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送仙典仪

“哇，旅行者为什么不选择其他的条件，虽然找哥哥更重要，但是就如刻晴所说的私下找她商量这件事就好了啊？”

“派蒙，这样说，七星会全力帮我留意的，要是私下说，随着时间过去，七星也就会忘记。”荧小声解释道，“而且有了天网，我们也不会差钱了啊。”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前都没委托做，现在想做哪个就做哪个。”

“好啦，我们去找钟离吧，他现在应该也来了，璃月的事情差不多已经解决了再找他问问吧。”

荧在人群中走动着，最后在玉京台的一个平台上，看见钟离站在那里抬头看着黄金树，因为派蒙和荧也有天网，所以他们能够看到。

“喂，钟离！”

派蒙的话让钟离转过头来。

“你看看，璃月的民众都觉得从此再也见不到岩王爷了，你自己看看这片追思感怀的气氛…为什么你本人的样子，怎么有一种一身轻松的感觉呢？”

“哈哈哈一卸下了三千七百年的重担，难道不会变得轻松一些吗?”钟离笑着说道，语气中有点释然。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们去新月轩吃饭。”

“哼，别吹牛了，钟离。三碗不过港我还能信，但新月轩可是连茶位费都要收钱的!你真的请得起吗?”

“呃...”

“这么说来，摩拉确实不够。”

派蒙说完后就想起之前仙君请吃饭的时候也是不带摩拉，但是仙君掏出了甘雨钱包，以为钟离也会有个钱包，但是没想到他没有。.

“所以，摩拉克斯为什么会缺摩拉啊？”荧问出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身为岩王帝君、摩拉克斯，我自然可以轻易创造摩拉。但既然选用了钟离这样一个凡人身份，就应该遵循凡人的规矩。”

“此前与你们同行的旅途，虽然神之心仍在我手，但我自知将要退下七神之位，又岂能不对未来的新生活…稍作预演?”

听了钟离的话，派蒙明白了：“唔…怪不得!我明白了。钟离花钱总是根本不看价格，原来是因为不习惯看价格啊。”

“但他也还不习惯一个不能随时变出摩拉的自己，所以才变成了到处白吃白占、要人买单的社会废人...”

“不…只是花了些愚人众的钱而已，不用把我说成这样吧。”这小东西嘴巴太毒了，饶是钟离也不由被说的嘴角抽搐。

“那仙君呢？她可是把账单全部寄给甘雨了。你不管管吗？”

“她的话，额，那本来就是她的钱，只是嫌带摩拉很麻烦。”钟离解释道，流苏的钱都是七星下发给甘雨的，然后流苏自己不去取，反而直接寄账单给甘雨。

“原来是这样吗？怪不得她用钱和用自己的一样，原来就是她自己的啊。”

“神明摩拉克斯，再怎么作为岩王爷下凡与民同乐，毕竟也与成为钟离这个真正凡人的感受有所不同。”

“此事我尚需向你道谢，作为钟离的我，也会珍惜你在璃月坊间同行的记忆。”

荧：“这的确是一场很好的旅途。”

“没错，只是任何旅途中的旅伴同行，都会有分别的一日。”

“嗯，我们正要进行下一次旅途了呢。”

“旅途若要继续，恐怕稍有难处。因为璃月的海上邻国，稻妻，正处于锁国之中。”

......

“那么...那么，你有自己留一些私房钱吗？”问了很多事，派蒙将话题转到这里，因为摩拉克斯神之心没有了，不能再随意制造摩拉了。

“哦?私房钱?嗯一以普遍理性而论，真是个好建议。”钟离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派蒙的话。

“可惜...”

“可惜什么？”派蒙期待的问道。

“可惜忘了。”钟离的话让派蒙期待的小脸一僵。

“旅行者，派蒙，还有钟离，你们也在啊。”

流苏走了过来，看着两人一只吉祥物说道。

“咦，流苏，你来这里干嘛？”

“当然是看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神为了下班搞出来的仪式啊。”

流苏说出的话让钟离眼神飘忽，他握着拳头咳嗽两声，酝酿一下情绪说道：“以普遍理性而言，这位神这样做真的很不称职。”

“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钟离。”派蒙式震惊，没想到钟离会这么说。

“咳咳，她说的是摩拉克斯，关我钟离什么事。你说对吧？摩拉克斯是神，我钟离是人。”

钟离虎着脸，满不在乎的说道，做为璃月第一帝君黑，他是有一手的。

“啧，没看出来啊，钟离，你果然是璃月第一帝君黑子。”流苏点点头，露出一副你果然是这样的模样。

“以普遍理性而言，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不是什么帝君黑。”

“算了，你也就这样了，不过黄金树能量快要充盈完毕了，需要一个契机就能让逝者回归了。”

流苏也不和钟离掰扯了，转移话题说道。

听到这个钟离眼睛一亮，挚友以及与其相关的人逝去，就会带来磨损，但是逝者重新回归，这也是治疗磨损的最好办法，听到这个钟离的喜悦之情都表现在了脸上：“哦？黄金树收集到的知识够了吗？不知道先复苏的是谁。”

“这个不好说，不过以黄金树现在的能量也只能复活仙人级别的，魔神之类的肯定还是不行的。”

“不管怎么说，回来就好。”钟离对此没有强求，能够复活就行了。

“如果复活的话，应该是那位移霄导天真君，因为海灯节快到了，这次纪念的仙人是这一位，人们对于他的思绪也会变得更加强烈一点。不出意外，这次就是他了。”

“嗯，原来如此，复活是根据人们的信仰与强烈的愿望吗？那这么说是不是以后海灯节每次都能复活一位逝去的人？”钟离开口问道。

“嗯，差不多是这样，不过最主要的是人们要记得他，不然额，就有点难。”流苏说了一会，“就像存在感一样，如果一个人知道他的存在，其他人不相信，那么他就只有一个人看到，但是整个璃月都相信他的存在，那么就可以通过这个复活，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存在感吗？是啊，魔神都是这样，如果死去的魔神没有人相信他的存在，那么他就算真的逝去了，如果还有人记得他的存在，那么就会有魔神残念。”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黄金树不一样，它是由禁忌的知识所铸造的，有着不一样的法则，可以将这种意识真正的进行实体化，就相当于，在他还没有死去的那个节点将他强行转移过来，与此同时，这个世界也就会忘记他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钟离皱着眉头。

“意思就是从世界树里将他的存在剥夺，提瓦特将会让他的存在消失，他之后留下的痕迹也会永远消失在众人眼前，比如说，海灯节那天，我们将移霄导天复活，那么人们关于移霄导天的记忆就会全部消失，就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不过他的存在还是有迹可循的，比如说他留下的东西，但是人们不会往那出想。”

“这样啊，那么人们都忘记他了，我们就相当于复苏了一个陌生人了啊。”钟离有点难受，要是复活的话，自己以及璃月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那么对他来说更残忍吧。

“你忘了黄金树吗？”流苏提醒道。

“嗯？你是说天网？”钟离眼睛一亮。

“没错，这样虽然会删除你们世界树里的记忆，但是黄金树不受提瓦特影响，你们的记忆备份过，所以。”

“所以我们都还会记得他，就是没有再黄金树留下记忆的人会忘记他是吗？”钟离抢答道。

“没错，就是这个理，因为提瓦特所有的存在和记忆都存储在世界树里，这世界树就像一台超级电脑，天理就是观察这台电脑的人，而大慈树王就是电脑里面的管理员。”

“所以你的意思是？”钟离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等黄金树再成长一点。我相信那一天可以到来。”

“呵，唉，有你在，真是璃月的福气。”钟离也模糊的知道了一点，他欣慰的笑了起来，这是后面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们什么都听不到，钟离好像笑的很开心。”派蒙看着眼前的两人虽然在说话，但是她一个字都听不到。

“！！！”但是旅行者不一样，流苏和钟离的话利用黄金树屏蔽了提瓦特的感知，旅行者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她也听到了，没想到这两神在下这么大的棋。

“旅行者，你能听到我们说的吧？”流苏转过头对荧说道。

“嗯。”荧点点头说道。

“所以这关键的一步骤还得靠你来完成，你也知道提瓦特的星空是假的这一句话，这句话不对，因为整个提瓦特都是假的，外面的星空只是贴图罢了。”

“这？”荧好像听到了了不得的秘密。

“不用惊讶，为了这个目的，我们会帮助你的，为了你，也为了我们。”

“好了这份记忆，你自己得忘却，不然出了璃月就会被大恐怖盯上，我的意见是，你自己将这份记忆储存在黄金树里面，等你到了璃月就会再次获得。”

“好。”荧按照方法将自己的这一份记忆封存起来，一出璃月就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