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光着脚天凉该染病了!”
盛千宁光着脚在地上站着,紫祺走过来带着一副凶狠的模样,像是想要恐吓住盛千宁一般。
她住在南昭和梵谷开战的边境线上,那里有山林,山上开满了红色枫叶,枫叶飘落下来的时候很美。山脚下有一处小村庄。
世人皆知南昭还有一位智力犹如孩童般的公主。
南昭的公主皇子们也嫌弃她,皇帝也觉得她有失威严,让她住在两国交战的不远处,有多危险,这皇帝有多想让她死可想而知。
在这兵荒马乱的地界上她不止一次想杀了那个狗皇帝,但守卫太严谨她根本杀不进去。
你看的没错,她不是只有五岁孩童的心智嘛,怎么还会想出杀人的法子,只是世人不知道她母妃死的时候……
她,已经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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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宁前一秒还在跟白元夏说笑,后一秒白元夏就昏倒了,她刚跑到手术室门口,眼前也逐渐迷糊,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恐怖场景!
一个女孩站在尸体旁边,脸上还沾着母妃的血,不知怎么的被人压在身下,又不知怎么掉进了刺骨的湖水里。
盛千宁睁大了眼睛想伸手去抓手术室的门,肩膀仿佛被人推了一下,身子向后倾去,后脑没有任何辅助的力量,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一个少女从床上弹了起来,身着白色内衫,头发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发白的皮肤,应当是在那个刺骨的湖水里泡的,屋中都是木纹式样,看起来稍稍有些寒酸。
“姑娘,您醒了,您掉进了湖水里,皇上让奴婢带您来这里。”
奴婢???
“别碰我!”
盛千宁发出抵触的声音。其中一个女人挡在自己的面前,告诉她:“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带着你的兄长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算了算时间,已经两年多了,盛千宁到这已经两年多了,她已经完全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本来是一双人一处庄。
盛千宁陆续救了许多人。现在庄子上也陆续热闹起来,当然也有例外,也有伤好的得不愿待在这里离去的。
有小溪,有农田,自给自足,生活也很快乐吧!
这世人传长宁公主却是痴傻,皇上拨下来的皇庄却给百姓住,当真是只有孩童心性啊!
百姓这么传出来,皇帝才放心,也没想过法子让她死。
这痴傻可都是装出来的,她的目的就是要找到凶手报仇!
“喂!我们家将军说了,你们已经败了一场是否还要继续?再继续下去你们一样是惨败?”
这句话充满了挑衅。
一个男人骑在马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直视着敌军。
他身旁的属下对敌军说了挑衅的话,实在太合自己心意了。
“你们甚是嚣张!”
南昭的骑虎将军挥起大刀朝马上的人说道。
公孙北俞只是一笑,不知道歪着头跟自己的手下说些什么!
他身边的手下喊着:“我家将军说,要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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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人找。”
盛千宁坐在凳子上,喝着茶,听紫祺叫着自己,便出去瞧瞧。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的五官,完美的脸型,深色的瞳孔里泛起微微的深紫色,显的更加的深邃,眼光中闪烁着寒光,给人添了一种冷漠。
出门一瞧,是一位老爷子!
“大伯!”
不是亲的,他是魏光,是梵谷的尚书大人,别小瞧,他可是梵谷皇帝的左膀右臂。
“你这丫头沉了不少!”
“干嘛呀!一见面就说人家重,一见面就说人家重!”
魏光笑了笑!
“可有吃饭?”
魏光从里到外透出一副地主样,这么说吧有银子……任性!
盛千宁拉着魏光进了屋子。
“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地势远,还危险。”
“我来这特意告诉你这小猢狲,陛下派了威远将军进攻南昭,离你这不远,小心点,那位将军相貌堂堂,武功深不可测,如果梵谷胜了将会向南昭提出和亲事宜。”
魏光淡定的喝了口茶
“什么?”
盛千宁一说给魏光吓了一跳,茶水微微撒在了衣袍上。
“向南昭提亲?这样做……梵谷不是亏了?他们肯做这亏本的买卖?”
盛千宁有些不解,明明胜了可以有更好的要求和亲?
“皇上想和亲一是为了镇压威远将军,二是……为了你!”
魏光说出口警惕的看向门口,手轻轻的扫了扫衣袍上的水迹,又重新看着盛千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