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打败黄眉遇大蟒

妖王闻言道:“也罢!也罢!我如今不使宝贝,只与你实打,比个雌雄。”即举狼牙棒,上前来斗。孙行者迎着面,把拳头一放,双手轮棒。那妖精着了禁,不思退步,果然不弄搭包,只顾使棒来赶。行者虚幌一下,败阵就走,那妖精直赶到西山坡下。行者见有瓜田,打个滚,钻入里面,即变做一个大熟瓜,又熟又甜。那妖精停身四望,不知行者那方去了,他却赶至庵边叫道:“瓜是谁人种的?”

弥勒变作一个种瓜叟,出草庵答道:“大王,瓜是小人种的。”妖王道:“可有熟瓜么?”

弥勒道:“有熟的。”妖王叫:“摘个熟的来,我解渴。”弥勒即把行者变的那瓜,双手递与妖王。妖王更不察情,到此接过手,张口便啃。那行者乘此机会,一下溜进妖魔的咽喉之下,进入妖魔肚子中,抓肠蒯腹,翻根头,竖蜻蜓,那妖精疼得满地打滚,一块种瓜之地,滚得似个打麦之场,口中只是哭号:“谁人救我一救!”

弥勒却现了本象,嘻嘻笑叫道:“孽畜!认得我么?”那妖抬头看见,慌忙跪倒在地,双手揉着肚子,磕头撞脑,只叫:“主人公!饶命罢!饶命罢!再不敢了!”弥勒上前一把揪住,解了他的后天袋儿,夺了他的敲磬槌儿,叫:“孙悟空,看我面上,饶他命罢。”行者还不解恨,左一拳,右一脚,在里面乱掏乱捣。那怪万分疼痛难忍,倒在地下。弥勒又道:“悟空,你饶了他罢。”

行者才叫:“你张大口,等老孙出来。”那怪肚腹绞痛,听见叫张口,即便忍着疼,把口大张。行者方才跳出,现了本象,急掣棒还要打时,早被佛祖把妖精装在袋里,斜跨在腰间,手执着磬槌,骂道:“孽畜!金铙偷了那里去了?”那怪在后天袋内哼道:“金铙被孙悟空打扁了。”那佛祖提着袋子,执着磬槌,嘻嘻笑叫道:“悟空,我和你去寻金还我。”

行者见此法力,怎敢违误,只得引佛上山,回至寺内,收取金碴。只见那山门紧闭,佛祖使槌一指,门开入里看时,那些小妖,已得知老妖被擒,各自逃生四散。行者、机器悟空、机器八戒一顿棍棒,一顿钯子,几百个小妖全部打死,各现原身,都是些山精树怪,兽孽禽魔。佛祖对扁金铙吹口仙气,念声咒语,即时返本还原,复得金铙一副,别了行者,驾祥云径转极乐世界。

这大圣却才解下唐僧、八戒、沙僧。那呆子吊了几日,饿得慌了,且不谢大圣,却就虾着腰,跑到厨房寻饭吃。原来那怪正安排了午饭,因行者索战,还未得吃。这呆子看见,即吃了半锅,却拿出两钵头叫师父、师弟们各吃了两碗,然后才谢了行者。那呆子得食力壮,抖擞精神,寻着他的钉钯,即同大圣到后面,打开地窖,将众等解了绳,请出珍楼之下。

三藏披了袈裟,朝上一一拜谢。这大圣才送五龙二将回武当,送小张太子与四将回蠙城,后送二十八宿归天府,发放揭谛伽蓝各回境。师徒们却宽住了半日,喂饱了白马,收拾行囊,至次早登程。临行时,放上一把火,将那些珍楼、宝座、高阁、讲堂,俱尽烧为灰烬。

贾小玲看来《西游记》故事的幻影,说道:“想不通,一个童儿为什么这么厉害?”

沈丽说:“也是,连这么多神仙也被难住了。”张玲玲说:“这个问题还不简单吗,是佛祖的宝物帮了这黄眉。”沈教授说:“你们说的是那个黄梅?”神话博士提醒说:“这黄眉与黄梅的名字同音,说黄眉一定要说是黄眉大王。”黄眉说:“我们接着往下看吧。”

梦幻青春1号机器人手机继续放映——

唐僧师徒,机器唐僧师徒离开小西天,欣然上路。正是春深花放之时,园林皆绿暗,风雨又黄昏。三藏勒马道:“徒弟啊,天色晚矣,往那条路上求宿去?”行者指道:“那树丛里不是个人家?我们去借宿一宵,明早走路。”长老欣然促马,至庄门外下马。只见那柴扉紧闭,长老敲门道:“开门,开门。”

里面有一老者,手拖藜杖,足踏蒲鞋,头顶乌巾,身穿素服,开了门便问:“是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三藏合掌当胸,躬身施礼道:“老施主,贫僧乃东土差往西天取经者。适到贵地,天晚特造尊府假宿一宵,万望方便方便。”

老者道:“和尚,你要西行,却是去不得啊。此处乃小西天,若到大西天,路途甚远,已此难过。这山径过有八百里,满山尽是柿果。古云柿树有七绝:一益寿,二多阴,三无鸟巢,四无虫,五霜叶可玩,六嘉实,七枝叶肥大,故名七绝山。但刮西风,有一股秽气,非常恶臭。”

三藏心中烦闷不言。行者忍不住,高叫道:“你这老儿!我等远来投宿,你就说出这许多话来唬人!”老者道:“你是那方人氏?姓甚名谁?有何手段?”行者笑道:“我是变化无穷美石猴!老儿,妖精好拿。只是你这方人家不齐心,妖精搅扰了三年,也不知伤害了多少生灵。我想着每家只出银一两,五百家可凑五百两银子,不拘到那里,也寻一个法官把妖拿了,却怎么就甘受他三年磨折?”

老者道:“若论说使钱,我们那家不花费三五两银子!前年音访着山南里有个和尚,请他到此拿妖,未曾得胜。”机器八戒道:“我知道,那个僧伽,披领袈裟。先谈《孔雀》,后念《法华》。香焚炉内,手把铃拿。正然念处,惊动妖邪。风生云起,径至庄家。僧和怪斗,几个回合,光头被打得像个烂西瓜!”

老者道:“你怎么知道。”机器八戒说:“神话博士给我讲了这个故事。”老者道:“他只拚得一命,还是我们吃亏:与他买棺木殡葬,又把些银子与他徒弟。那徒弟至今还在告状,不依不饶!”行者道:“再可曾请甚么人拿他?”老者道:“旧年又请了一个道士。”

行者道:“那道士怎么拿他?”机器悟空道:“那道士:头戴金冠,身穿法衣。令牌敲响,符水施为。狂风滚滚,黑雾迷迷。妖怪与道士,斗到天晚,怪返云霓。出来寻道士,淹死在山溪。”行者道:“没问题,我替你捉妖怪。”老者道:“你若果有手段拿得他,我请几个本庄长者与你写个文书。若得胜,凭你要多少银子相谢,半分不少;如若有亏,切莫和我等放赖,各听天命。”

行者笑道:“这老儿被人赖怕了。我等不是那样人,快请长者去。”那老者满心欢喜,即命家僮请几个左邻右舍,表弟姨兄,亲家朋友,共有八九位老者,都来相见。会了唐僧,言及拿妖一事,无不欣然。众老问:“是那一位高徒去拿?”行者叉手道:“是我小和尚。”

众老悚然道:“不济!不济!那妖精神通广大,身体巨大。你这个长老,瘦瘦小小,还不够他填牙齿缝哩!”行者笑道:“若论呼风驾雾的妖精,我把他当孙子罢了;若说身体长大,有那手段打他!”正讲处,只听得呼呼风响,慌得那八九个老者,战战兢兢道:“这和尚乌鸦嘴!说妖精,妖精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