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刘范被斩

刘范的府邸外。

李肃已经带头,将突然出来的一百多人,团团围住。

刘范领着百来个家仆护卫,以及暗中训练的三十多个死士,才出大门被围住。

茫然只在一瞬间,而后就明白过来,他面目狰狞,带着自己的人,朝着李肃杀去。

他不知道李肃为什么知道,但是显然他的计谋已经败露,不然李肃就不会提前蹲在他门口。

至少也要等他,冲到城门才会被发现。

只是刘范不知道,就算他能出去,成功抵达城门处,那里还有更多的人在等着。

凭借他手中这一百多人,又怎么可能打开城门。

就那三根巨木,想要拿掉,就得小半个时辰。

他手中这一百人,怎么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就算城门处,地方狭窄,也顶多一刻钟的时间,就能将他们全部杀死。

刘范根本就清楚,如今王定手中士卒的战力。

就算王定没有丝毫准备,他带着百人打开城门的概率,也不足两成。

这两成的概率。还是是看守城门的士卒先睡着了。

李肃出手可不留情。

直接让弓箭手出手,一轮箭雨落下,刘范身边就倒下了数十人。

好在有死士围在刘范身边,否则他可能也被箭矢射中。

只是那几十个死士,也挡不住训练有素的士卒。

一百多人,片刻间,就已经全部被杀,刘范也被李肃俘虏。

刘范的脸上,不知道是谁,贱了他一脸的血,此刻看起来,越发的狰狞,他也不管李肃架在他脖子上的刀,问道:“汝是如何知道的?”

李肃冷笑道:“呵,就汝这点手段,也想瞒主公和军师,来人,将他给绑好了,带去见主公。”

几个士卒拿着绳子,将刘范五花大绑着。

李肃问了王定的位置,将刘范直接押到城墙上。

“主公,人带来了。”李肃道。

王定看着被绑缚的刘范,道:“可还有其他人?”

李肃道:“暂时其他几处,还没有异动。”

王定点头,道:“继续盯着,特别是刘诞,不要让他跑了。”

刘范瞪着王定,吼道:“王定,此事都是吾一人所为,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汝要杀就杀吾。”

王定道:“还挺硬气的,但是既然事情都做了,就别想一个人都担下来。”

李肃领命,带着人离开,继续守在那些大臣的府邸外。

“王定,吾是汉室宗亲,吾有何罪,汝快放了吾。”刘范脑子好像转了过来,想要抵赖。

毕竟他就算今夜突然出门,王定也没有他与韩遂联系的罪证。

他姓刘,若是按照辈分论,他也是当今天子的皇叔。

而且他这皇叔,血缘关系可比刘备要更近。

“太吵了,拉下去斩了。”王定轻声道。

汉室宗亲又如何,这乱世死的汉室宗亲也不少了。

董卓能杀,公孙瓒能杀,他为何就不能杀。

刘范想用这个身份,来压他,让他忌惮,就没有可能。

刘范终于被吓到,惊慌道:“王定,汝不能杀吾,不能杀吾,吾是汉室宗亲,吾父是益州牧,汝不能杀吾。”

只是王定身边的亲卫,已经将他拉走,声音越来越小。

张羽和陈山如今在河套,王定身边的亲卫,平日也是徐晃兼着管。

徐晃不在的时候,则是如今实力最强的陆昊,跟在王定身边。

不一会,陆昊就带着刘范的人头回来,道:“主公,刘范人头在此。”

王定也不想去看,道:“挂在城头,让韩遂也看看。”

陆昊领命,找了一根绳子,一头绑在刘范的头发上,一头绑在墙头上的火把上,将血淋淋的人头挂在城墙上,鲜血顺着墙面往下低。

左中郎将,汉室宗亲,王定说杀就杀了。

而他手下的人,也没有丝毫犹豫和害怕。

不仅是刘范要死,还有刘诞,以及其他几个别有心思的大臣。

按照贾诩的说法,就是要趁着这次的机会,将上一次跳出来反对王定的人,全部都一网打尽。

有证据的直接杀了,没证据的,也要制造证据,总之不能放过他们。

勾结西凉叛军,进攻长安,就是死罪。

王定还在看着城外的营寨。

黑夜里,他站在城墙上,也只能看到对方营寨内的火把。

就连巡逻的哨兵,也是因为移动中的火把,才知道对方的位置。

今夜,晚上吃了几个大饼,韩遂就没有将自己身上的甲胄脱下。

就连他的战马,也一直被亲兵牵着,就在他的帅帐外面。

天还没黑的时候,韩遂信心十足。

等到天黑之后,他内心隐隐激动。

可是等到子时,也未看到信号,韩遂越来越坐不住了。

他多次走出帐篷,亲自来到营地外,看着二里外的城墙。

漆黑的城墙上,点点火光,仿佛是一只庞然巨兽身上的眼睛。

城内那点点厮杀声,还不到一刻钟就结束,韩遂完全没有感觉。

他站在营地前,眉头紧皱。

按照之前书信中的联络,今晚对方应该会打开城门,并且引火为号。

可是这都过去大半夜了,却还没有动静。让他非常不解。韩遂想不明白,难道是对方反悔了?

只是此时,就算韩遂心中有怨,他也无可奈何,已经兵临城下,他只能等。

等刘范给他打开城门。

否则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不可能带着两万骑兵,直挺挺的去攻打城门。

“将军,还要继续等吗?”韩遂的副将梁兴来到他身边。

身为韩遂的亲信,也是知道韩遂在城内,有人接应。

只是这子时都过去了,还没有动静,不仅是他快没有耐心了,那些躲在营帐中的士卒,一个个耐心也都见底。

他刚刚去巡视了一圈,已经听到有好多抱怨声。

本来就是连着赶路好几天,这晚上还不让人睡觉,而且还要穿着甲胄,浑身都感觉难受。

韩遂心里也很烦躁,但他不想错失机会,道:“在等一会。”

这一会,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梁兴又去营地了转了一圈,发现有多营帐内,已经传出呼噜声。

他走进去一看,好几个已经把盔甲脱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