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宁拍拍她的后背安慰转头看着楚南琛:“你先跟他们回去,保护好阿葙!”
沈乐葙拽着盛千宁的手并不想走,盛千宁给了沈乐葙一个眼神,楚南琛拽着沈乐葙的胳膊拉扯着离开。
盛千宁则去找公孙北俞:“阿俞!”
公孙北俞抱住跑过来的盛千宁:“都解决好了我们走吧。”
她转头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赵常五,他还未曾起身,倘若此时不走怕是一会儿更加难缠。
公孙北俞脸色有些不好捂着胸口,盛千宁回过头来他才将手放下,可见他并不想盛千宁发现。
他们离开以后赵常五都未曾起身,自己气的怒吼了一声。
沈乐葙看着为自己负伤的非远,满眼都是愧疚和埋怨,盛千宁安慰沈乐葙给非远换了药也换了。
“意识还不是很清楚,一会儿我在熬些草药给他喝下,好的快些。”
紫祺低下头给盛千宁行了礼:“麻烦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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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宁站在院子里一手练着云来手,一边练着秋游步,一瞬间变幻莫测连续转身拔出刹光,刹光是长剑,虽比一般的剑轻便,但盛千宁耍起来也并不是很利索。
“不成。”
盛千宁看见公孙北俞端着茶盏走到桌子边坐下,自己也将剑放下坐过去,刚要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茶盏。
他竟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我还以为是给我拿的呢,得,自作多情了不是。
“还是不如短小的兵器好使,相比短剑来说长剑有些费劲。”
“使惯了短式兵刃再用长剑自是不适。”
盛千宁趴下桌子上长叹了口气,手指在桌子上摸来摸去。
“如今非远负伤,明日定是不能动身,但我又担心祖母和母亲,这里虽说不在南昭境内但也不在梵古境内,而且--这南昭地形算是让你记得清清楚楚了。”
公孙北俞喝茶的手顿了顿,微微一笑:“本将军又没打算攻掠南昭城池,而且我已经有了这么个美人,也值得了。”
“呸!”
“这几日可还疼?”
公孙北俞搂住盛千宁的腰部,眼中都是温柔,轻声细语的问着。
盛千宁摇摇头十分的心不在焉的看着桌面,公孙北俞看着她烦闷的样子有些不解。
“这几日我的病情稳定,娘子怎这般忧愁啊?”
“还能为什么,芙蓉剑法呗,此剑步法不全,我倒是有秋游步可你怎么办,秋游步可不能男人学啊。”
还以为是天大的事情,原来是在担心自己啊,他手指敲击着桌面,扬起嘴角让盛千宁有些看不懂。
“谁说我步法不行?”
盛千宁抿起嘴看着公孙北俞缓缓的靠近,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你该不会是练剑练出了真谛吧。”
盛千宁挑了一下眉头看着公孙北俞,他立马就会意,二人起身同时拔出剑,双双出剑,位置变换丝滑柔顺。
公孙北俞的步法和盛千宁配合天衣无缝,像是在迁就盛千宁的秋游步一般,意外配合的很好。
杉朗在不远处看着这两个人,满眼都是疑惑:“怎么没事就练剑,你说--”
“谁知道呢。”
“你们两个能去那边说吗?非远要休息。”沈乐葙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窃窃私语的二人。
楚南琛斜着眼睛看着沈乐葙:“凭什么?请你--对你的救命恩人客气点。”
楚南琛手里转着两颗玉珠,沈乐葙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哼了两声。
“你脸皮是真厚啊,救我的是阿姐和非远,你能不能别转你那两个破珠子了,吱吱吱的烦死啦!”
“不能。”楚南琛将两个字咬的很重,然后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的快速。
沈乐葙咬着嘴唇抓起楚南琛手中的两个玉珠就开始跑,不远处以后停了下来,扔在地上。
楚南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惊呆的双眼颤抖的双手发软的双腿,走到玉珠子前,殊不知是捡起来还是不动,他转头质问沈乐葙。
“你知道这一颗玉珠子值多少银钱嘛,就是十个你卖了也买不起,上京就这两颗。”
“十颗这样的玉珠子也换不来一个我,呸!我叫你在转动你的破珠子!”
楚南琛将碎掉的玉珠子捡起来看着,上面一道道裂痕:“你这个女人不可理喻!”
沈乐葙扭扭头吐吐舌头:“急眼我把你的另一颗珠子也给碎了,呸。”
楚南琛看着珠子这可是真心疼死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