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没想到你还跟他学了两招?”
朱昶在脸部皱了皱,盛千宁乖巧的点点头,看着他还要过来盛千宁伸出手来制止他。
“别着急啊赵常五说了这两招能牵制你,特意告诉我学了两招,他说鬼骸的人就属你最傻,也最属你废物,今日用了他教给我的招数对付你,你也不过如此嘛。”
朱昶在停住脚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赵常五真的会教给她两招来对付我?但是如若不是真的,那这小姑娘得招数可是一点都没有错啊。
也对!
平时在鬼骸里就数这个王八羔子跟自己不对付,也总是笑自己是个蠢笨的,他也太猖狂了些,不行!
我得找他问个清楚才行。
“那老东西当真是这么说的?”
“真的不能在真了呢,他还说了,你武功不行,当出去多加历练历练才对。”
朱昶在翻身上马,用双刺指着盛千宁;“若你说的都是假的我必取你性命的。”
盛千宁拍了拍身上的土看着他:“你这么问他肯定不承认,然后把责任都推卸在我身上。”
“我自有决断,小姑娘你功夫不错,就是性子太狂妄了些。”说罢朱昶在就驾马远去。
“再会啊!老猪!”
盛千宁朝着他的背影踮起脚挥挥手,看这一副憨厚的样子,真是让人可笑啊。
盛千宁收起笑容将剑插进剑鞘随后翻身上马,眼神多了几分坚定,楚南琛眼神中带着深意的看着公孙北俞,时不时的还笑出声来,盛千宁歪着头看着他。
“你有病啊!没事笑什么笑?抽搐嘛?”盛千宁皱着眉头看着他,语气中带着鄙夷。
“将军以后怕是要夫纲不振啊!”
“你在说一些没有用的我就割了你舌头。”公孙北俞已经有了要拔剑的举动,楚南琛捂着嘴摇摇头。
“你还跟着赵常五学了两招啊?”
“武学典籍都是有共鸣的,双锤和双剑双刺又有什么区别,换个兵器照样能打,只不过--他好摆弄而已。”
盛千宁说的非常的有道理,但具体她什么时候学的,这肯定是过招的时候偷学来的,不过这么短的时间里,她能学的如此像要,也是--天赋使然啊!
阳光打在盛千宁的脸上,公孙北俞看着她的脸庞瞬间觉得自己的心里轻松了很多。
楚南琛深思熟虑了一番:“军中将校对将军多有不服,此番去了南昭怕是会有人弹劾啊。”
“要说是对本将军的做法不服的肯定是有的,但是--没人敢嚼舌根。算算时间,云将军就要回来了,再等等吧。”
公孙北俞和楚南琛的对话一说盛千宁就觉的此事多有不妥,总不能老是麻烦将军,他在朝中立足也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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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的身子怎么样了?没什么不妥吧。”盛千宁啃着鸡腿看着公孙北俞,只见他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盛千宁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楚南琛打开水囊喝了一口,擦擦嘴:“我出来的时候可还是好好的。”
“好好的就行,只要家里不出事,朝廷江湖什么事都可以放手去做。”公孙北俞接过楚南琛的水囊,用帕子仔细擦过瓶口自己才喝下,楚南琛看呆了。
呦呦呦!毛病还不少。
盛千宁站在窗户外面看着月色,公孙北俞给她披上衣服:“怎么还不睡?你这身子不好不能总是吹风不睡觉。”
“我没事也睡不着,不如--我们下去练剑啊。”
“你是疯魔了嘛?一天天的光想着练剑是吗?”公孙北俞掐着腰仔细的端详着她以为她是走火入魔了。
“是呀!我一想着你比我强我就恨不得捅你两刀。”
“你这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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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上京就散开走,用马车拉着紫祺和非远到公孙府的后门,盛千宁刚刚进去公孙府的门口就被老太太召唤了过去。
“祖母?我来了祖母。”
盛千宁掀开珠链走进去,老太太看见了她就将手中的手炉放下,拉着盛千宁的手。
“怎么了祖母?”她握住老太太的双手坐在了旁边,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老太太。
“听说南昭易主了?”老太太小声的询问着,眼中都是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盛千宁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这么急急忙忙的叫自己来她的院里,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啊。
看来唐缙伏的动作够快啊,这才几日上京城就都知道了,怎么看出来的?街上人看她的眼神,祖母深宅后院都知道了,那还有谁不知道呢?
“对!如今的南昭皇帝是我血脉的兄长。”
此话一出明显感觉到了老太太松了一口气,拍了拍盛千宁的手:“猜你回去就是做这件事情的,那--那个南昭的皇帝是你怎么处置的?”
盛千宁云里雾里的点点头,老太太没说啥了只是低下头想些什么。
“对,是我处置的,他与外人联手杀害我母妃和卿哥哥,我便杀了他为他们报仇。”
老太太表情变得难看起来,这个孩子在那个世界里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会养成这个嗜杀的性子?
“他可是你父皇!你杀了他?!”
盛千宁点点头,眼神露出了杀意和果断,她似乎再回想--回想那天杀了盛老头儿的快意,这难道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你派人来将阿葙接走时,我便想到了你要闯宫起兵,只是没想到你们动作这么快,你这孩子心中的城府竟如此的深沉!”
“她没有了家,与我的遭遇也甚是相同,我自然多多的为她谋划些,多给她点靠山,便不会再有人欺负她了,但我不是怜悯同情她,只是将她当成我唯一的妹妹。”
人生下来在这个世界上活一遭不是让人怜悯同情的,一切也都皆有因果定数,没有人改变它,也没有人尝试去改变它,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悲观,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几番叙述老太太也没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盛千宁也很久没有休息了,就让她回去收拾收拾休息一下。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老太太忍不住的长叹一口气,又摇摇头,陈妈妈走过来将凉透了的茶盏换成新的,又看着老太太一脸烦躁的样子,就询问着。
“老太太莫要担心,三夫人的性子就是这样。”
“她如此谋划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早有预谋,不然何必辛苦这一趟替阿葙博个更厉害的靠山?难道是公孙家难以在梵古难以在上京护住阿葙嘛?”
老太太这话一出陈妈妈也觉得不对劲,这公孙家也算的上是大家族,在梵古在上京也是有脸面的,护住阿葙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呢?
“可能是夫人想着多为阿葙姑娘谋划一些吧。”
“宁儿绝对不会做无用的事情,她这么做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就是将来阿葙的身份会派上用处,这个身份会为阿葙做主。”
老太太捧起茶盏说了一句,陈妈妈将!手炉捧起来看着老太太:“第二种呢?”
老太太没有回答陈妈妈的话语,只是盯着门口若有所思。
这第二种包含的可发生的因素太多了,谁都说不定,但这最有可能的一种结果了,两者关系均有可能发生重大的变故!
就是以后公孙家会也护不住阿葙又或是不牵连阿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