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说来也奇怪,都说只看见卉儿进了布庄,但是没有看见夫人进去,但是属下去查看的时候,夫人正在布庄挑布料要做兜衣。”
非远也是很难想到,这二十个人都看不住一个柔弱的女人,下次肯定想想办法的能不能自己跟着盛千宁。
公孙北俞沉思了一会儿,看来应当是被她发现了,然而又看着非远:“镯子的事情查到了吗?”
“属下无能没能查到那个镯子的来历,也没有查到那个镯子的用处,但是……江湖有一个鬼骸的帮派,同时也在调查这个镯子。”
公孙北俞没在说什么,二人上马朝着公孙府去。
“将军还是回墨庭吧,夫人睡下了。”
非远看着公孙北俞要去雅轩的意思提前说着,他不是怕将军去,他是怕将军被赶出来。
公孙北俞迷迷糊糊的推开非远的手:“别跟过来。”
公孙北俞此时的酒劲上来,走到雅轩门口被门口的石头绊了一下,这次看来是真的喝醉了,他就这样躺在雅轩门口。
盛千宁听见了声响,起身用手撑着床板看向门口,什么声音?难道是闹老鼠了?
这年头老鼠可真多!
说着将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顺手拿起了床上的茶盏子走到门庭,打开门的一瞬,公孙北俞的身影映入自己眼帘,盛千宁将茶盏子放下,还真是一只大老鼠啊!
怎么每次都喝的这么醉?
盛千宁推搡了两下躺在地上的:“醒醒啊!别睡在这里。”公孙北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拉扯着盛千宁的衣服。
盛千宁没有办法只能是使劲将公孙北俞扶起来,走向屋内。
“怎么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
盛千宁听见他嘟嘟囔囔的:“什么喜不喜欢,你都喝的开始说胡话了。”
盛千宁想将他放在床上,但是公孙北俞的绊了她一下,两个人就一起倒在了床上,自己趴在公孙北俞的身上缓慢的起身,双手掐着腰看着公孙北俞。
好不情愿的给公孙北俞褪去了衣物然后搭好,自己躺在了旁边看着公孙北俞的侧脸。
“就是不喜欢了啊。”
公孙北俞的脸突然冲着盛千宁睁开双眼看着他,突然内心感慨万千,有什么话想说却不能说。
眼神里都是渴望和克制……
“要是二哥在我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累了?我不敢对你有想法,我怕……怕。”
盛千宁知道他的意思,她看着公孙北卿和安郡公主的开始,便觉得有一天如果自己死了,她会没人照顾,她会傻乎乎的守寡,害怕自己会被人欺负。
盛千宁伸出手抹掉他眼角的眼泪,默默看了他良久。
你不用怕,你已经拥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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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宁收拾衣箱看到公孙北俞醒了,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蹲在脚踏上,手支撑着下巴看着他。
“将军可头疼?”
公孙北俞听见声音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盛千宁白皙的脸,盛千宁见他没有反应又轻声的喊了两声将军。
公孙北俞坐起身,伸出手掐在太阳穴处,头疼的厉害,浑身都疼,昨日是干什么了?算了,今日还要去军中任职。
“什么时辰了?”
“不早了,早饭的时辰都过去了,你先去军中任职中午在校场吃吧。”
公孙北俞似乎不记得昨夜说的话了,披了个外肩就要开门,盛千宁大声喊了一声将军,公孙北俞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
盛千宁走过来拽着公孙北俞的手:“外面都要入冬了,冷得很穿好衣服再出去。”
盛千宁像是一个小怨妇一样数落公孙北俞,公孙北俞也没出声只是嘴边带着淡淡的浅笑看着眼前的盛千宁。
要是一直能这样该多好……
公孙北俞无奈的穿好衣物,盛千宁整理了一下他手上的护腕,将柜子里的大兜帽的大氅拿出来,给公孙北俞披上。
“我亲自做的你要是弄脏了,我饶不了你。”
公孙北俞看着身上的披风,心中不知是高兴还是嫌弃,披上了大氅整个人貌似都略有了几分英姿。
“什么时候准备的?”
盛千宁整理好,还说了一句正合适就在那里打量自己的手艺,然后一脸自信的等夸奖。
“暖和嘛将军?”
“丑死了。”
公孙北俞垂眸嫌弃的说可以一声,随后嘴角带着大大的弧度,离开了屋子,盛千宁站在后面撇撇嘴。
明明就是很喜欢啊!还不承认!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盛千宁朝着门口叫了一声紫祺,紫祺立马出现在门口:“森尧的事情传出去了嘛?”
“传出去了姑娘,现在人人都知道月河巷有一位尧神医。”
盛千宁摸着下巴眼睛眯起来,一会儿去找母亲请安,然后……
公孙北俞跨上马,非远看着公孙北俞的披风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将军,这大氅够厚实啊!夫人做的吧,别的裁缝铺要这样做还不得赔死?!”
“闭嘴。”
到了大营门口后,没有一个人在外面练功夫,荒无人烟,很美看不见一个人影。
“西郊大营何在?督察指挥使到!”
非远吼了一嗓子,公孙北俞见没有人应答便下了马,拿着手中名为紫箜的剑挨个大营瞧,走到最后一个大营非远掀起帐帘,公孙北俞走进去轻轻抬眸。
眼前的人真在豪赌下注玩的好不尽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