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北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盛千宁的眼眶微微泛红,自己便有一种想要怜惜的情感。
公孙北俞一直安抚着着盛千宁,盛千宁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公孙北俞没说什么刚才看见她在睡梦中挣扎,便来瞧瞧。
“本将军要去校场。”
盛千宁穿了一件蓝衣深蓝袍衫,浅色外衫,梳妆好就看着公孙北俞身上的衣服。
“你换身衣服吧,你穿着一身太沉重了,这么一比咱俩不像是夫妻,你倒是像我哥,穿得老持深重的。”
盛千宁边说边摇摇头,转身看着卉儿:“我记得柜子里有一套深蓝色的便服,你穿着便服吧,这身大袍子太笨重了。你得让陛下知道我们恩爱,你的言行举止,神情微态,衣着妆容都极为重要,而且,今日难道是你的生辰嘛,一身大紫袍子艳极了。”
公孙北俞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也不吱声就听着她说,换完了衣服盛千宁给他好好整理了一下衣襟,弄好护腕,整理了一下头发。
“走吧。”
盛千宁弄完就转身走,公孙北俞在后面歪了一下头看着盛千宁,微微咳嗽两声。
盛千宁回头看着公孙北俞,右手弯曲,自己会意赶紧跑回去挽着公孙北俞的手。
“自己说的自己还忘。”
非远拎开马车的帘子,盛千宁坐进去。
“今日有许多大臣在,你切不可乱说话。”
盛千宁看着公孙北俞:“在南昭的皇室中,有许多大臣我都接触过,自认为勾心斗角的事情我也遇见不少,但我见过长公主之后,也算是见过了,人前温柔大方,人后心狠手辣,这次不知道怎么阴我,青兰反倒是个祸害了。”
公孙北俞笑了一下看着。
“怕了?不是说不叫我管吗。”
盛千宁嘟起嘴,整理了衣服微露失望之色张口道:“我本也是昨日才知道她是侯府的庶女,不单单只是一个妾,有些棘手,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杀她,弄出府就好。”
公孙北俞看着盛千宁伸出手抹了一下盛千宁嘴边的脂粉。
“弄这些作甚?”
盛千宁拿开他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面镜子,照着自己。
“这怎么样都是正头席面,怎么能不好好打扮一下呢,万一被人说我丑怎么办?”
盛千宁照着镜子弄了弄脸。
“我夫人不是南昭第一美吗,到了梵古就不自信了?”
公孙北俞和盛千宁下了马车。两个人挽着手,不远处便瞧着岑兰在等着,盛千宁和岑兰各自行礼。
“弄得如此体面?”
宋枳看着公孙北俞一身便服,便幽怨的看着岑兰。
“我说穿便服,你非不许,看着这么大的袖口一点都不舒服。”
宋枳哀怨着岑兰,岑兰瞪他一眼:“怎么官服穿得了,你这个穿不了?不许埋怨给我老实点。”
盛千宁突然脚底一凉,“这鞋不舒服。”
公孙北俞会意朝着非远点了一下头,非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双鞋。
“呦……”
公孙北俞蹲下将鞋子给盛千宁换上。
“我的鞋不是很舒服。”
盛千宁见着公孙北俞起身,盛千宁小声的嘟囔:“以后不准随身带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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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兰和盛千宁从一个角落里出来,一脸惊诧,就上了个厕所出来怎么路还变了?
“这……是那条路?你之前来过这吗?”
盛千宁和岑兰现在路边一动不动,岑兰也只是摇摇头,这条路还真的不知道是哪儿。
“走的不是这条路。”
盛千宁和岑兰只是一脸忧愁的看着前面的这条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我来的不是这条路。”
“你们是哪家的夫人?”
一道声音响起来,岑兰在盛千宁的耳边说,介绍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永嘉公主,昭明公主。”
“问你们话呢,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夫人,姑娘?怎么在宫里乱逛。”
盛千宁和岑兰相视一眼,一一作解。
“妾身是南巷街伯爵府的宋娘子。”
昭明公主见过她,在永嘉公主耳边说了些什么。
“妾身是威远将军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