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王主任惊咦一声,说道:“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李大师,我感觉好像好很多了,是不是治好病了。”
另外的两个洋人也感觉好了很多。
“起来,不要看,转身,回到你们的担架上躺着。”
“是。”
四人慢慢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朝着担架而去。
与刚才颤颤巍巍相比,此时的四人走路也正常了。
看来铁线虫是发挥作用了,麻痹了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感觉不到不适和疼痛。
不是说他们的病得到治疗了,而是在麻痹他们。
这与他们平时做的,不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吗?
比如糖尿病,他们给西药,不是将病人体内的糖减少,而是把糖分全部往病人的双脚双腿上是堆积。
表面上看,症状是得到了缓解,但体内的糖依旧很高。
久而久之,病人双脚双腿的糖越积越多,到最后发黑,浮肿,化脓,治不了了,西医就让病人截肢。
病人的生命也就到达了尽头,钱也没了,命也没了。
我现在用铁线虫控制他们,不让他们感觉到痛楚和不适,他们不就跟这些病人是一样的吗?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时候已到,他们自食恶果。
看着他们躺在担架上,我让外面的医护人员将他们抬出去。
四个人对我连连感谢。
他们认为我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不,他们还没付出代价。
等着吧,从华夏百姓这里搜刮走的钱,都会让他们吐出来的。
从华夏百姓这里搜刮走的命,那就以命抵命!
我目送着他们的车子离开,然后转身回到了地下室。
“木厄,这就控制住啦?”
“对,已经控制住了,我与这些铁线虫之间能够联系,主人想让他们干嘛,我就操控铁线虫控制他们干嘛。”
“好,很好。”他们就是四个活着的傀儡了。
这种铁线虫病毒,说是叫病毒,但我感觉更像是一种蛊毒。
但不管怎么说,能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叫什么就无所谓了。
“我先去忙其他的事,忙完了,再商量怎么钓出这些大鱼。”
“好的,您忙。”
“对了,我见到水厄了。”我突然想起,毕竟他们并称为五行五厄真君,彼此间肯定是认识的,甚至可能还有交情。
“什么?”木厄激动得坐了起来。
“我见到他了,并且也收了他。”我重复道。
“他也没死吗?”
“嗯,在祭海神的活动中,他在水里伏击我,被我反制了,并且被我控制,我收了他。”
“哦。”木厄轻轻哦了一声,随后说道:“在我们五行五厄真君当中,水厄是最狠辣,下手最毒,而且最反骨的一个,曾经就想着反李槐老祖,却无数次被李槐老祖反制,鞭打,生不如死!我以为他就早被李槐老祖给打死了,没想到现在还活着,并且还能被您给收服了,简直不可思议。”
我一听,回想起那天在水里水厄说的话,言语当中都饱含了对李槐老祖和我们李家的仇恨。
敢情是反骨,被李槐老祖打得最多,怪不得如此恨我们。
“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还好吧,以前平时也很少见面,但彼此都熟悉,有时候出任务,单个人完不成的时候,也会相互帮忙,相互协作。”
“哦,那你想不想见他,有机会我带他来,让你们见见面,叙叙旧。”
“也可以。”
从木厄的口气,似乎没那么想见水厄,我还以为他们是老朋友。
“你知道李槐老祖也还没死吧?”
“知道,也不意外,我们都没死,他老人家怎么可能死!那天他们来到别墅前,我就感受到李槐老祖身上的气息了,我浑身发抖,不敢出去,就一直躲在这棺材里。”
木厄说的是李槐老祖和我太公来的那一次。
“不用害怕,现在你们成为了我的手下,我一定会善待你们的,还是那句话,我和李槐老祖不一样,我当你们是家人,是朋友,不会再毒打你们。”
“我知道,我跟您也有一段时间了,您的为人我很清楚,谢谢你,主人。”
“谢啥,说到底,我们李家亏欠你们很多,往后的日子,我尽量弥补吧,也算是替李槐老祖对你们犯下的罪孽赎罪吧。”
“主人,您比李槐老祖好,我说的是心肠和胸怀,李槐老祖怕我们反水,用的是严刑厉法般的酷制,而您是让我打心眼里佩服的人,您待我很好,我能够感受得到,这是将心比心,用心对待。”
“好了,不说了,都好好的吧!咱们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毕竟想对付我们的人还很多。”
“知道了,主人,木厄一定尽心尽力帮助主人。”
“嗯,辛苦了,木厄。”
“不辛苦。”
“那我先上去忙了,有事或者有关于这几个洋人的情报,你传音给我。”
“好的,主人。”
我便转身上了楼。
我在和木厄交谈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刚才那种气氛,明显不适合接电话。
上楼之后,我掏出来一看,是金银花打来的。
我突然想起昨晚在晚宴上答应他们金氏的,说今天会打个电话给他们。
估计是等一天了,怕我把这事给忘了,所以主动打过来。
也确实忘了,要是她没打过来,我真的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想着这件事也应该也解决一下了,我得再去九仙山矿场一下,去见一见李槐老祖,商量一下,看看这事怎么办?
我给金银花回拨了过去。
“喂,李大师。”对方很激动。
“金总,晚上你亲自开车来接我和子不语大师,我们需要再去九仙山矿场探查一下。”
“好的好的。”金银花连连答应。
“主要是你那弟弟太虎了,你们自己想想,那边有个万人坑,埋了几万人在那里,都还没处理好,你们就用土把这万人坑给埋了,然后要把整个矿区,也就是他们的安身之地给挖了,人家能答应吗?”
“对不起,真对不起啊,李大师!我代我弟弟给您和子不语大师道歉,您放心,等这事解决了,我一定让我弟弟专程设宴,给你们正式道歉,而且还会登报,让玄门协会也看看,我们已经和解了,给您二位正名。”
“行,那你晚上八点来接我们。”
“好的,谢谢您了,李大师,事成之后,我们必有重谢。”金银花最后又提钱了,这也是商人惯用的手段,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绝对要提钱。
“嗯。”我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