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石继续讲述鹿群保护的故事——
此时,那些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驼鹿群已逃得无影无踪了。当洛耶耳岛上的狼群达到65只时,驼鹿数量下降到650只,于是生物界平衡的天平开始向另一端倾斜。这时的洛耶耳岛又被绿色笼罩,草叶肥荚,得到充足食源的鹿群又开始强大。虽然狼的数量增加了16倍,驼鹿数量只有从前的两倍,但狼群的攻击力却大打折扣,它们贪婪地望鹿兴叹,几乎无从下口。在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边,有一个开巴普大草原,草原上有很多鹿。这里虽然水草肥美,但野鹿的数量总是在4000来只上下。人们发现,草原上由于生活着鹿的天敌———狼和山狮。使鹿的数量无法增加。
于是,从1907年开始,消灭狼和山狮的大战拉开序幕。人类经过10年的努力,狼和山狮被打得七零八落,踪影难觅,野鹿一年比一年多起来。到1924年达到10万头。谁知,在随后的两个冬季里,野鹿急剧减少。这是因为鹿太多了,草不够吃,有6万只鹿被活活饿死。此后,鹿的头数继续减少,到40年代,只剩下1万只左右;这时,人们才惊奇地发现,鹿虽然少了,草仍然不够吃,因为20年代鹿口爆炸发展,草原植被带来了毁灭性的破坏,不少地方像人的秃顶,寸草不生。多年过去,这片草原还是死气沉沉。本来,在草原生态系统中,鹿吃草,狼吃鹿,狼死了以后,经过微生物的分解,它的尸体又变成肥料,被草吸收。
这样,构成—个科学的食物链。以前,草原上长多少草,这些草又养活着多少鹿,这些鹿又养活着多少狼,都有一定的范围,保持着相对的稳定和平衡。但是,狼被消灭以后,平衡被打破,以至整个草原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旦发生,就会出现连锁反应,在短时间内是难以恢复元气的。看来,那场消灭狼雨山狮的战争是破坏生态自然的愚蠢暴行。
江石、胡三十、神话博士、阿榔、阿槟、九代穷在鹿场考察,认为这里没有宝刀与宝锄的任何迹象,包括豺狼精的迹象。江石告诉大家:“最近,这里的鹿很死了几只,有的被吃得只剩下骨头架。显然,有猛兽进了鹿场。”
黎萍导游说:“奇怪,这里从来不会发生猴子、鹿被咬死之事,现在居然发生了。”阿榔说:“我判断是豺狼精、乌鸦精在作怪。”神话博士判断:“这,肯定是豺狼精、乌鸦精干的,豺狼精就藏在我们的附近。”
有只鹿跑过来说了几句:“猴子、鹿被咬死之事是豺狼精、乌鸦精干的,豺狼精现在到处在寻找宝刀与宝锄,这是定海用的宝贝,你们一定要抢在他们前面。”大家都没有听懂,是鹿仙听懂了,给大家做了翻译。
神话博士一行到天涯海角旅游考察,江石也参加了考察。在宾馆休息时,李大平似乎有点悲情,若有所失的样子,一打听,原来他想起了自己在天涯海角的爱情故事。李大平说:“我虽然是南海旅行社总经理,但是,我现在也想讲一个南海神话爱情故事,说明我对南海神话的重视,还想讲一讲自己的情感挫折,接受魔幻背心的检验。”
——很久以前,有位智勇双全的黎族青年首领,他伸张正义,惩治腐败,按我们今天的话来说,他是一位受到人民群众拥戴的优秀干部。这样,一伙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劫掠财物的强盗对他恨之入骨,便买通他的一个手下,暗害了他,并把他的头悬挂于树上。未曾想到,他的头颅变成了椰子果,一夜之间,把那些强盗都砸死了。这是关于椰子的一个神话传说。
关于椰子,还有一个传说。古代有位黎族姑娘阿梅,漂亮聪明,她和丈夫恩爱和睦。可头人是心狠手辣的色狼,为了抢占阿梅为妻,杀死了她的丈夫。阿梅的丈夫死后,身躯变成高大的椰树,头发变成了椰树叶。
另一个传说,认为椰子树是一位女性的化身。这则故事讲,很久以前,有一对恩爱的年轻夫妻,有一天,男的出海捕鱼,女的送饭到海边,她伫立海边,翘首眺望大海的归帆,可是,她的丈夫却没有回来,等啊等啊,最终她变成了一棵婷婷玉立的椰树。可以这样说,椰子树和海南人民世代息息相关,陪伴他们一代代地度过悠远的历史。
在海南岛,还流传着另外一个有关椰子树的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妇女生下第五胎时,却是个没手没脚,走起路来打翻滚的椰子壳。作母亲的既害怕又讨厌,把他丢进了大河。椰子壳在河里漂啊漂啊,直到一个农民捡到了他。椰子壳对老农民说:“收下我吧,我会帮你放牛和种地的。”
老农民答应了,从此,他帮老农民放牛。老农民有个漂亮勤快的女儿,她每天给椰于壳送饭,可这小小的椰子壳饭量挺大,总埋怨不够吃,她觉得奇怪了。一天送饭后,她悄悄地躲在树后观察,秘密就这样给她揭穿了。原来,在她离去后,椰子壳里竟蹦出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姑娘赶紧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农,老农半信半疑,决定第二天要亲自看看。第二天,老农让椰子壳去砍竹子作篱笆,然后和女儿一起随尾而去,亲眼自睹了小伙子从椰子壳走出来的情景。晚上,老农便提出,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椰子壳。
椰子壳把姑娘带到一块空旷的草地上,对姑娘表白说:“我本是一条龙,因厌倦了水里的生活才到岸上来的。今后,我们就一起生活吧。”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椰子壳破了,走出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在他们身后,出现了一间漂亮的房子,成群的牛羊鸡鸭在四周游逛。从此,他们夫妻勤劳生产对目亲相爱,过着甜蜜的生活。
李大平讲的故事虽然不长,情节简单,但是,都围绕着一个物件——椰子。在海南人民中间,流传着许多关于椰子树的美丽动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