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宁抬眼,身子行着大礼眼神却莫名其妙的看着公孙北俞。
“将军,郡主接旨吧!”
公孙北俞将双手举起来接住圣旨,在公公走了以后才将盛千宁扶起来,然后跟她解释。
“今日皇上让我进宫,虽然没说让本将军去的明话,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本将军去,本将军也不是没有眼力之人,自然引荐。”
盛千宁之前看过魏光带来的地势图,禹城靠近边疆,禹城的后面是青城!
青城?
无忧花!
“我们什么时候走呀?”
“明日一早,收拾收拾衣物就路上,不能太引人注目,就带紫祺和卉儿就好。”
盛千宁脖子的伤还没有好,公孙北俞将手伸进盛千宁脖子上。
“你干什么?!还想掐我?”
盛千宁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说的话要暴露,公孙北俞没多想她的话语,只是仔细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
怎么这么熟悉?
“这印子怎么这么像……”
盛千宁拿掉他的手,逃避他的眼神起身回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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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咱就走,哎哎!卉儿那个不带,你们也装一些自己的东西。”
“长宁?”
“我在这儿。”
盛千宁举起手让公孙北俞看见自己,自从上次被公孙北俞一掐,内力就散了,真气也凝聚不起来。
“我们今夜就走,倘若明天再走各方势力就要动手了,鬼骸怕是也会出手。”
盛千宁听见公孙北俞的声音应答了一句,手上还在忙碌自己的东西。
鬼骸?那个跟我红楼作对的那个?
哼!狂狈!
公孙北俞扶着盛千宁上马车,自己跨上马。
“姑娘路上饿了渴了就找卉儿。”
卉儿太啰嗦了,自己要准备运功,她看着肯定不行,盛千宁指了指车帘外面。
“卉儿,你看那。”
卉儿刚转过头就被盛千宁击中自己的后脖子,卉儿晕在了车座上,自己屏气凝神将内力压下去,真气在体内乱窜,嘴角缓慢溢出血来。
盛千宁拿出帕子吐在了帕子上,不能被人发现,随后将头倚在马车壁上晕死过去。
一路上都很寂静。
卉儿醒了过来,看着昏死的盛千宁,将她没塞住的手帕拿过来。
有血!
卉儿咽了咽口水,看到昏死的盛千宁,看到她嘴边还有血迹,心中万分疑虑。
卉儿紧忙拿起那张帕子擦了擦盛千宁嘴边的血,擦干净以后塞进自己的怀里,又躺下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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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宁醒过来的时候卉儿还晕着,自己没有起疑心。
“听闻将军娶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这般藏着掖着不叫人看,未免太小气了些。”
盛千宁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公孙北俞下了马掀开马车帘查看盛千宁的状况。
公孙北俞看着盛千宁没有事了才放心,“将军!小心啊!”
公孙北俞皱着眉头朝着她点点头,转身看着非远:“非远,逼他出来!”
盛千宁在马车里忽然听不见声响了,心中开始有些焦急。
“公主,将军带人去追了,就留了我一个人!”
他是傻吗?他就留了我和紫祺跟卉儿在这儿?是把我送到虎口了呀!他到底怎么想的呀!
“啊!”
紫祺一声呼叫,盛千宁不断的叫着紫祺的名字,紫祺都没有应答。
“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抓你下来?”
一道男声响起十分的懒散却又凶狠,盛千宁心中的疑虑久久不能散去。
“你是谁?!”
盛千宁不轻易出去,他也不冒犯进来。
“在下是浮云派的弟子,我们不想为难夫人,只是想要夫人手里的一个物件。”
盛千宁缓慢的掀起车帘,抬眼看着站在马前面的男子,长得也不怎么样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什么物件?浮云派是江湖流派,我家将军又怎么会惹上你们?”
“夫人长得真是我见犹怜啊!莫说废话了!”
那男子可是连紫祺都放下了,紫祺可是一个六品高手,怎么会轻易的被人放倒……
那男子刚要动手就被盛千宁喝住,盛千宁将帘子放下声音变得冷淡。
“不知红楼在江湖中有没有名气?”
那男人思绪沉默了一会:“那个近来名声大起的红楼?”
盛千宁亮出令牌将手从帘子里伸出去。
“在下南昭三公主,梵古刚赫封的长宁郡主,南疆域大郡主娘娘,红楼之一,也是朝廷中人,尔等特意将我夫君引开,难道是连朝廷都不怕嘛?”
那男人皱起眉头,她怎么这么多身份?
盛千宁趁那男人不注意从袖中拿出匕首,马车门帘突然飞起来,盛千宁的身子转起来,一阵风过后她又重新回了轿子内。
那几个手下包括男子都死了,盛千宁听见非远的声音将东西藏起来,装晕,既然他看到了自己的面貌就没打算让他活着。
“将军,夫人晕过去了,哇!这都是什么人干的?”
非远看着躺在地上的紫祺将她叫醒。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他们打晕了夫人,我杀了他以后不知怎么就晕了。”
紫祺和盛千宁之前就有过这种事,没有人的时候紫祺打不过,她便出手。
“长宁,长宁。”
盛千宁缓慢的睁开眼双手环上公孙北俞的脖子:“将军。”
公孙北俞看着昏着还没醒的卉儿,长声叹了口气:“马车里太危险,你同本将军骑马。”
盛千宁展露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摇摇头:“不用,这里有……卉儿。”
公孙北俞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盛千宁,眼神中透露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盛千宁看着不争气的卉儿,这个时间也应该醒了!
盛千宁被公孙北俞强势的抱上马,自己在骑上去。
“今晚上我们不住客栈,你若困了便倚在本将军的身上。”
盛千宁勾起微笑有些不怀好意,非远看着有些想笑,这将军一向不苟言笑,怎么娶了公主反而是变得温柔似水了?
盛千宁反坐在马身上,抱着公孙北俞的腰,重力全都控制在了他身上,公孙北俞牵着缰绳,有些嫌弃的看着盛千宁。
“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