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呀,你也许不知道上一周城西铁路那头出过事,一条鲜活的人命说没就没了。”
南希听到他这句话,身子猛然一震,眉眼微垂,脑海里悬过什么抓不住的影,没接话,就听到对方说,“不过当时信息压的快,听说铁路局那头给家属的安抚费也不高。”
司机见她没说话,以为是吓到了,也意识到自己不该什么都说,闲扯惯了,好的坏的都一通往外说,忙补充,“我这消息也不属实,都是道听途说的,姑娘你别被吓着了。”
南希轻点头,心底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也没想直接吐了一句,“他不会有事。”
“这话的确没错,我们这的人天天祈福,有神明保佑着,自然不会有事。”
司机的话不知为了迎合她还是真心如此这般想,南希没再说话,单手向后稍拢长发,视线落在车窗外看着形形色色的路人。
大概半小时的路程。
司机说快到城西了。
南希一抬眼就看到了路边那辆熟悉的黑色牧马人,知道他没来错地儿,“师傅,在那辆黑色车旁边停就行。”
“行嘞。”
等车停稳,南希扫码付过钱就推开后车门下去,看着那斜对面的宿舍楼,墙壁被旧痕爬满,建盖的时间应该不短,门外还有铁门,敞开也没上锁,结果她还没踏进去,拉开玻璃门的保安就拦了她的去路,探头问,“你找谁?”
那保安上下打量她一眼,又道,“没有工作证不能进。”
保安也是在这工作有几年了,自然认得清进进出出的这群人,这居住条件有限,男男女女的面孔都熟悉,就是没见过眼前人。
况且,看她这一身打扮,黑色长皮衣,牛仔抹胸配之阔腿裤,气质更不是能融进他们这群糙汉人里,甚至感觉都不是同一阶层的。
南希知道自己不说也进不去,这地方她也不熟,索性直接报了名字,“李伟。”
保安稍一愣神,打量的视线微收,全院里没人不知道李伟。
上一周就是这兄弟的出现,才挽救了一车厢的人命,名声正大着。
他又看了看眼前这美人,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家属关系。”
这话一出,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秦十堰刚巧听的真真切切,也没顾着身边那几个人的反应,走上前和门卫打了声招呼,直接把人带走了。
家属楼,单间房内。
“闲的没事往这跑什么?”秦十堰拿着凳子靠坐着,语气不怎么好,身上穿的还是脏兮兮的工作服,但也难遮他身上正气,额头沾了少许的细汗,右侧颚骨有一道刮伤,不短不长,还正往外冒着血珠,充斥着往下坠。
南希把手里的保温盒往桌上一放,手扶着他微冒胡茬的下巴往侧边移,温柔问他,“医药箱你放哪了?”
秦十堰拍开她的手,语气森冷,“有些事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就少管。”
暗地里,挤兑她少多管闲事。
南希一笑,猛然俯下身,也不顾他衣服上沾的灰,直截了当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眼睛直勾勾地对上他凛冽的黑眸,红唇热吻蓦然落在他的嘴边,缓缓往下,慢条斯理地钻磨。
“那你说说,家属的管辖范围可以有多大?”
秦十堰扯开身上的人往后扔,身后是一张单人床,床板偏硬,好在有床铺的抵隔,但这也让毫无防备的南希摔得后背一麻。
“南希!是觉得自己命够硬,随便乱跑,这里山高路远,地势复杂多样,你想干什么?”秦十堰双腿抵跪在她的身侧,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指腹用力摩挲她的腰腹处,瞬间移落在她的脖颈。
他声音冷凛,“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磨,你耗不起,也不会有好结果。”
闻言,躺在床上的南希轻笑。
“别怕,我命硬着呢,去年才找大师算过,说不但命硬还能活到一百岁,你放心,我不会在你这折寿的。”
南希像是有心报复,“说不定最后还是我还可以给你推推轮椅,在养老院陪你看日出日落。”
秦十堰眼神凶狠,捏着她的后颈就把人往上提,“推轮椅不够,还要看日出?你倒是考虑的还挺长远?”
好了,直接方便南希的小动作了。
她直接脱了他工作服和背心往床地上扔,少了几块布料的遮挡,这样毫无阻隔地看更得她的心,男模的身材她见的多,但可不及眼前的这副实打实的有劲。
秦十堰嗤笑一声,伸手拽着头顶的枕头往脑袋下放,没再和她掰扯手劲,见她坐在身上,双手叠落也一并在脑后,“试试?”
“想通了?”南希恰意眯眯眼,摸着他的喉结问。
秦十堰没应她的话,直接吩咐,“脱。”
南希稍一愣神。
“不脱就滚下去。”他说。
话未落,南希望着他笑了,兜兜转转是在这等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