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雕版印刷术，太庙祭祀

“宣传单！你说的是何物呀？”

李世民总在他的口中，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甚至理解不清，这么古怪的用语从何而来？

“那是用绘图以及书法的结合物，作为店面的宣传纸张进行发放，好让外人知道我的长平医馆可治病救人。”李自然为了好解释给大叔听，用了些特别的用语，不然，一句宣传单谁听得懂呀。

“书法与绘画的结合，宣传纸。”

“你小子的奇思妙想可真多，不过老朽都还想仔细问问，书法、绘画，两者打算怎么个结合？”李世民问着，折服于他那奇妙到不可思议的想法，好奇他会怎么做？

“结合的话，需要借用雕版印刷术。”

李自然脱口而出。

直接说了那句，唐初最早有关印刷术的发明：雕版，可以实现纸张达到一定量产印刷的技术。

“雕版？”李世民一听，就急道：“那印刷术尤为印象深刻，宫中也有。难道除了书法的字体可在木板上雕刻以外，莫非，那绘画也是可以？”

确认一下，是否做得到？

“不错。”

李自然颔首的确认，收好之前的丹方入了衣袖，“只是绘画于木板上进行雕刻，难度系数的极大。想把一幅图，完完整整地呈现在雕刻后的木板间，几乎不太可能。”

“简易的绘画，还不曾问题。”

停顿一下，李自然：……

想到之前大叔说了什么？皇宫内，就有已经出了发明的：

“雕版印刷术！宫中也有，大叔，这是什么时候有的呀？”李自然反问。

记得雕版印刷术，是在太宗皇帝死后几十年才出现。

这时候的贞观年间，怎么会有？

“前隋大业年间，就有人在宫中已经发明出来。”

“发明者，正是前隋皇帝：杨广的某位不得宠的妃子。在木刀对木板雕刻的方面颇有心得，在造出可印刷纸张的木板后，正处于唐高祖皇帝攻占长安的时期。”

“因为此造物，被当时的太子：李建成得知就收入东宫储藏。直至皇上登基，被拿到六宫局某位女官手中沿用至今……”

李世民讲述后，作为过来人，十分清楚雕版印刷术的来历。后因先皇，知道此造物之存在，就命令史官削去雕版印刷术为前隋妃子所发明的记载，因此，后人不知该造物是出自何人之手。

“前隋某位妃子的发明，好厉害。”

“以为雕版印刷术是没有的，到头来害的我托人雕刻的木板，一无是处。”走过去拿起放在柜台后的木板，上面有着凸出的反面字体，泄气的李自然以为自己是个天才，结果是什么都不是。

“你小子，倒不是一无是处。你说过绘画可在木板上雕刻出来，老朽对此，倒是有了一丝兴趣。不如告知老朽，这如何将绘画刻在木板上？”李世民向他讨教，为此，请教如何刻画。

“就像刻字体一样呗。但是，你想刻山水风景画，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有着极高的雕刻手艺，愿意在长达五尺的木板上一刀一刀刻画而出。”

“否则，雕刻一幅风景图，做不到。”

李自然想到清楚唐初年代，木匠一些少有手工雕刻木板之人的手艺，简易的绘画倒是还好说，就如刚才说，山水风景画想刻画出是不太可能。

除非集合雕刻功夫颇高的木匠们。

实现山水风景画的雕刻，才有可能是不是真的可以实现？

等一下！

李自然差点忘了，精美壁纸，与书法结合的宣传单还没搞定。因为绘画难以在木板上实现，目前，正在想办法设计简易的图画去交给木匠。

“小然，你说那五尺长的木板，或许宫中当真有人可以做到风景画的完整刻出。”李世民说道。想起几年前，宫中选秀，进入一位擅于木板刻画的少女。

进宫后，未被临幸。

就在尚宫局住下，专门皇室负责于木板间刻画各种精美画图。

“宫中有人已经做到。等一下，那么难的雕刻手艺，在皇宫里真的会有？我不太敢相信会有这么一个人。”李自然心中不信，了解过雕刻的手艺有多难，除非真有奇人，做得到风景图的刻画。

“你不相信，老朽理解。只因身处深似海的宫中，怎么会有手艺那么好的人。”李世民思虑过三，点点头，又道：

“不如这样如何？老朽身为中书令，也认识宫中的六尚局之一：尚宫局的女官，若你想见那个人，可以为你安排。”

“真的吗？！”李自然急道，兴奋些许。

“真的，绝不会有假。你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见到，到你的医馆也行。”李世民可以为其引见，作为帝王，命令六尚局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多谢大叔。若真能见到，宣传纸的问题就可以解决。”李自然以后辈向长辈的礼仪向大叔行了一礼，真能解决宣传纸问题，必当侍奉他这位老人家。

“无需谢了，这是老朽该做的。”

“对了，今日若有空，就陪老朽去趟地方怎样？”李世民尚有一些事情未办，需人一路陪同，就问他是否一起去？

“地方？”李自然心有好奇地问：“大叔你这是去什么地方呀？”

李世民转身走出医馆，随口回道：

“去太庙……”

……

太庙，又为宗庙，为皇帝祭祀列祖列宗的地方，有时朝廷面临重大的抉择，也会在太庙祭祀祷告。

李自然跟在后面，环视周围。闲来无事的就答应大叔，一起到太庙祭祀，不过就是不知道祭祀什么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

太庙，为李唐皇室成员，或者，李姓王公贵族，才有资格来的地方，大叔怎么会有资格来这里？而且一路走进，去前殿也就是所谓的享殿，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他并不知道，李世民早已准备来太庙祭祀之前，屏退太庙里的所有人。为了独祭一个最为想念的人，打算由他来陪伴，祭祀已经逝世已有七年的……

享殿，供放皇族祖先的牌位面前。

李世民于牌位面前跪下，三跪九叩地祭拜列祖列宗。尤其被李自然看在眼中，那放在不起眼的位置边牌位，上面，就有几个熟悉的字样：

长孙氏。

点燃三支香柱，立在鼎间。李自然则随大叔一样，三跪九叩向大唐皇室的历代先祖牌位，特别是众牌位正中间，已逝多年的唐高祖：李渊的牌位。

过后，李自然不解地问着：

“大叔，你到底是什么人？太庙为皇帝或者皇室宗亲才能来的地方，而你即便是皇帝身边的亲信，也没资格一个人来到太庙进行祭祀。”

“你是谁？”

在来太庙那一刻，李自然就已经怀疑大叔的身份，绝非中书令那么简单，他的真实身份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