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面?下面

福玻斯坐到密涅瓦女皇的身侧，伸出双手，搂住密涅瓦女皇的纤腰，将她搂入怀中。双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孩子在肚子里微弱的跳动。

韦伯芗正在与自己的幕僚议事，计划拿走福玻斯的三颗钻石。福玻斯派重兵看管着钻石，韦伯芗的幕僚无法从福玻斯的手中拿到钻石，只能另想其它的办法。贵族们听着吟游诗人唱歌，了解时事。

“一条锁链长呀长，吾食粗粟不见光呀。

领主逼我为奴仆，吾父因忧命而丧。我无罪何插草？”

“好歌！“安加赞叹道，“不愧是名人，这诗句实在是太好了！“路易却感觉不对劲，便问：“这歌哪里来的？”“北方王国。”吟游诗人回答。

路易皱眉道：“他们为什么会唱这首歌曲？“

“这首歌是他们自己编的！“吟游诗人回答。

“哦？是吗？“

“是！“

路易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但之后便派几个御史去北方王国调查。御史开始从地主的庄园调查起，他遇见一个老农民，老农民见他问这个问题，便告诉他，这首诗是一个年轻男子唱的，是农奴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当中的一个年轻人给他们唱的。御史便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路易。

路易大吃一惊。

他赶紧派人去查那个年轻人的底细，一查不得了，原来农奴们生活悲惨，有苛捐杂税，酷刑镇压，他们的生活极为贫困。而且，农奴们也没有什么钱财。作为一个农奴一生人身没自由，也没有什么真正的家庭幸福。生产劳动又很繁重，生产劳动不是按自己意愿，成果也大部分不归自己所有。没有迁徙自由。在教会统治下更没有表达自己思想和意见的自由。欧根听了，他强调说：“再拖下去，只会更加激起狂怒，并且一般情况下只会给整个国家，特别是给地主造成有害的，灾难性的后果。”

欧根的这番话，引起了教会的重视，教会派遣使者去北方王国，商讨此事。这个使者就是那名吟游诗人，他带着一批侍卫去北方王国。路易的人跟踪他们，发现他们去的地方竟然是一处庄园。叶卡捷琳娜女王也配合调查。奴隶主选购奴隶就像在骡马市买牲口一样，捏捏他们的四肢，看筋肉结实不结实；掰开他们的嘴唇，看牙齿长得怎样……

路易的人发现，这些奴隶全都被折磨的死气沉沉，一点反抗之心都没有。铁匠给奴隶钉上脚镣手铐，还要给他们戴上一个铁项圈，上面刻着：“锁住我，不要让我逃掉”这样一行字。奴隶戴上这种项圈，就脱不下来了；如果逃亡在外，奴隶主也可以很快把他抓回来。另外，还用烧红的烙铁在奴隶的前额或脊背上烙下一个印记，这种印记通常是奴隶主姓名的第一个字母。叶卡捷琳娜其实是她那个时代最大的奴隶主和奴隶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