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大观园梦幻神游

《石头记》石塔前的场地上,排列着几支队伍,面对着队伍的有,穿唐装的是伦理学者、情圣唐生,穿练功服的是武王关空,穿蓝色西服的是神农医科大学副校长徐东,穿黑色便装的是神医李文,穿白色西服是马可博士,穿休闲女装的是莎白公主。穿蓝色休闲装的是昆仑山县县高官李仁军,穿一套蓝色运动服的是林石。还有红学家李仁慧、考古学家沈早晨、文化学者江石等。唐生说,根据昆仑山华夏文明寻真情旅游活动安排,我们排队进入昆仑山文化公园中的石头记石塔,我们就可以梦幻穿越《石头记》那个年代,看到大观园的部分场景,见到贾宝玉、林黛玉等人。

人们络绎不绝地进入昆仑山文化公园中的石头记石塔。红学家李仁慧对唐生、林石、江石说:“我认为,宝玉与秦钟的故事,是《红楼梦》中很特别的故事,也有人说,贾宝玉梦游仙境时,秦可卿是贾宝玉梦中的性启蒙老师,而秦钟则是贾宝玉同性恋的导航员,秦氏姐弟的这些任务完成之后功成身退,有的人认为这两个人在《石头记》中不重要,我认为,他们对于贾宝玉的影响非常大。”

唐生说:“我同意江石的意见,别以为性启蒙是个简单问题,可以讲一个现代故事作为佐证。有一对正当年华的青年夫妇,男的叫张小虎,女的李小英,结婚已经五年了,却没有孩子,他们不得不到处看病,寻找生孩子的秘方,这对身体看来十分健康的夫妇,就是没有丁点血脉贡献给思念孙子的父母。张小虎在人前总觉得抬不起头来,李小英眼睛总是肿的,像桃子一样,她的公公婆婆说,她常在夜里哭泣。因为,她知道,长期没有小孩,她的公公婆婆已经命令自己的丈夫准备离婚,重新结婚,需要孩子传宗接代,有什么办法呢。最后,找到一家医院,医生是非常有经验的妇科医生,叫来张小虎一顿训,怎么搞的,你媳妇还是处女。李小英也是羞愧难言,难怪尿道那么疼痛。有人说,性这个东西,应该是无师自通的,这是一种性本能。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真有不懂得性生活的人。”

还有一个故事,听一个记者讲的,某县法院处理一宗离婚案,女子结婚三年来,由于丈夫先天发有不全,根本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当然,女子也不懂得这些,以为做媳妇就是如此。三年后的一个下午,她到高粱地里干活,被一个男子暴力强奸了,意外的不幸事件,却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结婚,什么是做夫妻,她没有告发强奸者,却去法院提出了离婚申诉。

江石说:“秦钟的命运,令人叹息。作者虚构这个人物,是神来之笔。寓意昭然若揭:秦钟者,情种也,和宝玉一样,天生的情怀,易种不了之情,而结不了之果。既有龙阳之兴,又兼风月之趣。秦钟者,亦情终也。作者借秦钟,影射秦可卿,也影射贾宝玉。”

林石说:“有人说,秦可卿,当理解为“情可于卿”。秦钟,又是情的警钟。作者以秦钟警示世人:不可贪婪,不可痴迷。情是一个无常物,有头未必有尾,有始未必有终,这是秦钟在《红楼梦》的意义所在,我认为有一点道理。”

唐生说:“我建议,我们来看一看《石头记》中有关贾宝玉与秦钟的故事情节,再来议论。”

沈早晨举起魔幻通灵宝玉,出现了这样的情景:王熙凤去见王夫人,说道:“今日珍大嫂子来请我明日去逛逛,明日有什么事没有?”

王夫人道:“没有要紧事。珍大嫂子诚心请你去玩,别辜负了她的心,去吧。”凤姐点头。次日,凤姐穿戴整齐,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知道了,也要跟着去逛。姐弟两个坐了车,进入宁府。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媳妇秦氏婆媳两个,早带着一群侍妾丫鬟等迎接。尤氏一见凤姐,先热闹调笑一阵,然后,拉着宝玉的手,同入上房里坐下。秦氏端上茶来,凤姐便说:“你们请我来玩,有东西就献上来罢,我还要赶回去处理事务呢。”

尤氏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媳妇们先笑道:“二奶奶今日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你老人家了。”正说着,只见贾蓉进来请安。宝玉问:“大哥哥今儿不在家么?”尤氏道:“今儿出城看老去了。你坐不住,去逛逛吧。”

秦氏笑道:“今日可巧,上回宝二叔要见我兄弟,今儿他在书房里坐着呢,你瞧瞧去?”宝玉便去要见,尤氏忙吩咐人小心伺候。凤姐道:“宝玉去见,为什么不请进来让我看看?”尤氏笑道:“人家的孩子,斯斯文文的,没见过你这样泼辣货。”贾蓉道:“他性格腼腆,没见过大场面,婶子不用与他见面。”凤姐啐道:“别放你娘的屁了,他是哪咤我也要见见。再不带来,打你顿好嘴巴子。”贾蓉溜湫着眼儿笑道:“婶子真厉害!好,我们让他来见你。”

凤姐笑了。一会儿,一个后生进来:比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更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些女儿之态。他腼腆含糊的向凤姐请安问好。凤姐高兴地探身一把攥了这孩子的手,叫他在身旁坐下,慢慢问他年纪读书等事,方知他学名叫秦钟。跟随凤姐的丫鬟媳妇,看见凤姐初见秦钟,并未备得礼物来,遂忙过那边去告诉平儿。平儿素知凤姐和秦氏亲密,遂自作主意,拿了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交付来人送过去。

秦氏等谢毕,一时吃过了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宝玉、秦钟二人随便起坐说话儿。那宝玉自一见秦钟,心中便如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个呆想,乃自思道:“天下竟有这等的人物!如今看了,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的这个侯门公府之家?要也生在寒儒薄宦的家里,早得和他交接,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比他尊贵,但绫锦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枯株朽木。”

那秦钟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艳婢娇童。果然怨不得姐姐素日提起来就夸不绝口。我偏偏生于清寒之家,怎能和他交接亲厚一番,也是缘法。二人一样胡思乱想。宝玉又问他读什么书,秦钟见问,便依实而答。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话,越觉亲密起来了。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们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去,省了闹得你们不安。”

于是二人进里间来吃茶。秦氏一面张罗凤姐吃果酒,一面忙进来嘱咐宝玉道:“宝二叔,你侄儿年轻,说话没有高低,你千万看着我,别理他。他虽腼腆,脾气古怪,不大随和。”宝玉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

秦氏又嘱咐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么,只管要去。”宝玉只答应着,也无心在饮食上,只问秦钟近日家务等事。秦钟因言:“我的老师去年辞职,家父年纪老了,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我还没有请到老师,我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说,读书一事也必须有一二知已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有些进步。”

宝玉不待说完,便道:“正是!我们家有个家塾,亲戚子弟可以附读。我因上年老师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