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黄帝与蚩尤大战,在大战中黄帝以利剑斩杀蚩尤,得到上天的认可,上天就降下帝王册,福泽百姓百年,百年后,各个大势力看上了帝王册,纷纷打算抢夺,张氏出手开启了这番大战,他们开始争夺帝王册,最后帝王册分为七份,其中一份力量太强,无法取得,自己回到上天,成为天上的星星,所以真正的帝王册只有六份…而这帝王册也不知落入谁手,帝王册一旦开启,势必有会引发一次大战”
“喂,子南,还去不去踢球啊!又在听程老讲故事啊!”
“去,当然去,可还没听完呢?”
“哎,又讲同样的,没意思,都讲几年,也不换一换,而且每次你都听得最多。”
“我感兴趣吗?”
“你们这群臭小子,你们懂什么?”,程老大声说。
“好了,我们去踢球吧,不和程老说了”,其中一个易子南的好友李瓶说。
李瓶壮实,和易子南在清谭镇长大,易子南的母亲是清谭镇的祭师,也是该镇的镇长。
“好好,走吧”,易子南说。
另一边,张府里,一名男子在廊道上倚栏而朝东向望,突然天气骤变,天空中乌云密布,似乎吞噬这里。
男子冷冷的笑了说:“这天下就要变天了,不知阁下要去哪里?”。
一个穿着红色官府的走来,站里他几米处俯身行礼,说道:“我当然是跟随你啊,只是我还未做官,这官服穿在身上真是硌得慌啊”。
“我看阁下这身衣服挺合适,就不必脱下了,既然你帮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以后就跟着我吧”,男子用手轻推栏杆站起来,就走向廊道里去了,穿着官服的男子跟在他后面。
此时,张氏皇宫皇帝的寝室内,张天握着郎中张恒的手,口中带着微弱的语调说“我还能活多久?”。
张恒惶恐地说“恐怕活不过子时”。
“说实在的,和你做战友已过去多少年,我现在还记得你说不想看到更多的生离死别,决定当郎中,不曾想这太平没多久,我也该离开了,也希望你可以逃过这场浩劫…”,张天大口喘气着,最后只听见最后一句“在我死后不要立马说我死了,趁着此时…快…快点…跑”,此时张天气息觉此,手瘫软下来。
张恒泪流三分后,起身擦去泪水,装作镇定离开后,嘱咐看门的说“三柱香后,若无动静就进去看看,这是皇帝的叮嘱”。
傍晚,百家街中,易子南满头大汗的到家门口,易子南没有去敲门,反而从墙角踏傍一跃而入,潇洒且镇定,看了看肩上的一头长黑头发用手一挥把头发拨回,然后小心翼翼地整理周身就从后院走入,从侧道来到一座大房子后,房后有一块小塘傍边有几根竹子还有一小片空地,从门中可以看见远处的清谭镇,当易子南刚走到房子中间时,从房子内传出温和的声音,随即有两个女子把门打开,一位眉目清秀身材纤细,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走出,而后那两名女子退下了。
“子南,又跑出去玩了,这么脏”,话语间打量这易子南。
“嗯”,双手无从安放,只能往脑后摸了摸。
“今天看的书看了吗?就出去完,不学书学文,该如何管理这片小地,不要你治天下也不要你征服这片天,只希望你能把百姓解救于火海之中,不要让人民受苦。”
“好了,母亲,今天任务我早完成了,就出去踢了回球而已。”
“是吗?百里之间分其田,应以何分之?”
“百里之田,应记其贫困人数最先其分配,因贫困者却其农具,会误农时,所以平民土地稍多于贫者,而富者自身本就不缺粮,每年粮还有余,本可以不分其田,然易产生矛盾,引起富者对民众的打压,故可少于贫者,来降低险。”
“然民有其田,为何还易出现矛盾?”
“那应是律法出现不良,导致出现分歧,而难以裁断,应重整侓法,改政善民。”
“不错,但万事并不是只在一处出问题,书中自然有其理但观民才是真理,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听邻居说你踢球很厉害,你也是该习武了,从明日起开始吧,我请了晏伯教你。”
“哦,啊!什…么…”,双手抬起,“可我不想习武。”
“那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赢过他的球,我可以让你不习武,怎么样?”
“好,我就不信他比我厉害。”
之后从房子另一侧走来一位老先生,头发黑白混杂,脸上却是四五十岁的样子,易子南的母亲看到他,俯下身行了礼,起身想他点点头,示意他前往房子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