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府里住进这么大一尊佛,所有人心里都突突,看见盛千宁打唐汰田心里更加的慌张了,都做出想伸手阻止的样子。
公孙昼害怕极了脸上也出现了凝重还有慌乱。
“啊!这宁儿还敢打亲王呢!那可是亲王啊!”
公孙北俞不以为然,然而全家都替盛千宁捏了一把汗,她拿起自己的帕子给唐汰田擦干净手指然后将筷子递给他。
“这么大的年纪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公孙北俞观察唐汰田和盛千宁相处的方式,他想以此来判断这个瑚王会不会是盛千宁的亲生父亲。
他二人长得相似但又不完全相似,到底是哪一位亲王的孩子呢?
“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
盛千宁刚刚说完就转头看向公孙北俞一干人。
“进来啊!杵在门口干什么呢?田叔很好的不拘规矩的。”她招招手。
公孙北俞迈进门槛,公孙昼扶着老太太缓慢的进来,他们朝着瑚王行礼,盛千宁的嘴角刚刚扬起来回头看瑚王的时候又掉下来了。
“说了多少遍多少遍!用筷子!”
唐汰田看着盛千宁怒狠狠的眼神,又识相的拿起了筷子。
盛千宁握住公孙北俞的手晃晃悠悠的,公孙北俞温柔的附耳。
“伤口还疼不疼啊?”
“还好。”
“晚上夫君给你涂药。”
盛千宁推了一下公孙北俞:“没个正型!”
公孙北律走到哪里都拿着那杆长戟,明明不会还成天拿着炫耀,他拽着公孙北俞。
“三哥哥陪我练练戟吧。”
公孙北俞转头看向盛千宁,她点了点头这才上了练武台,他拿起那杆长练了起来。
盛千宁看着台上耍着长戟的公孙北俞,自己都要看进去了,好帅啊!明明长戟更加的适合公孙北俞,为什么非要用剑呢?
盛千宁拍了拍脸,不能陷进去!不能陷进去!
公孙北俞将戟递给公孙北律:“看明白了就练吧。”
盛千宁给公孙北俞擦了擦脸上的汗,两个人一起坐下。
一向沉默寡言的公孙北明忽然张口:“待嫂嫂归来的啥时候,正是我赶考的时候。”
“是呀,明哥儿这么努力,肯定会榜上有名的。”
盛千宁温婉的看着公孙北明笑着,一旁的公孙北俞却斜着眼瞧着公孙北明,心里正在盘算着什么。
“明日我们就走了,你去瞧瞧有什么能带的,到时候在华篁别在缺什么。”
公孙北俞拍了拍盛千宁的手,盛千宁边说要带的东西,让公孙北俞记好了。
公孙北俞也只是宠溺的看着盛千宁,公孙北明觉得自己实在待不下去了,就自顾自的回了书房。
公孙北俞暗自瞧着他离开后,随后笑的更加开心了。
夜晚
两人躺在床上忽而谈论起瑚王:“按理来讲他同你没什么瓜葛,怎么会这般熟悉。”
“我住在华林里的红楼,那个时候庄子里基本上都是依依替我装扮的,何晏那次,并不是我安排的,太匆忙了,问我还没来的急调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别担心。”
盛千宁只是躺在公孙北俞的手臂上,心里想着这些事情的连串。
“你都要当我大哥了,我要担心什么。”
公孙北俞抓住盛千宁在自己胸膛上来回游走的手腕。
“别调戏我。”
盛千宁的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我还没上药呢。”
“上什么药?往哪上药?什么颜色的药?”公孙北俞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身子底下的盛千宁。
盛千宁一听这些话脸瞬间变了颜色,羞得不得了,明天就要出发了,还这么不节制。
又是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