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石邀请林敏来讲述她曾经讲述的故事,她是孙坷的妻子,在孙坷到处找工作的时候,成为了孙坷的妻子,后来,又为了家庭琐事,与孙坷闹得死去活来,最后离婚了。离婚后,还是觉得孙坷好,又是闹得死去活来,终于复婚了。因为她的故事,对于现在离婚效率高的现象,有所启发,所以,这次昆仑山华夏文明寻真情旅游活动,江石邀请她再简洁地讲述一次,唐生来进行点评。
我与老孙闹翻的原因是家庭琐事,在店里,孙坷妹妹与我妹妹经常吵架,每次,孙坷都是护着他妹妹,我也护着我妹妹。后来,他妹妹与我妹妹先后离开了我们。从此,我们之间有了成见,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干脆不让他沾我的身。没想到,孙的火气越惩罚越大。星期天的上午十点多钟了,老孙还不肯起床,我要洗被子了,就上去催了他几声,他不理睬,我将他推了一把,他破口骂起来:“你她妈的贱东西,催你妈的鬼。”
我知道他对我不满。但他不该开口就骂我的娘。我这个人,你别看我外表戴副眼镜显得秀秀气气的,性格有点像个男人,见不得谁开口骂我的娘老子,就与他吵起来。以前,我们两个人吵了几句,不是我停火,就是他休战,这回,两个人就是不相让。我的火更大了,将被子一下掀在地上,老孙顿时起床在我脸上掴了一巴掌。我一下嚎啕大哭:“老子要与你拼命了。”
我和老孙结婚有十年了。年近六十的他,以前与我说话,轻言细语,从不动粗。自从我妹妹和他妹妹发生争吵以来,他的脾气不晓得有多坏,动不动就冲我吼,和我说话很冲。我心里早就不耐他的烦了,想不到现在他还敢动我的手了。我气愤地脱口而出:“我要与你离婚,你这样的男人我再不敢要了。”孙坷在气头上也无好话,顶了我一句:“你要离婚可以,等我把你打死了后再离。”
我一听,越发生气,也有点害怕,看他那个要吃人的样子,我相信他会将我往死里打。我在心里,下了决心,一定要与他离婚,不离婚就不是我娘养的。但是,必须把江石找到,找到了江石我就不怕了,在我的印象之中,老孙就听江石的话,他们好比亲兄弟。
那天晚上十点多钟,我给江石打了一个电话,我对江石说:“我不想与他一生活了,否则,我情愿选择死。”我越说越激动,不由在电话里哭诉起来。我希望江石好好地劝劝他。我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我们原来是好端端的一对夫妻呀,如今闹到了这个地步。江石问我:“莫不是孙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说:“不是。”
于是江石开玩笑地对我说:“是不是你的神经出了问题。”我一本正经地说:“应该是孙的神经接错了线。”江石在电话里劝我说:“嫂子,孙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他的神经是正常的,真不好接受你的要求,俗话说,夫妻劝和不劝离呀。”于是,我的话连珠炮一样,我说孙脾气如何如何不好,我说孙如何如何自私,我还说我忍耐了十年。我觉得与孙离婚有一万个理由,最后对江石说了一句:“我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与孙离婚不可。”江石总算答应找孙谈谈。
江石来到孙坷的住处,孙坷见到江石很高兴。江石说:“林大姐要我劝劝你,她想与你离婚。”孙感到意外:“什么,她要你来劝我离婚,我刚从监狱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她不顾别人说三道四,不顾一切爱上了我,还拿出了一万元存款,支持我创办自己的实体。现在,我们有自己的房产,有自己的商店,她却要与我离婚。我还以为那天她说离婚是夫妻吵嘴气头上的话呢。”
孙坷越说越冲动,有点语无伦次了:“对于我这个六十岁的男人,这不是要我的命。”孙坷还吼叫:“林敏真要与我离婚,我要把她弟弟从店里赶走,我要将店里的门锁换上新的,防止她这个贱货转移我的财产。”他还说什么这叫“一不做二不休。”我上楼来了,听见了孙的话,便站在江石背后对孙坷说:“我与你离婚,不光是因为我与你吵嘴,不光是因为我妹妹被你解聘,还有你那个臭脾气,我受不了,非与你离婚不可。”
这个时候,江石陪同唐生走上了讲台,伦理学者唐生被称为情圣,他对爱情婚姻家庭的研究有独到的见解。他说,很多研究曾对人们眼中的理想伴侣特征进行调查,有结果显示,温暖、友善、开放等内在的人格特征比外表吸引力或财富等外在特征更加重要。也有研究表明,女性相比男性更可能看重“拥有一个好工作”和“受过良好教育”,而男性相比女性更希望伴侣具有外表吸引力。每个人的情况不同,这些偏好也存在个体差异。
一些人格特征可能预示着关系中容易出现问题。例如,伴侣双方差异太大或缺少正面性表达将很难相处,总在争吵或,很少有机会给出积极反馈的情侣应谨慎考虑彼此的关系。缺乏控制冲动的能力在亲密关系中也是很大的问题,这样的伴侣很少考虑行动的后果,更容易做出侵犯和暴力行为。
孙坷与林敏由争吵,到孙坷动手打林敏,使林敏过度敏感意味着容易受到伤害,这样的伴侣很难和对方讨论问题,双方做出改变的潜在可能性非常小。而孙坷好比一个自我过度膨胀的人,也很容易破坏双方的情感关系,因其总希望事情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渴望主导结果,很少考虑伴侣林敏的意见,使林敏感到不被尊重。焦虑、神经质、不安全感都会危及关系幸福。这个时候,林敏才千方百计想摆脱孙坷,坚决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