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之大争,皆为道,顺道者生,逆道者死。
大清正直康乾盛世,权力得到空前的膨胀,在强大的政权发展下,中央集权得进一步的巩固,西南山区一直是朝廷权力难以鞭及的地段,土司制度施行几百年,清朝统冶者通过军事、政冶强硬的手段,实施改土归流,坑杀的坑杀,遣散的遣散,在无昔日各大小土司称王争霸,刀兵相见的局面,各地过上了相对安稳的日子,历史车轮又向前一小步。
公元前1747年(乾隆四年)9月12日上午,鄂西施南的万山老林,千里青山,气势磅礴,古树参天的老屋湾有些热闹,大朝门口的紫荆花在暖阳照射下开成了一遍,小朝门的摸痒树伸入云端,围墙里绿竹在微风中摇曳,绿竹林边是小桥流水,不远处就是炊烟袅袅的人家,灶屋灶孔里的火苗在黑黑的锅底乱窜,呼呼呼的吹着哨,烧火的小伙计说道:“灶火笑了又笑,等客来烧苕。”一边的廚師艺大妈吼道:“小伙计,别瞎说。”小伙计辩解道:“老人家都是这样说的。”围墙外一个背着背篓的老木匠徐徐走来,离朝门口还有百米十步,看门狗就狂吠起来,一个小徙连忙跑去朝门一探究竟,昂头瞪目说道:“喔!愿来是师傅的好友,掌墨师来了。”他立马朝屋里喊道:“师傅……!您看是谁来了。”只见一凉亭上一长辫壮汉说道:“徙儿是谁来了,那么兴奋。”小徒弟回道:“师傅,您过来瞧一瞧不就知道了。”听徙儿这么说师傅只有走出凉亭,口中唠嗑道:“这小兔崽子,还跟师傅买冠子。”走出朝门口兴致的看见说道:“这不是掌墨师,稀客……快,徙儿把他的背篓扛到家里。”小徙儿连忙去接过背篓,往屋子里跑去。掌墨师说道:“药王,路过宝地看看恩人,打搅了……。”药王回道:“辛苦了……,有朋至远方来,不甚喜欢。”药王说道:“我就说这小徙弟,怎么大惊小怪,阴阳怪气的,原来是您老来了。”说着相视而笑,互相拍拍肩膀走近朝门口,药王说道:“家中人多嘴杂,不如我们去凉亭去座一座。”掌墨师回答道:“好,好得很。”说着向凉亭走去,药王说道:“请座!掌墨师”,白辫老汉摸着下巴黑白交杂鬍鬚说来“药王!你也座。”两人互相入座,一阿妹送来茶水道“请两位师傅用茶!”两人点点头各拿了瓷杯吃了一小口,随后阿妹快脚快手的离开了凉亭,药王接问道“掌墨师!我们都是江湖人,行踪不定,今日难得一聚!”掌墨师回答道:“是呀!一别多日,听说今日你家又要增加人口了。”药王若有所思应道“对!如果是个男娃就要有一身的本领,依我们的交情,应当拜在你的门下,掌墨师你一定要收了这个徒儿,好好教导!”掌墨师笑道“好!好!放心!放心!是个男娃该取一什么名字好呢?”掌墨师有所疑问,药王伸手拿了茶杯深深的吸了一口回道“道!元道!陈元道!希望他能窥探到世界的本源,遵守生命的原道”细水长流伴随他们的谈笑声。
突然传来阵阵婴儿的哭啼,随声望去看见一座六间横排木屋,里面蹦跳着跑出来一个年轻的小辫子,连声喊到“师傅!师傅!是个男娃。”凉亭里药王与掌墨师纷纷起身,药王兴奋的邀上掌墨师言道:“掌墨师!走我们一起去看看你那新徒弟!”掌墨师紧随药王连声回道:“好!好!”说罢二人一同向木屋走去。
只见一老妇怀抱中用花棉布包裹小婴儿,不停的摇晃道:“乖……!不要哭不要闹腾。”药王笑哈哈的伸手抚摸小婴儿白嫩的五观,小婴儿当既不乐意了,伸手蹬腿更吵闹,药王只好放手转身向掌墨师说道:“这小子,还不认老子。”掌墨师呵呵笑了起来,说着走过去说道:“看看这小家伙认不认我这个师傅。”掌墨师伸手在小婴儿的眼前摇晃着,小婴儿镇定下来,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逗得满屋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