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被神农市公安局特警大队邀请去培训特警,特警大队有一百多人,人不算多,但是,这里有靶场、训练场、足球场、篮球场、乒乓球室,还有防爆车、越野车、卡车、警车。沈丽带林石、江石、李银、吴娜、刘园、黄平等来到训练场。
身穿黑色警服的特警们站成一排排,第一排是女特警,一个个英姿飒爽。站在后面的男特警,一个个威风禀禀。只有一个警官,不在队列中,野性的样子,显得十分彪悍。他是特警大队副队长董世顺,他个子一米八五,十分帅气。他原来是一名特种兵,无论是枪法,还是拳击,军体拳,都是高手,与沈丽不相上下。董世顺的父母亲都在部队,父亲是一位师长,母亲是一位军医,他自己是军校毕业的高材生。
董世顺不是暗恋沈丽,而是明目张胆地追求沈丽,给沈丽写情书,被沈丽撕掉。给沈丽送花,被沈丽送给其他女特警。显然,沈丽看不中他。董世顺也把沈丽无奈,毕竟,沈丽的父亲是神农公安局掌门人,沈丽本人是警官学校毕业的硕士生,女中豪杰。董世顺没有办法找沈丽发火,于是,谁对沈丽好,那么,就是董世顺的冤家对头。他发现,沈丽热情地陪同这个小白脸林石参观特警大队的营房,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发现,沈丽看林石的眼光是那样柔和,说话是那样客气,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挑战林石:“林石,听说你是公安局总教官,你来培训我们,你有什么资格?”林石说:“董世顺,说话礼貌一点。不然,你会后悔的。”沈丽故意说了一句:“林石,你想当我的男朋友,我想让你与董世顺比武,演示给大家看看你的实力。你要争气哟。”
董世顺克制不住了,对林石说:“我们先比枪法,手枪五发,步枪五发。然后,比赛搏击。”林石说:“可以,我们先比枪法。”他们双双来到靶场。董世顺举起手枪,连续射击,五发五中,一发10环,一发8环,三发9环。他摆出趾高气扬的样子。
林石举起手枪,连续射击,全部命中10环。董世顺举起步枪,五发五中,1发10环,1发9环。3发8环。这是移动靶。
林石还是一样,五发五中,全部是10环。董世顺说:“枪法我输了,我们比搏击。”
林石说:“请出手。”董世顺冲向林石,下手很猛,看来,他希望将林石打残。林石一闪,董世顺扑空,一个趔趄,十分狼狈,他大骂:“胆小鬼,不要躲呀。”董世顺再次出手,一下向林石扑过来,林石这回真的不客气了,一脚将董世顺踢飞与到十几米的地方。董世顺气急败坏,爬起来,迅速地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向林石飞来,林石掏出峨眉神剑,将董世顺的匕首击飞,林石手指发出一道光芒,精钢匕首被劈成两截。这回,董世顺彻底没有脾气了,乖乖地站在队伍中去了。
林石却不动神色地走到董世顺面前,一阵威压,让董世顺主动向林石鞠躬说:“对不起,总教官。”林石林石下令:“董世顺带队,全体跟上,围绕训练场跑十圈,每圈400米,跑4千米,沈丽监督。”董世顺说:“教官,遵命。”林石也跟着一起跑,他像一阵旋风,很快就跑了10圈。特警们跑了还不到五圈。最后,跑完10圈后,林石说:“你们跑了10圈,我已经跑了20圈。”
董世顺的素质真是好,被林石一脚踢飞,还跑完了10圈。最后,站在林石面前说:“林总教官,董世顺完成任务,下一步任务,请指示。”林石说:“集合队伍。”董世顺喊:“全体集合。”身穿黑色警服的特警们站成一排排,第一排是女特警,一个个气喘吁吁。站在后面的男特警,一个个精疲力竭。
“同志们,我们以后每天的训练,由董世顺副大队长负责,长跑,背着枪弹长跑。练习军体拳,练习搏击,练习射击。我与沈丽大队长负责监督。”桀骜不驯的董世顺副大队长立正说:“林石总教官,保证完成任务。”林石十分满意地点头,他对董世顺说:“你演示军体拳给大家看看。”
董世顺的军体拳打得虎虎生风,林石点头赞许。林石给大家演示军体拳,这是他自己根据少林寺功夫、武当山功夫糅合在一起的军体拳,刚柔并济,出神入化。然后,他对董世顺的军体拳指点一二,让董世顺继续演示军体拳,这次董世顺明显感觉自己的军体拳提高了一个等级。
林石提出:“我们要进行射击训练,进行搏击训练,还要开展体育运动,打乒乓球,打篮球,踢足球,尤其是足球,这是锻炼我们个人毅力、意志与团队协作精神的体育运动。我想请江石教授讲述他的《足球的记忆》故事。”
2000年的一个夏天,我与小学同学聚会,船厂医院当医生的管许参、当车间主任的许环想、热水瓶厂的工人劳模代仁荣,我们谈到当年踢足球的快乐时光。
管许参说,1962年,我们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体育老师是退役的足球运动员,他给我们上足球训练课时说,WH市中小学都提倡校园足球,认为这是有利于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运动。
许环想说,我有感受,小学时参与足球活动,懂得团队的协作,懂得与人沟通,遵守规则、尊重对手,形成团结、宽容、自信的性格。
代仁荣说,那时候,青少年打足球蔚然成风,走进武汉三镇中小学校园,都可以看见足球在场上飞。就是走在街头巷尾,常见到小朋友在踢球,球有时突然窜出,吓得我一跳。我轻轻一脚,将球踢给小朋友,小朋友拍着小手笑。
管同学说:“我发现,常踢足球的人性情大多开朗阳光。”许同学说:“我当队长很有收获,既获得了团队友谊与健康快乐,还学会了遵守纪律,敢于担当。”当了劳模的代同学说:“几位同学球友,我的自信心是小时候踢球培养的。记得那一场与汉阳中学生的赛球吗,拼体力,拼意志,还拼智慧。”我则说:“我当然记得,我上小学时,喜欢足球,到了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的地步。”
我说,我永远记得。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与班上十几个同学抱着两个小足球从汉口徒步去汉阳一个中学足球场赛球。这个中学足球场比我们小学足球场大。我们正打得兴起,一位高个子中学生喊:“我是球队队长,你们的球队队长是谁?我们中学生想与你们小学生赛球,如果你们不敢,请你们离开,这是我们中学的球场。”看着一群比我们高大的中学生,我们感觉怂了,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球队队长是许环想,他明知道小学生与中学生赛球没有好果子,却紧急动员:“既然来了,打就打吧,怕也没有用。”我们硬着头皮同意了。许环想喊话:“我就是队长,我们同意与你们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