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联盟的高层此刻有些尴尬,这……这么不给面子的?

“许老,他走的这么匆忙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你好像挺肯定?”

“虽然我只与他交手片刻,但我多少还是能感受出一些他的风格,并且他可是剑仙,一位剑意圆满境界的剑仙!”

话说到这里其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如果不是剑意大圆满的剑仙也不会惊动自己过来了,许老这么想道。

因为一位剑意圆满的剑仙,单凭剑意就足以真仙境界以下无敌手了,哪怕他只是悟道境。

更何况一位不足百岁的剑意圆满境,再给予他百年时间说不准就能领悟剑域,那才是一位剑修毕生追求的领域。

而想要演化剑域就需要对于剑的独到理解,并且凝练剑心铸造剑道法则,剑域内,有我无敌。

而这样的人,已经上千年没有出现过了。

俗世,洪盛资本。

洪兴接到了手下的通知,这次交易需要的稀有灵根仙苗以及双灵根仙苗已经全都搞到手,随时可以与先锋医药进行交易。

再三确认以后,洪兴这边就联系了先锋医药的负责人,安排了前往交易的地点。

交易地点是位于市郊的存放钢材的厂房内,没有人知道这里表面上是炼钢场所,但其实背地里却是进行一些不可见人勾当的地方。

先锋医药这次请了几位魔修进行保护这场交易,虽然与洪盛资本合作基本上不会出现黑吃黑的情况,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合作中还是要有一定的谨慎的。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毕竟洪盛资本的名声在外。

鹿秋雪以及那位稀有灵根的男生此刻被绳索捆绑的非常结实,嘴巴也被胶带封印着,连呼叫有无法做到。

她已经从迷药的后劲中苏醒过来,此刻正听着对方的交易,不过也不是太清晰,他们的谈话声音并不大,只能偶尔听到几声,似乎是不够满意的样子。

她身旁的男生也已经醒来,发觉到现在的情况以后,眼神中满是惊慌,挣扎几下没有丝毫的效果,不一会儿眼中已经有了泪光,见到这幅情景的鹿秋雪心里也是焦急的很。

虽然她师兄给她留下了很多保命的道具,但是此刻却都无法使用,无论是剑意符印还是封印着剑气的符咒,就连识海内存下的封印也同样无法使用,除非,她受到伤害。

等等,受到伤害?

她幡然醒悟,她记得师兄曾说过,只要她受到伤害,他就会感应到,并且剑气更是会激荡而出,达到一个保护的效果同时也可以斩杀对手,但问题在于她周围没有任何的尖锐器物更没有灵活的手脚来协助自己,就连想要用力的磕破头也因为捆绑的姿势而无法动作。

这些都是附加的,她主要还是想要借助师兄的剑气绞杀面前这些魔修以及坏人。

但是距离都太过遥远,根本无法击中。

真是头疼啊!

随着谈话的结束,他们的合作似乎已经谈妥,正在往鹿秋雪这边走过来,她还很坚强,而一旁的男生早就七窍流眼泪了。

她脑筋飞快旋转,想要找到一个完美的办法,随着对方越走越近,她没办法了只好用力的咬破自己的舌尖……在她看来也是一种受到伤害的办法,但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臭师兄,当时也不讲清楚。】

忍着剧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那种直冲神经的疼痛让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但因为疼痛,她好像并没有咬破舌尖。

“看看把我们的小美女吓得,都哭了。”

“真是可惜了,这么正点的小美女。”

“喂,医生,不如先把这个小美女借给我一个时辰?”

被称作医生的男人没有发言,似乎像是默许一般,又似乎是在考虑。

勇子见到医生没有说话,便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鹿秋雪的小脸,感受着肌肤的滑腻。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鹿秋雪再次用力的咬破舌尖,比刚刚还要强烈的痛楚传来,这回舌尖破了!

也就是舌尖破的这一瞬间,鹿秋雪的周身被一股剑意包围,并且一道剑气斩出,说时迟那时快,勇子反应非常之快,立即闪躲但还是被剑气直接斩断了右手。

“我去,剑意护身?”

勇子身后的男人惊讶。

“这丫头来历不轻,快快转移!”

医生见状,急忙下达命令,另外几位魔修也纷纷上前想要控制住两个目标,但是根本无法靠近鹿秋雪的身边。

“医生,这剑意不弱,我们靠近不了!”

“没办法了,利用符咒,直接转移!”

“可是转移到哪里?”

“洪盛资本!”

医生大喝一声,常年跟这些修仙者接触,他明白此刻已经被盯上,但是让他就这么放弃这么好的实验对象,他做不到!

既然合作,那就合作到底!

洪盛资本一直都很有自信跟这些修仙者对抗,所以去他那里一定没有问题。

符咒飞射而出,在还未接触到鹿秋雪的身体的时候符咒就散发了转移的咒文,随后鹿秋雪随同身边的所有东西全部进行了转移,而他们也快速进行了转移。

就在转移走后的十秒钟,剑光降落在这里,正是光速赶到的闲余,但他并没有发现这里面有任何人,仙识扫荡,只发现了这里残留了一些修仙者的气机。

“糟了,跟剑意的感应失效了!”

“到底是何人!”

闲余咆哮一声,他是真的愤怒了,居然真的有人敢对他小师妹出手,并且还转移的如此之快,似乎就是为了防范他的存在。

“不论是谁,杀无赦!”

此刻的闲余面色阴沉的可怕,他不想再经历当年的那件事,必须要快速找到师妹。

嗡~

尘封许久的清雪剑出鞘,剑鸣不止,似乎是在回应闲余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