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辰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缓缓蹲在她面前伸出手:“带你去个地方。”
盛千宁迷迷糊糊的,就抓住了唐元辰的手,唐元辰对盛千宁只是初步怀疑,二人到了一个楼上,能一览梵古上京的繁光。
“好看吗?”
“哇。”
盛千宁看着眼底下的颜色有些震惊,也忍不住的惊叹了起来,唐元辰不想插手她的事情,只想让她自己调查清楚。
他从怀里拿出纸条悄悄地塞进了盛千宁的腰间,等她欣赏够了才张口。
“走吧,我送你。”
盛千宁只是摇摇头,就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唐元辰有些不放心就跟在她的身后,直到看着她进了家门,这才放下心来。
清早----
盛千宁睁开眼睛,感觉腰间有什么东西硌得慌,迷迷糊糊的摸到了字条打开看。
身份有疑,禾源别院?。
就八个字用的上这么大个纸条吗?盛千宁刚在内心波澜了一番,感觉不对劲猛的坐起来看着手中的字条,回看着每一个字。
这是谁塞给我的?是……是我身份有疑?我的身世有问题?
难道是关于我母妃的线索?可这也没有说明是谁啊,禾源别院是唐缙伏的居住地?
到底是谁给我的?盛千宁仔细回想着昨晚觉得最有可能得就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可他为什么要帮我?又为什么要……要说这些?
盛千宁虽有千般疑问,但也藏在了心底,吃过早饭就开始缝制兜衣,卉儿走进来将绣样放下。
“姑娘该给将军送饭去了。”
盛千宁并没有抬头,只是继续手里的活,吃吃吃,就那个死德行还让我送饭!
自己缝了一会越来越烦心,干脆扔下起身去了厨房。
公孙北俞越是越来越烦心:“你上来跟我打。”
杉朗无奈的走上台,主子又要 跟自己比武来发泄自己了,这哪里是发泄自己明明是发泄我。
尽管有再多的抱怨,杉朗也只好上台去跟他打,两个人赤手空拳的打,杉朗出拳公孙北俞挡住开始进攻。
公孙北俞身子向后倾斜,单手撑住地面双腿飞起踢了杉朗两脚,杉朗倒下了只听见公孙北俞单手撑地的手腕咔的一声。
公孙北俞起身扶了扶腕子又放下,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走进营帐,修长的手指皎白的手腕被护腕咯伤了,果然自己佩戴护腕就是没那么仔细。
他慢慢的揉着自己的手腕,安雅拎着食盒就进来了,看到公孙北俞正在揉着自己的手腕,便从奴婢手里拿过来跌打损伤药。
“伤到了?”
“你来这儿干嘛?”
公孙北俞看见来人是安雅,皱起了眉头将手腕放下,没好气的看着安雅。
安雅抢过他的手摘下护腕,公孙北俞使劲要撤回。
“你要是在乱动,我就告诉将军夫人你我二人小时候的事情。”
公孙北俞已经嫌弃死她了,盛千宁从马车上下来刚准备进帐,非远伸出手拦住了盛千宁。
“夫人,将……将军还不饿晚会儿再来吧。”
卉儿和紫祺貌似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紫祺看着非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
“滚开。”
盛千宁吼了一声推开非远,进去就看见安雅拽着公孙北俞的手,正温柔的上药,盛千宁冷静的将食盒放在桌子上,一把抢过公孙北俞在安雅手里的手,公孙北俞轻哼了一声。
“夫人轻点,他手上有伤。”
盛千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安雅,又扭头看着公孙北俞。
“你疼吗?”
公孙北俞在盛千宁眼神的压迫下摇摇头,安雅看见也不在说话,转身从食盒里拿出来饭菜。
“尝尝。”
盛千宁气的挑了一下眉,我就不该给他送饭,转身提起饭盒看着公孙北俞。
“佳肴配美人,县主陪你就好了,我做的肯定没有她做的好吃,非远。”
非远掀开帘子进来盛千宁将食盒递到非远手上:“你家将军不需要吃饭,你和杉朗吃。”
说完转身就走了,公孙北俞肚子里憋着一股子气:“滚。”
安雅以为他在说别人,没想到公孙北俞将自己的饭菜拢到一起,直接扔了出去,恶狠狠的看着非远。
“以后谁在把她放进军营军法处置!”说罢安雅和自己的奴婢就被赶了出去。
盛千宁坐上马车,以为他扔的是自己的餐盒心里更气了:“回府!”
安雅的奴婢大声叫着:“将军县主好心过来给您送饭,您怎么能这样过分?”
公孙北俞转头看着那个奴婢眼睛里充满了杀气:“你家县主惹我家夫人不快,还不快滚!”
安雅没管食盒就走了,大概觉得丢人吧,公孙北俞拿起架子上的大氅看着非远,特别淡定的问着他。
“你想吃?”
非远看见他的样子果断的摇摇头,公孙北俞出了一口气。
“沉吗?”
公孙北俞又问非远,非远掂量了一下摇摇头,公孙北俞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那你还不给我!”
非远这才明白双手递上去,公孙北俞接过跨上马,受伤的手腕转了一下拽住缰绳:“你在这里看着。”
非远看见他走了以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怎么干什么都挨骂啊!挠挠头十分的不解,这不干我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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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宁看着桌子上的糕点:“我不想吃,你二人吃了吧别劝我了。”
“姑娘您一天没没怎么吃东西,好歹吃一口吧。”
公孙北俞走进来将食盒放到桌子上:“打水来。”
卉儿抓着紫祺走了出去,盛千宁瞟了一眼别过头去,自顾自的缝制着兜衣,那不是我的食盒嘛?他扔的不是我的食盒是安雅的食盒?
公孙北俞将手放在水里,狠劲的搓了搓被安雅摸过的地方,红了一片疼的不行下手也是很,人都走光了以后公孙北俞擦了擦手走到盛千宁的面前。
“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