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废物也学会告状了,你去告啊……”
“啪!”
“啪!”
“啪!”
……一下比一下重的鞭子落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每一下都留下一道刺眼的红色痕迹,少女痛的蜷缩在墙角“别打了,我没有告状,别打了……”
满脸的血迹和脏污都遮不住少女渐渐绽开的绝美容颜,痛哭的泪水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柔弱美感。
“小贱人,才这么小就会学着你那狐媚子娘勾引男人了!”穿着华丽的妇人面目狰狞的手举起手里的鞭。
地上的少女却突然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她“不许你侮辱我娘!”
衣衫破烂,头发早就散了,一些廉价的发饰歪歪斜斜的挂在头上丑的不像样子,那张尚未张开的脸却依旧美得让人嫉妒。
“我就侮辱怎么了,贱人就是贱人,贱人生下的女儿也是小贱人!”妇人被少女过分冷静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却还是硬撑着维自己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口中的话更加污秽难听。
少女正欲抬手,却陡然赶到一阵头痛,就这样直直的栽了下去。
“终于起作用了!”华丽的帷幔后走出一个粉衣少女,容貌青秀,衣着绮丽,像是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的样子,眼里却是一片残忍,她抱着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娘,以后我就是凤家大小姐了。”
那妇人一改方才的狠厉,温柔的拍着少女的胳膊“当然,我的女儿自然值得这世间最好的,娘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谢谢娘,栖霞就知道娘亲对栖霞最好了!”少女甜甜的撒娇,如果忽略了地上衣衫不整,血迹斑斑的少女后,倒真是一副母女和乐的好场景。
阳春三月,微风和煦,宽阔的官道上几个黑衣铁甲乘骑而来,哒哒哒有节奏感的马蹄声随之临近,凤栖梧舒服的翻了个身,“嗯,好吵!”
“王爷,路上有一个人!”被拉紧了的缰绳迫使马儿停下来,发出急躁的嘶鸣。
几人中惟一一个未着盔甲而一袭黑袍加身的铁面男子冷声道:“过去看看。”
“是。”侍卫应一声,跳下马去查看。
熟练的将手指放在女子的脖子动脉处,少时站起来“王爷,她昏迷了。”
“寒雨。”铁面男子叫了一个名字。
又有一个侍卫下马“是,王爷。”如此言简意赅,却又能够心领神会,这是他们主仆几经生死的默契。
翻动眼皮,把脉,起身“王爷,是无忧散。”
侍卫的眼中有些疑惑,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不是十三四岁,怎会有人下如此恶毒的药?
“给她服下解药,我们走。”铁面男子闻言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几个侍卫却显然早已习惯了自家主子的风格,不会见死不救,却也从不给自己找麻烦,更不找跟女人有关的麻烦。
寒雨从怀中拿出解药给她服下,将人拖至路边草丛里,干脆利落的上马,哒哒哒几个人的影子就此失去踪影。
凤栖梧醒来,习惯性的想去扯自己一直抱着的维尼熊抱枕,却扑了个空,还摸到一个硬硬的物体,手指的触感传到大脑,凤栖梧觉得,貌似是石头。
吧唧一下嘴巴,想再睡一觉,“嗯?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