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则是看向了门口对面的那幅画和那个模型。
“那艘模型,就是这艘船吧,而那幅画。”
“是以前什么时候船在海上行驶的吧。”
“你能看出来?”
“要么是,要么就是为了愉悦人心的,谁知道呢?”
“我出去透透风!”
那个叫洛非因的人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哥哥,不管他吗?”
“不用管,一个人不会出什么问题,除非这艘船上还有其他人。”
“或者说是狼吧,而我们则是待宰的兔子。”
“和几年前的一样,简直是一模一样!”
那个黑头发的男人突然站起喊了起来。
“冷静点,几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
还没当黑头发的男人说出口,门外突然响起了凄厉的喊声。
这喊声,正是那个叫洛非因的人发出来的。
听到这惨叫声,我们四个人一起跑了出去。
在疯狂的寻找着洛非因,就算活不见人,也要死要见尸。
很快,我们在楼梯处的一处平台上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洛非因。
他侧着身子躺在地上,前身冲向墙的方向。
双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交叉摆放在身体两侧。
“你们先别动,我去看看情况如何。”
说完,我就慢慢的走了过去,我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腕。
是温热的,我随即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腰子的方向。
并没有什么反应,我用了一点力气,手指却有些微动。
虽然都没有注意到,但我却看的清楚。
我拿开手,将手慢慢的摸到了他胸口的地方。
我并没有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动静,我拿开手。
然后慌慌张张的离开了洛非因的'尸体'。
“怎么样,哥哥?”
“已经凉了,赶紧回去那个房间吧,别再单独行动,免得被狼盯上。”
我拉着晚儿的手,就往来时的路走去。
夏洛特和那个黑头发的人则跟上了我。
回到离开时的房间后,我就坐下喝了口水,晚儿坐在了我对面。
夏洛特和那个黑头发的人分开坐在了不远处。
“说说吧,以前发生过什么。”
“那您先说说我们为什么回来时和当时离开的地方不一样。”
“这是很简单的问题,换下门牌号就行了,都一个样子,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走出了,来到对面的门前,推开了门。
对面的门口赫然有着一具尸体,我走到里面,门的一侧。
然后伸手莫向墙面,将墙上的一层纸给撕了下来。
上面的内容赫然写着和对面墙上的内容一样的字。
“该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走到一个桌子前,坐了下去,倒了杯红酒。
晚儿也连忙坐到了我的对面,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其实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们从各国偷偷抢来孤儿。”
“然后放到这艘船上,放到海面上,在船上留下了足够的食物。”
“而且还留下了好几张不同的卡片,由于语言不通。”
“也看到不用语言的同一句话,都开始了互相猜疑。”
“然后互相残杀,直到他们找到船上幕后的我们这些举办者。”
“当时和现在一样,和那个模型一样的船,下着大雨,在海上行驶着。”
“周围乌漆麻黑,就像是海上的雨夜扁舟一样。”
“那场测试,就是名为狼与兔的游戏。”
“但当时狼为了推动游戏,就早已退出,然后兔子们互相猜疑,互相伤害。”
“就相当于养蛊一样对吗?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王。”
“按你们Z国的说法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