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九）

第四十一集：

①

江啸：我听说，你很想要打败云中君。

萧坤：是，败给他的屈辱，我一定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江啸：我可以帮你。

萧坤：帮我？（冷笑）寻幽谷的掌门大人，没有这么好心吧？你不过是觉得我有用处，想要利用我做你的棋子罢了。

江啸：你可以这么想，可你别忘了，云中君也是我的弟子，他身上的那些功夫，全都是我教他的，只要你肯拜我为师，我会把教给云中君的那些功夫，全都教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打败云中君了。

萧坤：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江啸：你可以不相信我，但除了我，你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去打败云中君吗？

（萧坤不语）

江啸：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你若是不肯答应，那你就只能自己另寻他法了。

②

澹月：公子，他是你的杀母仇人，你不能答应他。

萧坤：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澹月：公子……

萧坤：滚！

澹月（流下眼泪）：公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萧坤：是，我是变了，我不再像以前那么懦弱无能了！我要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可以把云中君彻彻底底地打败，强大到可以为母亲报仇，强大到任何人都不能奈我何。

澹月：可是公子，他只是在利用你。

萧坤：这没关系，只要我能变得强大，什么都没关系。

第四十二集：

③

闲卿：你就是云中君？

云中君：看来你听说过我。

闲卿：全寻幽谷法力最高强的弟子，天底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云中君：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我，只是兮山的云中君。

闲卿：没想到我还能见到大名鼎鼎的云中君，实在有幸。

云中君：见过我的人，动机都不单纯。

（云中君利用轻功疾步走到闲卿面前，朝闲卿出手，闲卿与云中君交手，两人不相上下，云中君的法力与闲卿的法力相互对抗，不一会儿，闲卿被云中君的法力所伤，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云中君抬起手，阵阵冰羽浮现在云中君面前，展开双臂，阵阵冰羽袭向闲卿，闲卿迅速躲闪，敏捷地躲过了所有袭向自己的冰羽，捂着胸口，有些难受）

云中君：你是第一个，躲过我所有冰羽的对手，还受伤着躲过。

闲卿：没想到我能有这个荣幸。

云中君：不过我今天要找的，并不是你，你身边的女巫后人，我要把她带走。

闲卿（眼神很冷）：我不会让你动她。

云中君（眼神冷沉）：你阻止不了我。

（云中君利用轻功疾步走到闲卿面前，再次朝闲卿出手，闲卿再次与云中君交手，不一会儿，闲卿被云中君一掌击退，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云中君蓄法力，袭向闲卿，闲卿施法抵挡，却抵挡不了云中君的法力，被云中君的法力打成重伤，身子被击飞，狠狠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洛昭言和明绣出现）

洛昭言：闲卿！

明绣：哥！

（洛昭言跑到闲卿身边，将闲卿扶起）

洛昭言：闲卿，你怎么样了？

闲卿：我没事，昭言，你快走，他要抓你。

（洛昭言和明绣看向云中君）

明绣：云师兄？

云中君：是你？没想到你离开寻幽谷之后，一直都跟狼妖混在一起。

明绣：云师兄，他是我的结拜哥哥，你不能伤害他。

云中君：若非他阻止我，我又怎会向他出手？

闲卿：你想把昭言带走，我当然要阻止你。

洛昭言：带走我？

云中君：你就是女巫后人？

洛昭言：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神鹿：女巫后人“只活二十年”的诅咒，你应该很想知道这个谜团吧？

（神鹿利用法力现身，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洛昭言：你是？

神鹿：我是兮山的鹿神，神鹿。

洛昭言：兮山的鹿神？这跟女巫有什么关系？

神鹿：我来找你，是想求你帮忙。

④

（瑶平躺在冰床上，陷入沉睡，一行人来到冰床前）

神鹿：我只要你的一滴血，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洛昭言：我的一滴血，真的可以救醒她吗？

神鹿：是。

洛昭言：她真的好漂亮啊。

神鹿：她被人挖了一次心，现在已经陷入了沉睡。

洛昭言：挖心……

神鹿：你应该知道鹿灵之心吧？

洛昭言：我知道，鹿灵之心有着非常强大的灵力，没有人不想得到它。

神鹿：因为那些人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生命，所以她才会受到伤害，求你救救她，只要你肯救她，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洛昭言：好。

神鹿：谢谢了。

（洛昭言将自己的手指咬破，让自己的手指流出血）

神鹿：鹿灵之心在她的胸口，你要把血滴在她的胸口，这样才能开启鹿灵之心的秘密灵力，她才能再次苏醒。

（洛昭言将手指流出来的血滴在瑶的胸口，瑶的胸口瞬间发出一道黄色的光）

神鹿：成功了。

（瑶的身子渐渐散发出绿色的萤光，瑶紧闭着的双眼动了动，嘴巴张开，发出一声呢喃）

云中君：瑶儿……

（瑶渐渐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了云中君）

云中君：瑶儿……

瑶（朝云中君抬起一只手）：云哥哥……

云中君（握住瑶的手）：我在，我一直都在。

（瑶慢慢看向神鹿）

神鹿：瑶儿……

瑶（眼神迷惑）：你是？

神鹿：瑶儿，你不记得我了？

瑶：云哥哥，她是谁呀？

云中君：她是神鹿大人，是你的娘。

瑶：我的娘？（慢慢看向洛昭言）姐姐……

洛昭言（怔住）：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姐姐。

瑶（朝洛昭言抬起另一只手）：姐姐……你是瑶儿的姐姐……（慢慢闭上双眼，抬起的那只手落在冰床上，进入睡眠）

云中君：瑶儿！瑶儿！神鹿大人，这是怎么回事？瑶儿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

神鹿：放心吧，瑶儿没事，她只是太困了，睡着了而已。

洛昭言：神鹿大人，为什么她会叫我姐姐？

神鹿：现在鹿灵之心的秘密灵力已经被开启，鹿灵之心的主人便会承载着鹿灵之心的记忆，它的记忆里没有我，所以瑶儿会不记得我，在它的记忆里，你是瑶儿的姐姐，所以她才会这么叫你。至于云中君，瑶儿爱上了他，鹿灵之心是她的心，瑶儿对他的爱有多深，他在鹿灵之心的记忆里，就有多深。

洛昭言：她是鹿灵，我是人，我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姐姐呢？

神鹿：瑶儿本是凡人，只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会由人变成鹿灵，她的身世，除了山鬼大人，无人知晓，她刚刚叫你姐姐，这说明，她的身世，跟女巫后人有关。

第四十三集：

⑤

洛昭言：女巫后人“只活二十年”的诅咒，从何而来？又该如何破解？

神鹿：这一切，皆因鹿灵之心而起。

洛昭言：鹿灵之心？

神鹿：当年，山鬼大人巡游之时，与一名凡间男子相爱，她生下了与那名凡间男子共同孕育的儿子，但终究，那名凡间男子负了山鬼大人，迎娶了女巫大人，还跟女巫大人生下了一个女儿，山鬼大人不甘心，一直纠缠着那名凡间男子，后来，那名凡间男子为了摆脱山鬼大人的纠缠，杀死了自己和山鬼大人的儿子，山鬼大人至此因爱生恨，用自己的生命和修为，制造了一颗灵石，那颗灵石就是现在的鹿灵之心，山鬼大人用灵石杀死了女巫大人，毁灭了整个女巫家族，那名凡间男子和女巫大人的女儿幸运地逃过了此劫，山鬼大人知道后，用女巫大人的血，在灵石上刻下了女巫后人只能活二十年的诅咒，这就是诅咒的由来。

洛昭言：原来是这样……

神鹿：听到这里，你一定会恨山鬼大人吧？为什么世间的人都说山鬼大人是祸害世间的妖神？因为整个女巫家族因她而毁灭。为什么鹿灵之心会具有毁天灭地之力，人人得而毁之？因为山鬼大人用恨的力量制造了它，恨，足以毁灭一切。

洛昭言：其实世间的人最应该恨的，是那名凡间男子，如果那名凡间男子没有负了山鬼大人，就不会有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女巫家族就不会被毁灭，女巫后人也不会被诅咒只活二十年。

神鹿：至于诅咒要如何破解，除了山鬼大人，无人知晓。

洛昭言：那山鬼大人现在在哪？

神鹿：山鬼大人在刻下女巫后人的诅咒之后，因耗尽生命和修为，陷入了永久的沉睡，现在的她，依靠鹿灵之心的灵力生存，如果没有鹿灵之心，她就会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这世间。

洛昭言：那如何破解女巫后人“只活二十年”的诅咒，不就没有答案了吗？

第四十四集：

⑥

（青蛇之身的墨青觞深情地望着流砂，流砂抬起一只手，浅笑着望着墨青觞，不远处，洛昭言看着这一幕，有些心酸）

神鹿（出现）：有些事情的真相，你一定很想知道吧？

洛昭言：神鹿大人，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吗？

神鹿：你跟我来。

⑦

洛昭言：为什么青觞哥哥会变成青蛇妖？为什么青觞哥哥会憎恶我们洛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神鹿：五年前，你和墨青觞一同落入狐妖之手，狐妖将你们一起吊绑在青蛇洞之上，要你爹在你和墨青觞之间，进行二选一的游戏，当时的墨青觞是清醒的，而你是昏迷的，所以他看到的一切，你都不知道，当时你爹说了一句话，因为那句话，墨青觞便开始憎恶你们洛家。

洛昭言：什么话？

神鹿：女儿只有一个，女婿死了可以再有。多么无情又伤人的一句话，这足以说明，你爹并没有把墨青觞当成女婿看待，墨青觞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只有“洛家女婿”头衔的假女婿罢了。

洛昭言：我爹……他真的这么说吗？这真的是我爹说的吗？怪不得青觞哥哥不肯娶我……怪不得青觞哥哥会憎恶洛家……

神鹿：你爹选了你之后，墨青觞就被毫不留情地扔下了青蛇洞，大青蛇穿入他的身体，让他饱受万箭穿心之痛，痛不欲生，死得惨不忍睹。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他全身都是血淋淋的，身上破了无数个被大青蛇穿过的血洞，实在不忍，我便将他带回兮山，把他变成了青蛇妖，才把他救活。

洛昭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神鹿：你知道你爹为什么会被他毒杀吗？因为你爹为了让他娶你，派人去亵渎流砂，流砂是他的爱妻，他绝对容不得任何人去碰她。现在，你都知道了吗？

⑧

（青蛇之身的墨青觞正在熟睡，流砂温柔地轻抚着墨青觞的头）

洛昭言（出现）：流砂……

（流砂看向洛昭言，墨青觞猛地睁开眼，起身，眼神凶狠地盯着洛昭言，洛昭言被吓得惊叫一声）

流砂：青觞，你不用担心，她不会伤害我的。

洛昭言：青觞哥哥，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就说几句话。

（墨青觞依旧眼神凶狠地盯着洛昭言）

洛昭言：青觞哥哥，我用自己的性命发誓，绝对不会伤害她，求你。

⑨

洛昭言：我现在才知道，我们洛家，做了这么多伤害青觞哥哥的事，一直都是我们洛家对不起青觞哥哥，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洛家，青觞哥哥不会死过一次，也不会变成青蛇妖，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被我哥重伤而被打回原形，终生不能再化成人形。

流砂：昭言，我有一个秘密，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也是兮山的人。

洛昭言：什么？那你……

流砂：我是兮山唯一的一个凡人，神鹿大人告诉我，我出生后不久，就被丢弃在野外，差点被野狼吃掉，是神鹿大人救了我，将我带回兮山，我才能活到今天。神鹿大人将青觞带回兮山之后，我便受神鹿大人之托，一直守在青觞的身边，朝夕相处，我们渐渐地爱上了彼此，后来，青觞在神鹿大人点头之后，带着我一起回到了昙华，回到了他的家，我们结为夫妻，自始至终，都深爱着彼此，我在昙华看到了许多无助的病人，实在不忍，我便学习医术，从生疏到娴熟，治好了许多无助的病人。

洛昭言：所以，你就成为昙华里人人都敬仰的女神医。

流砂：其实这个称呼于我而言，可有可无，我想要的，是一直守在青觞的身边，好好地爱他，哪怕现在的他只有青蛇之身，终生不能再化成人形，我也会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绝对不会离开他。

洛昭言：流砂，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现在的青觞哥哥，谢谢你能一直守在青觞哥哥的身边，谢谢你能嫁给青觞哥哥，谢谢你能这么爱着青觞哥哥……流砂，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流砂：你说。

洛昭言：帮我跟青觞哥哥说一句，对不起。

流砂：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

洛昭言：谢谢你，流砂。

⑩

（青蛇之身的墨青觞正在熟睡，流砂温柔地轻抚着墨青觞的头）

流砂：青觞，昭言要我帮她跟你说，对不起。

（墨青觞慢慢地睁开眼）

流砂：青觞，昭言是无辜的，她一开始并不知情，你就不要再怪她了，好吗？

（墨青觞慢慢地闭上眼，流砂露出一抹浅笑，不远处，洛昭言看着这一幕，眼神愧疚）

洛昭言：青觞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第四十五集：

11

花城：是你？

君吾：你们认识？

谢怜：不认识。

（君吾眼神质疑地看着谢怜）

谢怜：他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花城：你……为什么……

君吾：真的是这样吗？

谢怜：帝君大人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吗？

花城（轻笑）：看来是我认错人了。

12

神鹿：你们神族，是要与我兮山为敌吗？

谢怜：我们并不想与兮山为敌，不过是要拿到鹿灵之心，将其毁之，守护世间太平而已。

神鹿：只要有我在，你们休想拿到鹿灵之心。

君吾：神鹿大人，我们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既然您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谢怜拿出一把剑，剑指神鹿，神鹿拿出法杖，在地上震了一下，法杖中的法球发出一道白光，一道雷光从法球里射出，射向谢怜，谢怜用手里的剑抵挡，不一会儿，谢怜抵挡不住雷光的袭击，被雷光击退，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这时，云中君利用轻功出现）

云中君：神族第一武神，就这样的本事吗？连神鹿大人都打不过，看来你们神族的威力，也不过如此。

君吾：云中君。

（云中君冷笑）

君吾：我一直都很想见识你的真本事，看来今天，我是有这个荣幸了。（面前现出一把神剑，拿起）

云中君（冷笑）：能与神族的帝君大人较量，也算是我的荣幸。

（云中君利用轻功疾步走到君吾面前，袭向君吾，君吾与云中君交手，两人不相上下，云中君抬起手，阵阵冰羽浮现在云中君面前，展开双臂，阵阵冰羽袭向君吾，君吾用手里的剑抵挡，将阵阵冰羽挡了回去，云中君利用轻功迅速躲过往返袭击的冰羽，阵阵冰羽射在云中君身后的树根上，云中君看向身后的树根，君吾收起剑）

云中君（冷笑）：看来神族的帝君大人，是有真本事的。

君吾：过奖了。不过今天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拿到鹿灵之心。

云中君（眼神溢满杀气）：你这是在找死。

君吾：怎么？你要阻止我？

（云中君抬起一只手，那只手渐渐化成鸟的利爪，展翅飞起）

谢怜：妖化后的云中君非常强大，帝君大人一定要小心。

君吾：我还就不信了，妖化后的云中君，能把我怎么样。

（云中君向君吾发起冲锋，利爪袭向君吾，君吾用手里的剑抵挡，利爪在剑上抓出一道裂痕，云中君的利爪再次袭向君吾，君吾再次用手里的剑抵挡，利爪在剑上抓出第二道裂痕，云中君的利爪继续袭向君吾，君吾继续用手里的剑抵挡，利爪在剑上抓出第三道裂痕，令人触目惊心，云中君落回原地，收回翅膀）

谢怜：没想到云中君的利爪这么厉害，能将一把神剑变成一把废铁。

君吾（将手里的剑扔在地上）：云中君，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抬起手蓄法力，袭向云中君）

（云中君的利爪蓄法力对抗，脸色因耗损气息而变得有些苍白）

神鹿：云中君，你快收手，再这样下去，你会耗尽气息的。

云中君：我要保护瑶儿，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瑶儿。

瑶（出现）：云哥哥！

云中君：瑶儿……

神鹿：瑶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走。

谢怜：帝君大人，她就是鹿灵。

君吾：鹿灵之心就在她的体内。

（君吾将云中君打成重伤，云中君的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吐出一口鲜血，利爪渐渐变回了手）

瑶：云哥哥！（跑到云中君身边，扶着云中君）云哥哥……云哥哥……（流下眼泪）

云中君（抬起手，给瑶擦眼泪）：瑶儿，别哭，我没事……

（君吾再次蓄法力，袭向瑶，云中君抱紧瑶转身，用后背挡住了君吾的法力，云中君身受重伤，昏了过去）

瑶：云哥哥！云哥哥！

（君吾再次蓄法力，袭向瑶，神鹿将手里的法杖在地上震了一下，法杖中的法球发出一道白光，从法球里射出一道雷光，抵挡着君吾的法力）

神鹿：瑶儿，快使出独立兮山之上，附身在他的身上，不然他会耗尽气息的。

瑶：是。

（瑶将云中君放在地上，抬起手施法，两手之间发出一道绿色的萤光）

瑶：独立兮山之上，请赐予我附身的力量。

（瑶的胸口发出一道黄色的光，瑶的身子渐渐散发出绿色的萤光，身子渐渐附身在云中君的身上，云中君的身子渐渐散发出绿色的萤光，瑶的附身形态飘浮在云中君的头上，云中君渐渐睁开眼，醒了过来）

云中君：瑶儿……

瑶：云哥哥，瑶儿会保护你的，瑶儿会一直保护你的……

神鹿：云中君，瑶儿现在已经附身在你的身上，快用独立兮山之上的力量，打败君吾，守护鹿灵之心。

云中君（站起身）：可是瑶儿……

神鹿：你放心，瑶儿有了附身的能力，她不会受伤，也不会死，她附身在你的身上之后，还可以离开你的身体，再附身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瑶：云哥哥，我们并肩作战，一起打败神族，一起守护鹿灵之心。

云中君：好。（抬起手蓄法力）

君吾：想打败我？没那么容易。（蓄法力）

（谢怜抬起手蓄法力，神鹿将手里的法杖在地上震了一下，法杖中的法球发出一道白光，从法球里射出一道雷光，袭向君吾，云中君的法力和神鹿的雷光对抗着君吾和谢怜的法力，不一会儿，君吾和谢怜被击退，身子都往后踉跄了几步，都吐出一口鲜血）

君吾（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再次蓄法力，袭向云中君）

（云中君蓄法力对抗，君吾被打成重伤，身子被击飞，狠狠地摔在地上）

谢怜：帝君大人！（走到君吾身边，扶起君吾）

（君吾看着云中君，慢慢地站起身）

君吾：没想到鹿灵之心，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神鹿：这就是鹿灵之心的秘密灵力——独立兮山之上，它能让被附身的人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去打败强大的敌人。

君吾（冷笑）：是吗？就算是这样，我也要拿到鹿灵之心。

云中君（眼神冷沉）：有我在，你就别想得逞，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瑶儿。

君吾：云中君，我们走着瞧吧。（转身）我们走！（带着神族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