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啼天亮,各人起床。韩照伸展懒腰,是清晨练功的时候了,
他捉着九媚娘要她一起练功,怎料,自己却是提不起真气来连结桥樑,一筹莫展。九媚娘看着很懊恼的丈夫,抚扫着他的背以作鼓励,宝儿也是侧身看着心爱的照郎。
韩照说:「可能是昨晚喝多了,影响了今早的血气运行,吃过早饭才练功吧。」他一吻九媚娘的脸,也一吻宝儿迎上来的咀,很失望地去门外漱口梳洗。
九媚娘说:「姊呀,咱们太过份了,他很不开心呀!练功是他的嗜好!咱们太残忍了。」
姊姊抱着她,说:「是啊,妹妹,你就让他练习一会兒吧。」她起来,走出去,把没精打彩的丈夫拉回房屋,关好门,把一口真气吐进他的咀唇,丈夫得到真气,身体渐渐康復起来。
宝儿推他送与九媚娘,自己坐着,观看着他与九媚娘练功。
九媚娘把丈夫的真气全部归还给他,自己累得不能继续了,她一手拉宝儿过来,让宝儿接力帮助丈夫练功。
丈夫得回真气,功力越练越强大,宝儿也是体力不续以支持连续不停的真气大循环。
韩照练功完毕,非常满意,精神爽利,充满了自信。他整理好衣服,两妻累得睡着了,为她们盖好被子,离开房间去到处巡视一番。
半个时辰后,两美爬起来,全身酸软。宝儿有点儿眩晕,说:「哎呀,吸了他的真气对他是残忍,归还绐他,就残忍了自己。妹呀,我不行了,这几天,你来吧。」她抹擦身体,穿好衣服,回头一看,九媚娘眉头紧皱,身体卷曲,手按着下腹。
宝儿坐下问:「你怎样呀?肚子不舒适吗?」
九媚娘,说:「没什么的,藏腑有点不舒服。」宝儿帮她抹干汗水,扶她起来,帮她穿好衣服,去前厅吃饭。
韩照在前厅与蔡广夫妇在喝茶聊天,宝儿扶着妹妹侧腿坐下,背靠在自己怀中。
掌柜婆上前摸媚娘的额脸颈和手掌,问:「少夫人,你生病吗?啥不舒服?」宝儿在她耳边低声说是丈夫早上太粗鲁撞伤了她。
掌柜婆扶九媚娘躺下,帮她按摩下腹位置,叫媳妇拿来一颗刚煮熟非常烫热的大鸡蛋,用布包裹,放在她的肚皮上來回滚动,说:「这是热疗,驱除湿风病痛」。几个女人坐着挡着男人的视线,小姑娘大妞也上前帮手。
来了一个少年,众人的目光被他吸引着,就是这位一夜之间长大了两岁,高了半个头的十二岁男童太白。他双手交叉在胸前,鼓起两腮,盆腿坐在桌旁,说:「女婿,你干的好事啊!」韩照十分尴尬。
九媚娘爬起身,上前抱着男孩的脖子,说:「爹呀,不关他的事,我和姊姊戏弄他在先。」
少年爹说:「宝贝呀,你和碧姬不用迁就他的,他是贪得无厌,只会越来越放肆的。」
众人惊讶地看着他们语出惊人的对话。掌柜儿和媳妇捧来早饭,有炒青菜、面条和水煮鸡蛋,媳妇叫:「来呗,吃饭啰。」
十一人分坐三桌,开饭了。只见小姑娘大妞有点含羞的拉着少年太白坐在一旁,帮他剥蛋壳,太白向桌上的食物吸了几口,在大妞的耳边说几句。然後,拿起两颗熟鸡蛋走了,大声的呼叫小黄,小黄领着一羣狗和鸭子跟着太白跑进树林。
大妞急忙的把一碗满的面条耙倒进咀里,拿着两个鸡蛋,满口面条的说:「我去干活。」她向着树林的方向跑了。
蔡广大笑,说:「韩弟,快了,快了,应该不用等三年,你要抱孙了,我有玄孙了。」韩照夫妇三人尴尬地陪笑。
媳妇看似有点不安,她拉婆婆到一旁说话。一会掌柜婆说:「你们三个男人在这喝茶,咱们女人去隔壁聊,你们两只小鬼去喂羊。」
掌柜婆和媳妇领着两美,去到她们家的屋子,在桌子旁坐下,媳妇奉上热茶汤。
掌柜婆说:「两位夫人,我不客气了,你的少爷真的是有点怪异。媳妇,你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