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博士说:“有一个鲨鱼的传说,是真善美与假丑恶的对比,反映我们古人朴实的生态观念。”接着,神话博士讲述了这个感人的传说。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亮如明镜的海面上,荡漾着一只帆船,船上坐着七个进京赶考的秀才。他们满面春风,趾高气昂,吟诗作对,谈笑风生,对此次赶考,信心百倍,指望金榜题名,荣归故里。
忽然,一个秀才发现了一条大鲨鱼紧追在船后。鲨鱼作乱,有翻船之灾。他惊恐万状,:“不好了,不好了,鲨鱼盯上我们了。”顿时,船上的人,瑟瑟发抖,面如土色,他们惊呼:“老天爷,怎么办呀!我们都要亡命了!”
船夫不慌不忙地转过头来,他说:“鲨鱼只是追赶我们,并不想伤害我们,说明我们里面有好人。这样吧,我们大家一起把自己的毛巾丢下海,看鲨鱼咬谁的毛巾。谁的毛巾被鲨鱼咬了,谁就是坏人,我们就把他推下海,保住大家的平安。”
束手无策的七个秀才这才回过神来,赞同船夫的主意,大家忐忑不安,慌慌乱乱地拿出自己的毛巾,船夫也拿出一条毛巾,船夫叫:“我喊,一,二,三,然后大家同时把毛巾丢进海里。”
船夫叫:“一、二、三。”
八条毛巾飘向海里,船夫对鲨鱼说:“鲨鱼啊鲨鱼,你要谁下海,你就咬住谁的毛巾!”
秀才们,有点惊惶失措,有的颤颤斗斗,他们都希望自己的毛巾不要被鲨鱼咬住。唯独船夫,视死如归,坦荡自若,平静地望着鲨鱼。毛巾在海里漂,鲨鱼在海里游,刚到达海山奇观的海面时,鲨鱼忽然咬住了船夫的毛巾,七个秀才立即如释重负,容光焕发。没容船夫说半句告别的话,他们就动起手,抬头的抬头,扛脚的扛脚,使劲把船夫扔进了海里。说来也巧,不偏不倚,船夫正好落在鲨鱼背上。鲨鱼昂起头,拨开水面,箭一般冲向了岸边。鲨鱼刚着陆,突然太阳隐藏,天昏地暗,狂风四起,紧接着大雨倾盆,波浪滔天。海中的船翻了,七个秀才落入水中,无一幸存。
船夫在自己的毛巾被咬住的当儿,就失去了知觉,鲨鱼把他背上岸时,瓢泼的大雨将他从昏迷中浇醒。他站起来,揉揉眼,举目朝海中望去。天哪!汹涌的波涛一个接着一个,他明白那船必翻无疑,七个秀才必死无疑,他为他们的悲惨结局,感到十分悲伤,泪如雨下。忽然,船夫听见了痛苦的呻吟声,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身边有一条庞大的鲨鱼。顷刻间,他才醒悟倒自己是被鲨鱼救上岸的。鲨鱼是水中动物,如今躺在沙滩上,肯定不能适应,肯定非常痛苦,难怪它痛苦呻吟呢!船夫动情的蹲下,无限深情地抚摸鲨鱼,然后使尽全身力量推鲨鱼回海。无奈鲨鱼体积太大,船夫力气不够,推了几个小时,也没有把鲨鱼推进海里。鲨鱼断气了,船夫扑在它的背上痛哭不已。
也不知哭了多久,船夫的眼泪哭干了,人也昏迷了,朦胧中,一位鹤发童颜的老翁拄着拐杖走到他的面前,微笑着说:“小伙子,你平时尊老爱幼,积德行善,鳌山山神,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今鳌山山神预测到了台风灾难,派出山中的救护神,附在鲨鱼身上来救你。你也不必太伤心,回去吧!多积德,广行善,神灵是会庇护好人的。船夫赶紧睁开眼,老翁已走得无影无踪了。
船夫回到家,带着妻子与儿女,埋葬了鲨鱼,并立上墓碑:“沙翁之墓。”全家唱起殡丧歌。由于战争,人与动物牺牲了不少,活着的人们举办仪式,唱起殡丧歌,来悼念他们(它们)。跳起《捉鬼舞》、《五风舞》。这宗教祭祀舞蹈多与驱鬼除魔、超度亡灵有关。本来,舞蹈的起源与宗教、巫术有密切联系。
在LDLZ自治县、东方黎族自治县、CJLZ自治县等县属黎族哈方言“罗活”土语的黎族村寨中,每逢家中有人做噩梦或生病,必请“道公”、“娘母”来作法和跳《捉鬼舞》。当地黎族群众认为做噩梦或病魔缠身,都是恶鬼在作祟,摄去人的灵魂所致。所以家人要请“道公”或“娘母”来作法。病人家里要宰杀牲畜,设起祭坛,先在坛面上铺好芭蕉叶,摆上3行碗,每行各摆放5个或7个碗,盛上未放盐巴的牲畜肉、饭菜及酒,将筷子竖起插入碗中,然后将编成小梯子的芭蕉梗从坛面吊挂至地下,病人衣物则置于坛下。“道公”左手持1支铁箭,右手拿1把刀或1枝红藤叶,在锣鼓声中,边念咒语边表演捉鬼、赶鬼、招魂等动作,围着祭坛边歌边舞。最后将铁箭在病者身上拨动,意在驱赶缠在病者身上的“鬼魂”,为病人请神消灾。
在SY市、LSLZ自治县、LDLZ自治县、东方黎族自治县等市、县黎族哈方言“哈应”土语的黎族群众中,人们认为人具有两重性,即肉体和灵魂。人死后只是肉体的消亡,而灵魂却是永存的,而且与阳间有着一定的联系。人死后,死者的灵魂既可保护家人,又可作祟家人。因此,这些地方流行人死后停棺7天、12天、20天甚至几个月不等(视经济条件决定)的习俗。待举行隆重的“作斋”仪式,为死者超度亡灵后,才将死者抬到家族墓地埋葬。“作斋”时,跳的是《五风舞》。所谓“五风”即东、西、南、北、中5个方位。这里的黎族群众认为人死后在一定的时间内,其灵魂仍游荡于荒郊僻野,无法归宗,跳《五风舞》就是为其招回亡魂。跳舞时,首先在香案四周设神位,然后“道公”带5个表演者绕着神位起舞。在锣、鼓、镲等乐器伴奏下,先逆时针方向绕神位走,走完一圈又朝顺时针方向走,时左时右,场面严肃又热烈。
鲨鱼在人类传统的眼光里,与鳄鱼一样,是最残暴的动物之一。可是,根据生态学的观点,最残酷的不是毒蛇、猛兽,应该是破坏生态环境的人。就拿蛇来说,一般情况下不会攻击人类。一旦攻击人是因为它产生错觉,以为人会攻击它。这里的神话故事,说鲨鱼非但不恶,还在救人献身中完成其大善。我们应该从这个神话故事里获得教益。
神话博士说:“动物生态学分为两个主要分支:动物个体生态学和动物群落生态学。前者研究动物个体或种群与环境的关系,后者研究动物群落与环境的关系。或者,以栖息地的不同,分为水生动物生态学、陆生动物生态学和寄考生物生态学。动物在生态系统中是消费者有机体,在生态系统中占有重要位置。它在消费植物的过程中把植物转化为肉类、蛋类和奶品,因而又是动物蛋白的生产者。它为人类提供丰富的食品、药物和各种工业原料,与人类的生存有密切的关系。动物生存和发展的生态规律的研究,对于健全生态条件,对于人类利用和保护动物资源有重要的意义。”
胡三十、江石、黄平、刘园、黎萍导游、神话博士站在亚龙湾海滩上留影,听见亚龙湾的石头在说话:“豺狼精现在到处在寻找宝刀与宝锄,这是定海用的宝贝,你们一定要抢在他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