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带着沈丽、张玲玲、李丽丽、杨希、金莹、贾小玲、李银、吴娜等一起走,林石说:“我准备继续讲述《西游记》中的神话故事,进行神话体验。,大家打开魔幻腰带,我们可以看到唐僧师徒,也可以看见机器唐僧师徒。”
祭赛国王谢了唐三藏师徒获宝擒怪之恩,要赠金玉,可唐僧师徒分毫不受。贾小玲对张玲玲说:“我看得明明白白,不过,想不通,既然国王要给金玉,就收下吧,辛苦一场,不是不劳而获的东西,取经路上可以买点吃的。”
沈丽说:“《西游记》中的这个故事反映的精神,与我们今天的雷锋精神有相似地方,做好事,不要报酬。”林石说:“当然,国王也会想方设法报答他们,却命当驾官照依四位常穿的衣服,各做两套,鞋袜各做两双,绦环各做两条,外备干粮烘炒,倒换了通关文牒,大排銮驾,并文武多官,满城百姓,伏龙寺僧人,大吹大打,送四众出城。约有二十里,先辞了国王。众人又送二十里辞回。伏龙寺僧人送有五六十里不回,有的要同上西天,有的要修行伏侍。”
李丽丽说:“我看见孙悟空见僧人都不肯回去,遂弄个手段,把毫毛拔了三四十根,吹口仙气,变作斑斓猛虎,拦住前路,哮吼踊跃。众僧方惧,不敢前进。”贾小玲说:“我看见大圣才引师父策马而去。少时间,去得远了,众僧人放声大哭,都喊:‘有恩有义的老爷!我等无缘,不肯度我们也!’”林石说:“是啊,且不说众僧啼哭,却说师徒四众,走上大路,却才收回毫毛,一直西去。正是时序易迁,又早冬残春至,不暖不寒,正好逍遥行路。忽见一条长岭,岭顶上是路。三藏勒马观看,那岭上荆棘丫叉,薜萝牵绕,虽是有道路的痕迹,左右却都是荆刺棘针。”李丽丽看见唐僧了,听得唐僧在叫喊:“徒弟,这路怎么走得?”
猪八戒道:“怎么走不得?你看,沈丽、李银等一群美女也来了,我去会会他们。”唐僧又道:“徒弟啊,路上布满荆棘,蛇虫伏地而游。若你们走,腰也难伸,教我如何乘马?”八戒看见张玲玲来了,立即精神百倍,说道:“不打紧,等我使出钯柴手来,把钉钯分开荆棘,莫说乘马,就抬轿也包你过去。”
三藏道:“八戒,你虽有力,但是长远难熬呀!”林石建议道:“大圣,我们到上空去看看。”林石与孙悟空一纵,跳在半空,林石一挥手,沈丽等特警,还有李银、贾小玲、吴娜等也升腾在空中,他们只见漫山遍野,郁郁葱葱。真可谓:有处花开真布锦,无端卉发远生香。为人谁不遭荆棘,那见西方荆棘长!行者看罢多时,将云头按下道:“一望无际,似有千里之遥。”
三藏大惊道:“怎么办呢?”沙僧笑道:“师父莫愁,我们也学烧荒的,放上一把火,烧绝了荆棘过去。”八戒道:“莫乱谈!烧荒的须在十来月,草衰木枯,方好引火。如今正是蕃盛之时,怎么烧得!”林石道:“不能够用火烧,既会破坏生态环境,还可能烧伤山上的动物与老百姓。”
机器八戒说:“我有办法开路。”说完,变成了一台铲土机,呼呼地开路。三藏见了甚喜,即策马紧随。后面沙僧挑着行李,行者也使铁棒拨开。沈丽、李银等人,一会儿在半空跟随,一会儿在他们后面紧跟。电能不够了,铲土机停止了运行。机器八戒恢复了原形。三藏道:“怎么办呢?”
张玲玲说:“我知道,八戒哥哥有办法。”八戒笑道:“是啊,我的张玲玲美女都知道,还是我有办法。”好呆子,捻个诀,念个咒语,把腰躬一躬,叫“长!”就长了有二十丈高下的身躯,把钉钯幌一幌,教“变!”就变了有三十丈长短的钯柄,拽开步,双手使钯,将荆棘左右搂开:“请师父跟我来也!”
唐僧一行继续前进。这一日行有百十里,黄昏时节,见到一块空阔之处,当路上有一通石碣,上有三个大字,乃“荆棘岭”;下有两行十四个小字,乃“荆棘蓬攀八百里,古来有路少人行”。八戒见了笑道:“等我老猪与他添上两句:自今八戒能开破,直透西方路尽平!”
三藏欣然下马道:“徒弟啊,累了你也!我们就在此住过了今宵,待明日天光再走。”
八戒看见张玲玲、李丽丽、贾小玲等人都在旁边,为了表现自己,说道:“师父莫住,趁此天色晴明,我等有兴,连夜搂开路走他娘!”那长老只得相从。八戒上前努力,师徒们人不住手,马不停蹄,又行了一日一夜,却又天色晚矣。
那前面蓬蓬结结,又闻得风敲竹韵,飒飒松声。却好又有一段空地,中间乃是一座古庙,庙门之外,有松柏凝青,桃梅斗丽。三藏下马,与三个徒弟同看,只见岩前古庙枕寒流,落目荒烟锁废丘。行者看了道:“此地少吉多凶,不宜久坐。”
沙僧道:“师兄,杳无人烟之处,又无怪兽妖禽,怕什么呢?”沙僧刚说完,一阵阴风,庙门后,转出一个老者,头戴角巾,身穿淡服,手持拐杖,足踏芒鞋,后跟着一个青脸獠牙、红须赤身鬼使,头顶着一盘面饼,跪下道:“大圣,小神乃荆棘岭土地,知大圣到此,无以接待,特备蒸饼一盘,奉上老师父,各请一餐。此地八百里,更无人家,聊吃些儿充饥。”
八戒欢喜,上前舒手,就欲取饼。林石头透视眼,看了一眼,说道:“吃不得。”孙悟空也说:“是的,吃不得。”孙悟空说完,大喝一声:“妖怪!你是什么土地,来诳老孙!看棍!”那老者见他打来,将身一转,化作一阵阴风,呼的一声,把个长老摄将起去,飘飘荡荡,不知摄去何所。
慌得那大圣八戒沙僧俱相顾失色,白马亦只自惊吟。机器八戒、机器悟空、机器沙僧吗,恍恍忽忽,远望高张,并无一毫下落,前后找寻不题。却说那老者同鬼使,把长老抬到一座烟霞石屋之前,轻轻放下,与他携手相搀道:“圣僧休怕,我等不是歹人,乃荆棘岭十八公是也。特请你来会友谈诗。”
那长老却才定性,睁眼仔细观看,真个是:漠漠烟云去所,清清仙境人家。只听得人语相谈,都道:“十八公请得圣僧来也。”长老抬头观看,乃是三个老者:前一个霜姿丰采,第二个绿鬓婆娑,第三个虚心黛色。各各面貌、衣服俱不相同,都来与三藏作礼。长老还了礼道:“弟子有何德行,敢劳列位仙翁下爱?”
十八公笑道:“一向闻知圣僧有道,等待多时,今幸一遇。”三藏躬身道:“敢问仙翁尊号?”十八公道:“霜姿者号孤直公,绿鬓者号凌空子,虚心者号拂云叟,老拙号曰劲节。”三藏道:“四翁尊寿几何?”孤直公道:“我岁今经千岁古,撑天叶茂四时春。”凌空子笑道:“吾年千载傲风霜,高干灵枝力自刚。”拂云叟笑道:“岁寒虚度有千秋,老景潇然清更幽。”
劲节十八公笑道:“我亦千年约有余,苍然贞秀自如如。”三藏称谢道:“四位仙翁,俱享高寿,但劲节翁又千岁余矣。高年得道,丰采清奇。”四老道:“承过奖!敢问圣僧,妙龄几何?”三藏合掌躬身答曰:“四十年前出母胎,未产之时命已灾。逃生落水随波滚,幸遇金山脱本骸。养性看经无懈怠,诚心拜佛敢俄捱?今蒙皇上差西去,路遇仙翁下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