能留点口德好不好?你己经把你妹妹荞麦骂跑了,她不会再来我家了。”
“她不来更好,谁希罕她,整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是勾引你又是勾引谁?”说完又补了一句:“那我问你,你在超市整日乐呵呵,为什么一进这个家门就吊着个马脸,给谁看?这个牢笼中除了我还有谁?你说呀?”
“我劳累了一天满身满心的疲惫,一进这个门你就没有好脸色给我看,还唠唠叨叨个没完,你说我能有好心情吗?”
张老板用低沉声音辩解道。
“你的好心情都给那些小妖精,小贱人去了。”大麦啐了一口,唾沫星子细雨似的纷飞起来,有几粒诚惶诚恐落在张老板脸上。
“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别说了好不好?别让小保姆听见了。”张老板无奈的笑道。
“听到了就听到了,那有夫妻不争吵的?争争吵吵白头偕老。”大麦说到这儿居然笑了。
张老板不由得想,什么叫喜怒无常,这就是,过几天最好找个心理医生给她疏导一下,否则自己还有好日子过吗?
半夜大麦从恶梦醒来,惊叫一声,腾地坐了起来,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两眼瞪圆,那样子像极了女鬼。
张老板吵醒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问:“大麦,大麦,你怎么啦?又做恶梦了?”
大麦点点头,泪水涟涟的说:“我梦见你被几个小妖精抢走了,我拼了命跟在后面追,她们施了妖术,把我推下悬崖,我一惊便醒了。”
张老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抱住大麦,哄着她说:“睡吧,我不是一直在身边,那来得妖精?”
“你说没有就没有呀?老公,你要小心呀!你的周围都是妖精。”大麦煞有其事的说。
“好,好,好,有,有,有,先睡觉吧。”张老板打了呵欠,微微闭上眼,一阵困意涌上来。
“老公,你睡吧,我不困。”大麦喃喃的说。
张老板昏昏沉沉的想,你是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折腾,谁受得了?
……………………
上午远帆打来电话,跟马老板说停薪留职一事己办好了。
马老板说:“那你什么时侯我,我恭侯着你大驾光临。”
“应该快了。”远帆含糊的说。挂了手机,远帆马上又给阿三娇打了电话,阿三娇问:“手续办好了吗?”
远帆说:“手续办好了,我打算星期六到。”
“那还有三天的时间,到时侯我去接你。”阿三娇笑道。
“狗仔队事儿怎么样了?”远帆关心的问。
“不了了之,谁还关心这屁事?过去就过去了。”阿三娇小嘴扯了扯,好像在说别人事儿。
“你爸不是一直在追究吗?这可有辱你阿氏家族的门风?”远帆故意用激进口气。
“大哥哥,你什么意思?你非要我爸彻查到底你才刺激呀,对你有啥好处?到那时你能逃脱了吗?再说身为阿氏集团董事长,事儿多,千头万绪,这点不痛不痒的小事没必要挂在心头,开始几天还叫人查了一下,见查不出什么玩意,也就算了。”
阿三娇有些生气的说,挑起眉头,两眼微睁。
“三娇呀,我刚才同你开个玩笑,纯粹没话找话。”远帆咧开嘴巴低声说。
“大哥哥,你这是没事找事,皮痒,是不是生活太平静了,需要制造一点刺激。”阿三娇嗔道。
又说:“我有事去了,还有个釆访任务,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