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园、沈贵、黄平、林石、唐珍与江石在一起吃晚饭后,喝茶聊天。
黄平说:“江石,我想不到你与林石神医治疗好了我的癌症,你们是中医治疗,还是中西医结合治疗。”林石说:“当然是中西医结合治疗。”
沈贵说:“我想提个问题,江石、林石,你们是相信中医还是西医。”江石说:“我相信西医,我的烧伤以西医为主,中西医结合治疗好的,我也相信中医,我曾经的肿瘤是中医为主,中西医结合治疗好的。”
刘园大姐说,我父亲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对我说过,西医洽病可立杆见影,方便快捷。中医治病可缓慢痊愈,治疗病根。我父亲是老知识分子出身,他喜欢中医,有一些医生朋友。
江石说,我父亲推崇中医,我在父亲引荐下,采访过湖北鄂州中医院郎院长。院长告诉我说,中医医人,治病时注重人的精神、情志、喜好等,认为这些东西和疾病同等重要。
沈贵说,西医医病,治病时注重人的疾病,重点毫无疑问是病,或者某个症状,除了疾病本身,其他的都不算重要。西医医疗注重人的局部,打针,吃药,输液,雾化,手术等等手段,主要针对局部。
林石说,中医医疗注重人的整体,认为诸病于内必形于外,局部病症源于整体、影响整体,不是某个局部的问题。因此,我更相信具有中华传统文化渊源的中医。
沈贵说,请用一句话概括中医和西医的最大区别。江石说——
一天,我在海南定安南丽湖别墅区聚餐,不知不觉,谈到健康养生,聊到中医与西医这个话题。韩老师说:“我认为,西医治疗胃病快,中医治疗胃病慢,但是可以治愈。西医通过服用西药、静脉输液等方式对病人进行治疗。中医通过针灸、按摩、服用中药等对病人进行治疗。”
张老师说:“我认为,西医的诊断方法比较科学规范。问诊、体格检查、实验室检查、心电图检查、影像检查等,都可以留下科学依据。”
我说,当年当记者,采访中医时发现,中医的诊断方法看起来十分简洁,为“望问闻切”,其实需要多年临床经验,可是难得有科学数据。1989年,我在书刊周报社工作,担任广告发行部主任,因为广告发行工作完成不大理想,受到社长的严厉批评,说我只顾自己出版赏石杂文集《奇石与欣赏》耽误了工作。
因为我的书是晚上写的,没有用上班时间,我觉得很委屈。当时,我在枝江县印刷厂校对报社编辑的刊物《当代企业家》,一下病倒了,大腿根部长了好大一个苞。成天发烧,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吃药无效,打针无效。
后来,我回到武汉,去武汉中医院找林正国医师看病,我曾经在江城日报发表过一篇关于他医术的专访。林医师很热情地给我纳脉,他问:“你是不是遇到不愉快的事情,因为这些情绪直接伤你的精气。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情绪正常时,不会产生疾病。但情绪异变,对人形成长期、持久、强烈的刺激的时候,七情就会变成致病的因素了。”
我述说了我的委屈与苦恼,他安慰我说:“不同的情绪,导致不同的变化,你的面部就会产生不同的气色。心态愉快一些,你的病就会好起来。”他给我开了几副中药,因为我的情绪得到疏导,才吃了一天药,不再发烧了,大腿根部的苞也消失了。
事后,我对林医师说:“林医师,你怎么能发现我情绪不愉快?我觉得中医真是太神奇了。”林医师说:“《黄帝内经.疏五过论》提到,凡诊病者,必问…暴乐暴苦,始乐后苦,皆伤精气…。我作为一个中医,问患者有没有情绪的波动,有没有什么不如意,有利于诊断治疗。
当年,我在武汉几个报社、杂志社担任编辑、记者,兼任江城科普作家协会副理事长、荆楚科普作家协会江石工作室主任。荆楚省鄂州中医院老院长邀请我为中西医结合治疗写电视解说词,江石几位老中医接受我釆访。因此,我对中医有所认识。
中医药发展历程十分漫长。中医中药在中国古老的大地上已经运用了几千年的历史。几千年的临床实践,证实中医中药无论是在治病防病上,还是在保健养生上,都有效可行。东汉著名医学家张仲景,对“八纲”(阴阳、表里、虚实、寒热)有所认识,总结了“八法”。华佗则以精通外科手术和麻醉名闻天下,还创立了体操“五禽戏”。唐代孙思邈总结前人的理论并总结经验,收集5000多个药方,并采用辨证治疗,因医德最高,被人尊为“药王”。
沈贵喜欢挑刺,他对江石始终有羡慕嫉妒恨的感觉,也许是他喜欢黄平的缘故。沈贵问:“江石傻子,你谈谈中医学的基本特点。”
江石说,中医的基本特点有三点。一是整体观念。整体观念认为:人体是一个有机整体,人与自然环境具有统一性。人与社会是一个有机整体,人与社会环境具有统一性。人体以五脏为中心,五脏以心为核心。二是辨证论治。辨证论治认为:所谓症,是患者自身的异常感觉;所谓病,是医生给疾病的一个定性;所谓证,一般涉及八纲、五脏六腑、气血津液等内容。三是中医学特征。根据中医学特征,治疗有同病异治,指同一种疾病,因为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表现的证不同,故治法也不同。根据中医学特征,治疗还有异病同治,指不同疾病,但却出现了相同的病机,故采用的治法是一样的。
沈贵说:“林石,你与你的老师江石都被称为傻子奇人,你回答,年轻医生怎样才能够当好一名医生。”林石说,一是年轻医生要善于学习总结经验教训。在抢救病人的过程中,年轻医生由于缺乏临床经验与精湛医术,难免会有所失误。作为老医生不要一味指责,应该给予指导。作为年轻医生,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不要推卸责任,应该虚心学习,总结经验教训。这样,年轻医生坚定信念,满怀信心,才能够渐渐会成为经验丰富的医生。
刘园说,我作为一名老报人,也想谈谈自己采访医生的体会。经验丰富的医生不要固步自封,想当然。有的医生,尽管经验丰富,但是忽略了同样的疾病,在不同体质的病人身上,反应不一样。这个时候,要求经验丰富的医生,不断学习,不断提高医术,切不要固步自封,更不能想当然。我在采访医生的过程中,有的医生承认,因为固步自封,想当然,结果造成抢救病人时的误诊。
黄平说:“我当过江城日报社《科学与卫生》的编辑,我是体会是不要迷信权威,对病人生命负责,敢于创新。”
江石说,是啊,有一位上海的女教授,奄奄一息地被抬进医院。她已经被BJ与上海大医院权威医生诊断为肠癌晚期,只能活三个月。几位老中医说:“大医院大专家的诊断没有错,但还是可以抢救。”几位老中医用针灸结合中医气功,用中药结合西药,最终让女教授康复。这位女教授主动在医院当志愿者,协助我采访医生与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