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男人,果然变态!

连长平公主的命都敢拿开开玩笑。

这乡下丫头是得了失心疯吗!

连司音音都慌了。

她刚才不过随口一说,故意把司羡鱼捧高,好让她一人承担责任。

怎么司羡鱼一点也不慌,反而好像还“理所当然”似的?

“问你话呢!”司袅袅没好气地撞了司音音一下。

司音音仓皇回神,“什么?”

司袅袅气不打一处来,现在连司音音也敢三心二意了,真是胆子肥了!

“司羡鱼真的会医术?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是不是故意瞒着我,你们两个私底下在打什么主意呢!”

刚才可是司音音口口声声说司羡鱼的医术如何如何。

而司袅袅对于这件事完全不知情。

那么他们很有可能背着自己,达成了什么协作!

司音音慌忙摆手,“我没有啊大姐姐,我只是……只是之前看她把太子殿下给救活了所以才……虽然太子殿下本来就是因为她才中的毒……”

“贱人!分明是她自导自演,先下毒再救人,故意在太子殿下面前表现!”司袅袅一转身,“我要去告诉太子殿下!”

结果她一抬头就看到凤临渊已经迈进了那件偏殿。

紧跟着大门“嘭”地一关。

司袅袅,“……”

侍卫们门神似的挡住了大门,“太子殿下有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被赶在门外的,有多吃了几年米的杜太医,以及一脸懵的凤斯年。

这俩都被拒之门外了,其他人谁敢说自己比他们更有资格呆在里面?

“靠谱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司家这位小姐懂医术的事啊?”

“人这不是才刚回帝京没多久吗?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但是我认识的大夫都是男的啊,没听说过有姑娘家也学这个的,有这时间,学点刺绣女红的多好,啧啧!”

一门之隔。

里面的司羡鱼实在有些为难,“殿下确定不出去?”

凤临渊扬眉,“怎么,你不是和我吹嘘自己的医术有多么厉害吗?既然你大言不惭说能治好我,那姑姑的情况你应该更加不在话下吧?”

他就是要看看这个司羡鱼,到底几斤几两。

太奇怪了。

就他目前查到的情报,根本没有任何司羡鱼懂医术的线索。

但是她又偏偏的确是在新婚夜那天把他给救了过来。

而且对他的病症说的头头是道。

他的病情,从未和外人透露过,知道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一个刚刚才到帝京的司家小姐,是不可能也没有理由会知道的!

司羡鱼叹了口气,“我是为了殿下好,接下来的画面普通人看了,可能会一辈子留下阴影的。”

凤临渊眼皮一跳,“你要干什么?”

司羡鱼,“开颅啊,刚才不是说了?”

她从怀里取出一根凿子,一把锤子,在背对凤临渊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对双手的消毒。

拿上东西,走到昏迷不醒的长平公主面前。

“殿下既然要留下, 那就过来帮个忙。”

凤临渊,“我?可我并不懂医。”

司羡鱼,“出点力气而已,过来把公主的脑袋固定住,不要乱动,一会我要在她脑袋上凿开一个口子——”

“你疯了!”

饶是凤临渊这么做事不管不顾的人,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的亲姑姑做出这种事情来!

司羡鱼举起锋利的工具,淡淡然,“那到底救不救?救的话有一线希望,不救公主必死无疑。”

毕竟这里和末世还是不能比的,就连动刀的殇医都被视作是下等人。

一般体面的人家看病都不会找殇医。

凤临渊大步过来,“救!”

司羡鱼有些诧异。

她还以为说完刚才那番话,这个男人应该会主动选择远离这种是非呢。

毕竟事关长平公主,要是公主真的出了事,作为这个房间里唯二的两个清醒人之一,恐怕他也难辞其咎。

“救不活姑姑,我就把你头骨上开一百零八个洞当筛子使,”凤临渊把住长平公主的脑袋,“这样可以吗?”

果然变态!

司羡鱼比划了下角度,找了个趁手的方向,“好,就这样!有刀吗?”

凤临渊一噎,但是开脑壳的事情都做了,还在乎一把刀不到刀的?

他抽出随身匕首扔了过去。

司羡鱼扒开长平公主浓密的头发,剃掉了一片不大的区域,简单完成了备皮。

然后重新抄起开颅工具,放置于头骨上。

这套工具看着平平无奇,其实头部的金属是末世的高端成就,由金属异能者打造,就连3S级的甲板也能划开,锋利无比!

抡起锤子,司羡鱼一下狠狠捶了下去——

“哐当”一声巨响!

门外的凤斯年一下就急了,拔腿就往里面冲。

侍卫连忙伸手,“王爷您不能进去!”

“你们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吗?肯定出事了!你们快让开!”凤斯年挣扎着往里挤。

侍卫们却怎么都不肯退让。

凤斯年不得已只能一边冲一边扬声朝里面大喊,“姑姑!姑姑你还好吗!出什么事了!姑姑——”

司音音紧张得浑身冒冷汗。

她到现在还没有想好全身而退的好办法。

恐怕之后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突然房门一下被拉开。

“吵什么,不是说了没有本宫的吩咐谁都不准进吗?”凤临渊站在门里,轻蹙的眉头拢起几分不悦的阴鸷。

其他人顿时不敢出声。

看来太子殿下阴晴不定的毛病又发了。

这种时候谁要是不幸惹上了,那就是给自己找死!

曾经就有过一个非常没有眼力劲的贵女,以为自己博学多才、善解人意,开口劝太子不要不开心,有什么事说出来,她可以帮忙开解。

结果太子瞬间脸色一变,问她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开心了?

问她妄自揣度他的心思是什么打算?

问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

后来没过多久,那个贵女就突发恶疾,死了。

当然那只是对外公开的说法。

其实谁不知道,那是得罪了太子,被直接给抹杀掉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个例。

掰着手指头算算,能数出十几二十个类似的故事来!

凤斯年伸长了脖子要往里闯,“姑姑呢!我刚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巨响!是不是姑姑出事了!你到底对姑姑做了什么?”

他话音未落,忽然看到里面地上,一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