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衿和陆卓凡走出办公室，走到拐角处，李子衿把蛋糕塞到陆卓凡手里，一脸嫌弃的说道：“给你，恶心！”
陆卓凡一脸懵逼的说道：“我让你这样做的吗？我……”
“就怪你！”李子衿也不给陆卓凡解释的机会，大声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帮他，虽然她平时也贪吃，实实在在的吃货。但也不至于在老师面前形象尽失，想想就来气。
一位同学迎面走来，看见李子衿和陆卓凡面对面说话，那画面多少有点暧昧。忍不住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说着说着，音声变得越来越小。那样子，仿佛是他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看了他不该看的东西一样。
李子衿听了，连忙说道：“你可不要乱说话。”
“哦……我知道了。”那个同学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
“滚。”陆卓凡正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看到那个同学的表情更来气了。
“好咧！”那个同学话都没有说完，已经往回跑出老远了。
吃了那么大的瓜，他要把这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他们班的同学们。
“你知道我刚刚看到谁了吗？是一班的李子衿和七班的陆卓凡。李子衿还把她吃过蛋糕给陆卓凡，那画都不知道有多辣眼睛。还叫我不要说出去。陆卓凡威胁我，让我滚。”
同学们听了，都炸开锅了。
“我看见一班的李子衿和七班的陆卓凡他们一起吃同一块蛋糕，李子衿还叫我不要告诉别人，陆卓凡还威胁我，如果说出去就滚出学校。”
“我听说有人看见十班的李子衿和十七班的陆卓凡一起从厕所里出来，他们一起吃同一块蛋糕。李子衿还叫他不要告诉老师，陆卓凡还威胁他，如果说出去就让他滚出学校，滚出N城。”
“你听说了吗？有人亲眼看见十班的刘子涵和十七班的朱樊瑞干了些非常辣眼睛的事。他们还威胁那个同学，如果把他们的事告诉老师的话，就会让那个同学滚出学校，永远消失。”
“……”
每周周测，再到月考，还有期中和期末的大考。每个同学都觉得有种喘不过气的压力，又没有手机的日子，这些八卦就成了他们的心中唯一的慰籍。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谣言是真是假，里面的人物是否真实存在。
等这个谣言传到李子衿耳中都不知道变了多少个版本了。如果让她知道这个谣言的原形是她和陆卓凡的话，可能要哭昏在厕所里了。
这天，陆卓凡和赵清阳，向大同他们在饭堂吃饭。
“看，你的悠悠在那里。”
陆卓凡向赵清阳手指望去，李子衿和张静文，还有李秋月走到离他们两张桌子的饭桌坐下。她们一边吃饭一边有说有笑的。
陆卓凡发现李子衿那灿烂的笑容和清辙的眼神像夜里的聚光灯一样把他的生活一点一点照亮。
哪怕同样的穿着校服，在人群中，他也能一眼看到她。
当知道她选科选了物化生时，他也毫不犹豫的选了物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