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是好人

“别怕!我其实是好人!”

瘦猴修士眯着眼打量着被他用灵力摄来的二女,挤出一个难看且勉强的笑容,嗓音尖锐,露出的牙齿上还沾着一块带血的灵兽肉,口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二位舞妓瘫倒在地,各自垂着头,不敢看他,标致的俏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

因为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人!

“你们不要怕,起来吧!随意一些,不如,也帮我按捏按捏肩膀,就像那人一样?”

瘦猴修士说罢,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莫少远。

二女看去,见莫少远和他身后的舞妓,真的只是按捏按捏肩膀,如同凡人中的丫环服侍自家公子一般。

而那名修士也仅仅是闷声饮酒,虽然模样长得黝黑丑陋,但确实未对身后的舞妓做出过分之举。

“他们是一伙的,应该品性差不多吧?”

二位舞女想到此处,自我安慰,起身朝瘦猴修士行礼。

瘦猴修士微笑点头,目光温和。

二女心中越发安定,一人一边站在瘦猴身后,伸出玉手为他按捏。

瘦猴修士饮了杯酒,笑着说道:“如何,这下你们相信我是好人了吧?”

二女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那你们说说,该如何报答好人?”

瘦猴修士追问,用手按住二女的手,轻轻摩挲,眼中笑容玩味。

二女垂首不语,心跳加速。

她们在这里早就见惯了各种人间惨剧,凡是被修士老爷选中的舞妓,很少能得到善终的,大多数会被折磨致死,

少数人会带着残躯活下来,在庄园中作一名洗涮扫地的仆人,这样的舞妓,已经算得上是幸运儿了。

但也有极少数的舞妓会被仙师老爷由衷的喜欢,收为妾室。

二女想到此处,心中荡起涟漪,脸色越发红润,娇羞的模样惹人爱怜,齐齐朝瘦猴抛了个媚眼,随又羞涩垂头。

瘦猴哈哈大笑,灵力涌动,大声道:“朱兄,告辞片刻!”灵力卷着二女一同冲入屋内。

“啪!”

房门自动关好。

白面公子也将位身材高桃的舞妓摄到身边,狭长且锐利的眼睛上下扫视着此女,顿时让此女如坠冰窟。

“你也想帮我按捏?”

白面公子声音冰冷。

舞妓颤声道:“奴婢,,,奴婢听老爷的。”

白面公子笑容森然,瞥了莫少远一眼,冷哼道:“都是某人带着好头,来到此处,就是为了按捏肩膀?哼!传出去莫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莫少远仍自顾自的饮酒,不理白面公子。

而他身后的舞妓却不由自由的打了个寒战。

“跪下!”

白面公子一声冷呵,随之灵力往下一压,便将那名身材高桃的舞妓拍得跪倒在地,双膝处渗出一滩血迹。

“啊!”

这名舞妓感觉自已的膝盖似乎都被拍碎了,剧裂的痛楚让她花容失色,全身都在颤抖,豆大汗珠从额头滑落,她顿觉两眼一黑,差点晕倒。

可是口中却被喂了一颗药丸。

“这是药善堂出品,提神醒脑的药丸,能让你无论受到何种的痛楚,都能保持清醒。”

白面公子得意地说道。

这名舞妓顿时瘫倒在地,面若死灰。

“嘿嘿,这点痛楚就受不了,好戏还在后面呢?”

白面公子笑得狰狞,顿了顿,又道:“你是不是觉得就你命苦?呵呵!你应该庆幸刚才进去的二人中没有你!”

舞妓忍痛抬头,满脸是泪,目光中却有些不解。

仿佛是为了应证白面公子的话,三人进入的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如同深渊恶鬼的嚎叫,让人不寒而立。

紧接着惨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凄惨,似乎二人正在遭受最惨忍的折磨。

足足一柱香过后,惨叫声嘎然而止。

瘦猴修士笑盈盈地从里面走出,伸出细长的舌头舔着腥红的嘴唇,他的衣服上却满是血迹。

“痛快啊!真是痛快啊!”

瘦猴修士大步迈出,自己倒了杯酒,与朱胖子和白面公子敬了敬,一口喝干,坐下,闭眼回味刚才的情景,嘴角泛起残忍的笑意。

从敝开的半边门中,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惨状,一片血红。

“叮叮咚咚,,,,”

琴音自始自终都带着欢快,舞妓们仍就卖力的表演着,她们自然知道有两位姐妹已经香消玉殒了,可那又能如何?

除了在心中哀叹一声,再无其他动作。

琴音不能有半点凌乱,舞姿不能有半点停顿。

否则,她们都得死!

哪怕,她们的结局,注定是死,不过早死晚死罢了。

瘦猴睁眼,有点意尤未尽,啧了啧嘴,与朱胖子对饮了一杯,然后两眼又在其他舞女身上打量。

白面公子用灵力将瘫倒地面前的舞妓浮起,看着对方血肉模糊的膝盖,温声道:“你受伤了,痛吗?让我帮你瞧瞧。”

说罢,他将一杯灵酒倒在此女的膝盖上,惨呼声顿起,,,,,,,

瘦猴修士和朱胖子对视一眼,面带笑容。

莫少远低头喝酒,不忍去看,不忍去听,他的手紧紧攒着,忍得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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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妹和许安茹遭受了一次毒打,二女被脱掉鞋子,将她们一对玉足打肿,脚底板肿得像馍头!

既让二女感到痛苦,又不会过分损害她们,以勉卖不出好价。

二女被人推搡着赶去另一个院落,

在这个院落中,有二十几名少男少女,小的八九岁模样,长的十四五岁,跟她们差不多,衣着各异。

他们不同于这里的舞女和下人,没有那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感觉,反倒个个眼中流露着欣喜和兴奋。

这里的气氛并没有死亡的恐惧和压抑,反倒很活跃,朱九妹和朱安茹到时,他们都讥讥喳喳地聊着天。

朱九妹和许安茹每走一步,都疼得冷气倒吸,眼泪哗哗直流,与在场兴奋聊天的少男少女们格格不入。

所以,二女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二位姐姐,你们为何哭了?”

一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过来询问。

“疼!”

许安茹没说话,朱九妹咧着嘴回了一个字,然后又是直抽冷气,眼泪如断线珍珠,直往下掉。

她朱九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想到这里,她感到羞耻和愤怒,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她又感到无比的恐慌。

她有点后悔了。

“疼?为什么疼啊?”

小女孩很是不解,其他人也看着二女,都面带疑惑。

“哼哼!当然被打喽!把你脚底板打肿,你不疼啊!”

朱九妹没好气的哼着,一激动,又感觉脚下疼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