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先去审问车夫,项声在午时初刻,才可以带着十名亲兵来到水云村,发现韩照被项襄抢先接走了。
因为昨天下雨,路上的马蹄印不能辨认,无从追踪。他大发雷霆,下令士兵把项襄外祖父全家驱逐到宅院外的空地,放火焚烧整个宅院泄愤,作为惩罚他们私藏罪犯,全家四十多人抱头痛哭。
他问一个熟悉这一带的士兵:「从这里可以走往哪里?」
士兵回答:「禀将军,这里东可至淮阴,南至淮河,西通商丘。」
项声想了一会,说:「韩照应该向南走返乡躲避,我记得他好像是巢湖人。他身受重伤断了腿,骑在马上不能走远,一天也跑不了一百里,可于半天追上,走。」十一匹快马向正南疾走。
一切正如项声所料,不过,不能长途快跑的是项襄,十二天前他捱了十杖重打和十杖轻打,原本筋肉之伤已经八成恢復,但是骑在馬上不停地跑了八个時辰,他的腰部以下麻痹不堪,但是不敢休息太多,唯有死忍,越跑越慢。
正午时份,昡目的夕阳从三人的头顶射下来。马匹也快要累死了,尤其项襄的一匹,因为负荷最重时间最长,嘶叫几声之后,前腿后曲倒在地上,项襄向前滚地,右肩颈重重的撞在地上,站不起来。
韩照夫妇二人见状,下马上前扶起项襄坐在路旁,大家休息一会。项襄的马口吐白沬奄奄一息,其余两匹也累得软在地上。三人疲惫不堪,又渴又饿,少量的粮水早已经没有了。
项襄说:「你们两人不要等我,继续走吧。我撞伤肩膊要在此休息一会之后,也是时候返回彭城。」
韩照说:「你的马受伤不能再跑,我留下一马给你。襄弟,我无以为报,只希望以后有缘能再会,你保重。」两人互相拍背一番,韩照把妻子抱上马,自己快步向南走。
不出两个时辰之后,在路旁小睡的项襄的脖了上架着两柄利剑,胸口被尖枪指着。他的双手被捆绑在腰后,被五名士兵推上马,押返彭城。
项声叫道:「备弓箭,一见到男的就射杀,快走。」他领着五骑,挥鞭向南冲。他打算干脆直接杀死韩照。
跑过十数个弯,韩照夫妇出现在前路五百步,众人鞭马疾跑。韩照见到追兵已到,他跳上马坐在妻子背后,踢马肚令它急跑。
追兵已至一百步之内,项声大叫:「放箭。」
各人在马上拉弓齐发,韩照背上六箭中二,抱着妻子一起堕马滚在地上。九媚娘马上爬起来,见到丈夫伏在地上,背上插有两箭,她立即用自己的身体护着丈夫为他挡箭。
项声跑过来,在马上弯身用右手把九媚娘从腰间抱起,把她头前脚后的挟持在自己的腋下。他体魄魁梧,九媚娘被吊在半空无法脱身,不断打和抓项声的前臂。
项声说:「把他绑在马上,带回彭城。」半昏半醒的韩照的手脚被绳子捆绑,横伏在马背,被前马的兵士牵着北走回彭城。
项声刻意走在队伍最后,他把九媚娘提起,放她跨腿坐在自己的胸前,右手抱紧她的腰,左手执缰绳,慢慢地走。九媚娘望见前面丈夫横伏在马上不动,万分忧心,她不断争扎,用指甲抓项声的前臂,侧面尝试咬他的上臂。项声感觉无比的得意,任由她争扎一会,直至她疲倦。
拐了两个弯,项声开始心痒难忍,他俯下头用口鼻在九媚娘的头额上磨擦,九媚娘用指甲在他的面上抓出几道血痕。
项声右手用力一抱令她不能呼吸,说:「我马上去一剑杀死他。」九媚娘顿时静下来,不断哭泣。
天色渐暗,项声越走越慢,落后前马两三个弯了。他的身体冲动起来,九媚娘叫道:「项声,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
项声不理会她,更进一步,胸口向前压贴她的腰背,轻声说:「只要你从我,我可以饶他一命,我开心的话,放了他也可以。」
九媚娘十份难堪,孤立无援,她大叫:「我是虞姬夫人的亲姊,你敢踫我的话,你不得好死。」这一警告果然收效,项声马上停下来。
但是,男人的心一但痒起来,甚么后果也会抛诸脑后,不一会,他又来了,而且更直接,扯破她的外衣袍,露出白滑的双肩。九媚娘无力爭脱,只好大叫:「救命。」
项声用手盖着她的咀巴,抱着她跳下马,放她在路旁,压在她身上。
他看得心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