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来。”
月美季拍着胸口,看着地上粘着灰的药,撇开脸。埋怨的哼一声,“你凶我。”
“我不说废话,要么按照我的做,要么从此消失在我的眼前。”林行景背倚在沙发,右手慢条斯理整理衬衫上的扣子,语气轻慢道,“看在你也跟过我份上,我现在还是很给你面子的。”
他是到底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
想玩,也得按他的规矩来玩。
月美季轻咬红唇,恼羞成怒瞪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攥着十指,“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你说过会宠我的,你就是这样宠我?”
“有吗?”林行景面露惊讶,近乎认真思考了小会,一个眼神也不看她,不由扶了扶额“也许……有,不太记得了。”
“什么不记得?你不仅承诺给我一大笔钱,还会保送我上清华。还不到24小时你就不记得了?”
月美季食指指着林行景,恼怒质疑他的言辞。
“是么?确实没什么影响,可能是我喝了点酒,忘记具体自已曾说过什么。挺正常的。”
月美季抿着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可很显然,她再咬着这个话题不放,林行景这男人肯定会打死不认账。反倒会适得其反,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到时候她就人财两空了。
“原来这样,我就说行景哥怎么会故意忘了呢,肯定是昨晚那酒水问题。我记得我刚碰酒,脑子就晕乎乎的,站也站不稳。美美看定是酒后那股后劲还没散尽。“
月美季的声音温柔,边笑边为他解释。
林行景饶有兴趣看着她的表演。
真能装。
被接连逼问、无视,月美季现在天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眼神深情款款望着他。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邀请行景哥喝酒了,这次都怪美美的思虑不周。”她又道。
林行景:“……”
昨天凌晨在媚色酒吧,只要想起这个女人,前前后后都把自己往圈套里引,酒醒后的林行景才反应过来,他被摆了一道。
从头到尾,她就是一朵小白莲。
他怎么会忘的半点不剩。
她又不是他祖宗,还想他捧在手心。
做梦。
月美季环着手臂,缓缓逼近他,善解人意道,“昨天的事,是美美的不对,我也没想到那酒度数那么高,行景哥你喝了不到半杯就晕了……”
话音未落,月美季手一伸,往林行景的大腿直接坐下,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纤细手指附上他扣到最顶的纽扣,轻抚着光滑的表面。
她漂亮勾人的眼睛微眯,语调慵懒,“行景哥,起初是你…先心怀不轨的吧?”
毕竟,这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好泡的。
看似是着了她的道,可回过头细想,
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很可惜,月美季并没有在林行景脸上,捕捉到任何慌神的样子。
林行景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淡然,没阻止她的小动作,“你想多了。”
月美季当然不信,轻佻的打量着他,“行景哥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嘴硬啊?”
林行景没反驳,抚过她耳后的长发,语气轻描淡写,“下次别哭。”
他没什么耐心哄人。
可这朵小白莲,昨晚哭的太厉害了,两只手又抓又挠。到底是激发他男人的保护欲。
隐晦扫了眼她的小脸。在做的时候,乖乖躺在下面,那苍白中透着红的小脸,他看着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月美季:“……”
关于昨天,她为数不多的记忆,就是痛,和无尽的眼泪。
林行景起初还愿意哄哄她,可也仅仅只是哄。
而后一次比上一次还狠。
与其说是像要债,林行景仿佛想要她命。
林行景抬手顺着她后脑勺的长发,“按照我定的规矩做事,我不会亏了你。”
“美美以后会长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