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傻医生头次接生

神农旁边的女子说:“我叫李兰,江城大学博士,39岁遭遇一次车祸去世,神农让我重生在仙界,我是神农的右助手,我告诉你,现代社会,建设美丽乡村,你要以神农市神农镇神农村为一个点,资金来源,神农替你筹划好了,民营企业浩源公司与富贵公司,会给你支持;神农山有个神秘的山洞,让玉佩带你去,你可以获得一些宝石;你要策划神农梦幻寻情游、昆仑梦幻寻情游,XJ梦幻寻情游、江城梦幻寻情游,石头记梦幻寻情游,西游记梦幻寻情游。”

神农旁边的男士说:“我叫宋军,华师大博士,我在江城遭遇的一次雷电中,一辆客车的百名乘客唯有我遭到雷击,当时我刚到40岁,去世后神农让我重生到仙界,我是神农的左助手。我与神农前辈谋划了你的前途,你要成为情圣、医圣、武圣、茶圣与石圣,传承华夏的爱情文明、中草药文明、武术文明、弘扬中华茶文化与石文化。我看见你好像没有信心,你与孙悟空、贾宝玉的来历有关,孙悟空是聚集天地精华的石猴变化,贾宝玉是一块女娲娘娘补天废弃的一块石头变化,你是聚集女娲娘娘补天的一块碎石转世。”

最后,神农说:“林石,你将神农玉佩给我看看。”林石取下身上的玉佩,双手递给神农,神农抚摸了一下,玉佩上的弹洞消失了,多了一层神秘的光芒。神农亲手将玉佩给了林石,林石跪拜双手接受。神农又说:“你将储物袋给我看看。”林石双手将黑色储物袋递给神农,神农从里到外摸了一遍说:“里面有两个房间,门前有池塘。以后,你如果穿越到西游记时代,遇到观世音菩萨,她可以让你的储物袋有湖泊、河流、蓝天白云。”李兰博士说:“你的两部梦幻青春1号、2号机器人手机,可以与你头部的芯片及神农玉佩沟通信息。另外,你还有几部机器人手机,分别是贾宝玉、林黛玉、孙悟空、猪八戒,水到渠成,自动激活前,你放在储物袋的箱子里。”蒙军博士说:“神农梦幻蓝图已经植入了玉佩,林石,你与江石教授有缘分,他是傻子奇人,你也是傻子奇人。尤其是你,傻到极致,又奇到极致。祝你成功。”

爷爷林海,一头白发,但精神抖擞,喜欢与老朋友一起喝酒。一天早上,他对林石说:“孙子,你今天替爷爷在卫生所值班,神农镇大药房的胡四洲老板是我的老朋友,他今天过生日,邀请我去他家里喝酒。我大概明天早上才能够回家。”。爷爷坐早班中型客车走了。

卫生所是三间房带上一个厅,还有一个厕所,一个单独的厨房。厕所,供病人与医生共同使用。一个厨房,熬中药就在厨房。一间房是药房,里面摆放着几个药品柜。一间房是打吊针的房,里面有几条长椅子。一间房是休息房,里面有两张病床。大客厅就是诊断室,里面摆放着几条长凳,两张办公桌。

林石正在卫生所诊断室里看书。张英大婶子与儿子林清慌慌张张地跑进了神农村卫生所,林清喊道:“林老医生,林老医生在吗,我的老婆难产了。”林石说:“林老医生不在,他去神农市区朋友家里去了。”林清说:“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林石说:“我听爷爷说,明天早上才能够回。”

张英大婶说:“不行啊,接生婆说,等不及了,已经开始出血了。林石,求你去帮忙接生吧。”林清说:“妈,你糊涂了,要个傻子去接生。”张英说:“怎么办呢?接生婆说,如果送到镇卫生院,我担心来不及了,林石,你去看一看吧。”

神农地区一边濒临长江,一边靠近深山,这里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这里有原始森林,这里有高山峻岭。神农村百户人家,女人多,男人少,男人到城里打工去了。村里有个卫生室所,林石的爷爷老中医林海坐镇,一个女青年肖笑是助手,也是护士。今天,护士回娘家有事情,爷爷去给老朋友祝寿。以前遇到接生的事情,都是林海带着肖笑去。今天两个人都不在卫生所,只有见习医生林石。

无可奈何,林石带上一包银针,跟着张英与林清母子俩去林清家里。这是一排四居室的平房,中间一个厅,一边两个住房。住房旁边是厨房与厕所。

林石说:“我爷爷给他的老朋友祝寿,明天早上才能够回来,女护士回娘家去了。他们不能够赶来,我只有来了,不过,我是实习生,第一次接生没有经验,主要靠接生婆。”这话说得没有毛病,但是令张英母子俩担心。

张英让林石进了媳妇的房间,林石要求林清、张英站在旁边帮忙。林石发现,林清的媳妇李双已经晕过去了,下面流血不止。平时接生,是林老医生来,如果来得及,还可以送镇卫生院。现在,林老医生来不了,送到镇卫生院有三十多公里,来不及了。林石想,真是赶着鸭子上架,忍不住说:“必须马上止血,送到镇上,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

林清火了:“你个傻子再瞎说,我要打你,什么大人小孩保不住了。”旁边几个村民说:“林石本身是有点傻,你何必与他计较。”林清说:“我的娘明知道他是傻子,偏要让他来接生。”林石傻子脾气好,一声都不吭气。张英心里认为,这个傻子,虽然平时说话不着调,但是,能够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简单。好歹,他当过兵,还是一个大学生。

林石没有理睬林清,他对张英说:“张婶子,我先来止血,再来唤醒你儿媳妇,让她配合,我才能够接生。”林石掏出银针,熟练地扎了两根银针,血立即止住了。原来,银针封住了血管。接着,林清在李双的头部扎了一针,李双睁开了眼睛。

林石说:“我继续扎两针,你就可以生下来了。婶子,你与接生婆接住孩子,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几分钟的时间,李双的下面没有流血了。李双也醒过来了,孩子生下来了。接生婆说:“想不到,林傻子还有两下子,一下就将血止住了,李双也被银针扎醒了,在医院也没有这么快,林老医生也没有这么顺利。”

林石说什么:“今天我虽然是第一次接生,但是,我刚才读了一段怎样接生的书,现学现卖。”说完,扬长而去。张英说:“林石,别走呀,我给诊费你。”林石说:“张婶,你把钱给我爷爷就行,我不管钱。”张英说:“这个傻子大学生,人的外表很清秀,人也善良,就是有点傻,收了几回诊费是假钞,他爷爷不让他收钱了。”

村长林政的妻子罗文秀说:“说他傻,他确实傻得冒烟,有一次,他看见一个男人将一个胖女人按到在地上打,他一心想见义勇为,上前一把将男人掀翻,将倒在地上的胖女人拉起来。谁知道,那胖女子大发脾气:‘我们是夫妻打架,关你屁事,你凭什么打我丈夫。’女子说完,上前就打了林石一耳光。林石居然不还手,不断地赔礼道歉。好在一个邻居老太婆说:’你这个胖女人太恶,这个小伙子,怕你这个女人吃亏,将你丈夫推开,你还打人家耳光。’”这下子,路人都为林石打抱不平了。你一句,我一句地挖苦那夫妻两个,要夫妻两个给林石挨过的一耳光道歉。那夫妻两个低着头,对林石说声:“对不起。”灰溜溜地回家了。

村里人呢,一方面认为,林石是村子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读书过目不忘,从中学到大学,一直都是学霸。人品好,助人为乐,从不欺骗人。一方面认为,林石现在211大学神农医科大学中医学院大学生,分明可以找到一个大医院去实习,却回到神农村卫生所,给他爷爷做助手,只有傻子才会这样。在外面做好事,挨骂,不还嘴;挨打,不还手,只有傻子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