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清朝康熙初年,皇帝玄烨得遇奇人韦小宝,他助皇帝杀鳌拜、平三藩、灭神龙岛、和谈罗刹和准格尔、收台湾,立下不世之功。
而后激流勇退,打着回乡探母名义,领着七个老婆回到扬州,与母亲韦春芳会合,隐姓埋名,择地而居,整日与妻儿为乐,直至九十岁寿终正寝。
腊月里的一天午时,西门庆正在午睡,忽的听到耳边有个妇人的声音叫道:
“大官人,该去生药铺照看生意了。”
“我不是死了吗?”
韦小宝懵懂之间,欢喜不已,随之一段记忆涌入脑海。
这个身体的主人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排行第一,人都唤他做西门大郎,近来发迹有钱,人都称他做西门大官人。
这西门大官人,阳谷县一个破落户财主,县里开着个生药铺,从小便是一个奸诈的人,使得些好拳棒,近来暴发迹,专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放刁把滥,说事过钱,排陷官吏,因此满县人都怕他一个。
“西门庆?”
韦小宝不禁骂了出来:
“你爷爷的,我出身怡红院,五岁听评书,八岁便能将三国演义、水浒传、三侠五义背的烂熟。”
“不曾想,我这表忠义人物,竟然重生到了这腌臜小人身上!气煞我也!不过这厮的几个女人倒是漂亮的紧,也不枉我来此一遭!”
床边那妇人正是继室吴月儿,见自家官人一觉醒来说着什么怪话,端的奇怪,再又上前劝道:
“官人,听药铺里小厮说砒霜卖完了,官人该看着进货了。”
正在思忖的韦小宝坦然的接受了新的身份,这才正视起自己的继室吴月儿:
“好娘子,想我六十以后,七个老婆都已人老珠黄,便是想要在外面偷腥,那苏荃姐姐把门户照看的紧,三十多年不曾碰了女人。”
“今日得着这年轻身躯该好生享用一番。”
“来夫人,与我睡下。”
吴月儿听了面露喜色,躺在韦小宝怀中半推半就,嘴里埋怨道:
“官人休要说怪话,往日不曾亲近妾身,今日倒是饥渴的紧。”
“现如今满个阳谷县谁个不知道你与潘金莲那蹄子的奸情,只瞒着武大郎一人。”
“妾身只当是你有了新人,忘了故人。”
韦小宝也懒得管她说什么,只是急不可耐道:
“命令丫鬟把李瓶儿、庞春梅都与我叫来。”
吴月儿不敢违背,只是在褪去衣衫时关心道:
“妾身与两个姐妹伺候官人,只怕官人累坏了身子。”
韦小宝摆手道:
“想当年我在扬州时和七个夫人同床共枕,你们三个又算的了什么!”
吴月儿疑道:
“扬州?大官人何时去了扬州?”
韦小宝这才反应过来,搂着吴月儿将要做那等风流之事时,忽的看到床头有一封书信。
“这是何物?”
吴月儿赶紧拿起书信解释道:
“适才王婆与潘金莲来访,见大官人大官人长睡不起,不敢打扰,特意留下一份书信在此。”
韦小宝自是搂着吴月儿命令道:
“打开与我看看。”
“官人,你今日倒是奇怪,又是说着什么怪话,又忘了妾身不曾识字。”
韦小宝一想也是,那清朝时大多数女子都不识字,更别说宋朝了。
“好在我的好双儿没事教我识字念书,现如今不说学富五车,倒也算博古通今!”
韦小宝打开书信细细一看,上面写着王婆要与潘金莲马上就要毒杀武大郎。
“毒杀武大郎?”
韦小宝不由得一惊:
“现在我顶着西门庆的皮囊,若是等武二哥回来,我小命岂不是难保?”
“官人,你这是作甚?”
吴月儿本想着能和冷落她许久的西门庆温存一番,不成想韦小宝看了书信自言自语之后,猛地跳下床来,不觉伤心落泪:
“妾身莫不是没伺候好大官人?”
“你这贱人懂得什么?险些害死我的性命!再晚半分,我便要被武二哥追杀了!”
韦小宝穿好衣服,藏好书信,使出逃跑神技神行百变,按照记忆,便去了紫石街武大郎住处。
阁楼一层,王婆正在煮一块抹布,等着处理武大郎尸体,忽的看到眼前一道叠影闪过,飞速上了二层阁楼,不禁疑惑道:
“莫不是老身老眼昏花,是个什么东西跑上了楼去?”
韦小宝收了神行百变,立足二楼卧室门口透过门缝一看,那黑心妇人潘金莲正背对着武大郎煮药。
再看那武大郎,真如自己在评书中听过的那样,果个长得黑矮粗鄙,三寸丁谷树皮,一个人躺在床上,只占了半个床位。
“真是好一块羊肉掉在了狗嘴里,不过这武大郎倒是个可怜人,好在遇到了我韦小宝,算你命不该绝!”
那边潘金莲先把毒药倾在碗里,倒了一碗水,把头上银钗只一搅,调得匀了,再把煮好的药倒在一处,端着药走了去,左手扶起武大,右手把药便灌。
“大郎,该吃药了。”
那可怜的武大浑然不知死就在眼前,好在韦小宝来的及时。
啪一声,韦小宝一脚踢开房门,上前厉声喝止:
“住手!”
这一惊,倒是把做贼心虚的潘金莲和害怕西门庆的武大郎吓了一跳。
“你这贱人,怎敢害人?”
韦小宝二话不说便抬手就打,只不过一正视这尤物潘金莲魂都被勾了。
这潘金莲长得还真是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时间线以我定的为标准,不过是为了读起来更爽,历史党请勿细纠,之后后期宋金打仗,还望多多指点,尤其是历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