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小时候的事情,本将军都忘了,县主也忘了吧。”
公孙北俞不想说小时候的事情,安雅眼睛含着泪,可怜兮兮看着面前的男人。
似乎是一个负心汉抛弃了一个世家大小姐。
“什么忘了?怎么就忘了?你说过你要娶我,你说过等我回来的。”
公孙北俞眼神忽而变得有些冷漠和凶狠,安雅有些惧怕的退后了一步,她没想到,公孙北俞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让自己有些难以靠近,甚至有些害怕。
“我现在这个样子世人皆怕,唯独她,就当小时候玩笑一场罢了,阿宁对本将军很好,我很爱她,希望你别乱生事端,她身子孱弱受不得风寒,县主请自便。”
说罢公孙北俞拿起凳子上的大氅离开,安雅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公孙北俞来到雅轩。
“长宁,长宁。”
盛千宁有些倦怠不想动弹:“将军,今日初一了回去吧我累了。”
公孙北俞心中有些慌张,她不肯开门!这是误会我和安雅了?他一直不肯走。
“你开门听我说。”
盛千宁也不能总让他耗在外面,下了床走到玄关处打开门,脸上带着一丝的微笑看着公孙北俞。
“入夜了将军,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公孙北俞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盛千宁刚要进屋关上门,公孙北俞就抵住门。
“你!”
他这是要做什么?
盛千宁无奈的撒开门,公孙北俞被拉进来将门关上,盛千宁转身从盒子里拿出来银针,将他手中的兜衣拿开放在榻上,将护腕解下来,用银针扎在穴位处,手上的青筋平稳的恢复原状。
“走吧。”
“你听我说长宁。”
盛千宁莞尔一笑,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以前的事我不在乎你处理就好,无论是妾室,二夫人又或者是正头娘子都由你决定,我无所谓。”
转身走向烛火处将银针烫了一下擦拭干净,公孙北俞却听不懂这话了:“什么叫正头娘子?什么叫做无所谓?”
盛千宁依旧笑嘻嘻的:“将军,您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啊,人生苦短不是吗?你若真和她有儿时情义,我也不会介意的。”
“长宁!”
盛千宁笑的他心里发慌,她回头看着他:“长宁?你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我叫盛千宁不叫盛长宁,回书房处理公务吧。”
公孙北俞没在说话,只是拿起榻上的盛千宁缝的大氅走出去了,盛千宁看着身旁的紫祺:“我想出去透透气。”
紫祺拿出金色的面具:“早就准备好了,我替你守着。”
盛千宁走在街道上,又不知道去哪里,在这人生地不熟都没有地方可去,长舒一口气去汝乔商会看看吧。
她摘下面具走到门口:“我找你们会长,就说是盛千宁。”领头带着盛千宁进了一处暗房,她看见陆池蓉以后噘着嘴走过去。
陆池蓉看见她撅起嘴的委屈样,自己也撅起嘴伸出双手:“哟哟呦,谁欺负你啦,这委屈的。”
盛千宁坐在凳子上,依偎在陆池蓉的怀里:“我对公孙北俞算好的了吧,他那个青梅竹马一来,眼里就没有我了,我还天天给他送饭,他身上的大氅还是我做的呢。”
本来可委屈的盛千宁,又抬起头看着陆池蓉:“我也给你做了一件,等着给你送来。”
陆池蓉无奈的眨眨眼,拍了拍盛千宁的肩头:“原来你是当不成情种当怨种啊!”
盛千宁嗯?了一句,抬起头看着陆池蓉脸上带着一丝的疑问:“你是在骂我嘛?”
没有得到答案的盛千宁哭的更凶了,陆池蓉哄着盛千宁:“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再让眼泪淹着。”
“一点都不好笑,我饿了想吃鸡腿。”
陆池蓉和盛千宁又喝了酒喝了许久,本来就是利用关系,完全没必要投入真感情,可我还是喜欢他啊!
陆池蓉见盛千宁喝的太多,就说要送盛千宁,盛千宁执意不允,她蹲在路边上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
她听见声音才抬头看:“怎么是你啊。”
是那天撞了自己,还给了自己黑色飞鹤玉佩赔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