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死猫

“你也不用纠结了,这些骨奉如果没有伤人,或许还有保住的可能,但是现在伤了人,有关部门势必会介入,到时候肯定是一把火烧掉。”子不语边说边一跃上了堵门的石头,翻身出了矿洞。

我也没有多想,跟了上去。

出去之后,发现整个矿区除了那些机械,就看不到一个人影。

子不语掏出了电话,拨打了过去,应该是打给金银花的。

“喂,你们在哪呢?哦,我没事,有人被咬伤了,是吗?情况怎么样?行,我马上过来查看一下。”

“怎么样?”

“他们都撤到了山脚,有两个人被骨奉扑伤了,已经送到医院,目前没有太大的问题,金银花让我到医院去看看,问我那两个人会不会变僵尸,嗤,真是电影看太多了。”子不语嗤笑一声。

“那行,你去医院看看吧,我想办法将这些骨奉给安置起来,如果一把火烧了,着实是太可惜了。”

“随你吧,但你得保证安置好,不能再出来伤人。”

“嗯。”

子不语便在外面等金银花来接他,我则是转身再次进了矿洞。

可到了矿洞一看,吓了一跳,整个人也戒备了起来。

“子不语……”我转身对还没走的子不语大喊一声。

“怎么啦?”子不语闻声快速朝着我奔了过来。

他一个飞跃,落在了我的身边,我们站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看着矿洞内。

“那些骨奉呢?”子不语目瞪口呆。

“我哪知道,我这不刚回到这,见门口的这俩骨奉不见了,就喊你过来。”

“走,进去看看。”子不语率先跳了进去,我也快速跟上。

到了九幽骨奉阵所在的地方,发现所有的骨奉都不见了。

“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再次吹响了驭魂曲,将骨奉召唤走了,肯定在这山洞里面,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我猜测道,而且这种可能有很大的概率。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你们李家的驭魂曲?”

我摇了摇头,我也是满脑子疑问。

“这个矿洞,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说白了,有人守着这里。”子不语想通了之后,说道:“走,我们先出去,先让他们不要施工了,这地方的水太深了。”

“嗯。”我也深呼吸一口气。

我心想也是,一开始对方不愿意露面,用录音的驭魂曲操控骨奉,但录音机被打坏了以后,他又亲自把骨奉操控走了。

我们退了出来,正好金银花的车子到了。

她不敢下车,直到见到我和子不语才下车。

一下车,她便哆嗦的问我们:“子不语大师,解决了吗?”

“没有,情况很复杂,你让工人把那些石头重新堵门,在事情没有彻底解决之前,不要动工。”

“好,我马上安排。”金银花便焦急的去打电话,拿电话的手都在抖。

不一会儿,入口再被土石堆给封了起来,外面用几部推土机给堵着。

所有工人都撤走了,只留下一堆的工程机械在现场。

我们去医院看望了那两个被咬伤的工人,没有什么大碍,子不语也给做了心里疏导,告诉他们不会变成僵尸。

金银花没有报警,一旦报警,对她们公司的影响也很大,经济损失更是不可估量,搞不好开采权就会被收回去。

我和子不语回了别墅。

但一到别墅前,大门上挂着一只死猫,还被泼了红漆。

我们赶紧下车,走到大门前查看。

发现死猫的嘴里塞了一张纸条。

子不语扯下来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纸条上写着:臭道士,手别伸那么长,再多管闲事,这死猫就是你的下场!

后面还画了一个骷髅头!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为的什么事?”子不语也纳闷,转头看向我。

我也一脸懵,以子不语的名头处理的事,无论就是汪家和李家。

当初以苍龙出海打了那些黑袍人一招。

然后就是隔空打了法空老和尚一招。

再者就是今天的事了,九仙山矿场的事。

“莫不是今天在矿场的事?”我猜测这个比较有可能。

“查看一下别墅的监控就知道了,这个小区的安保是怎么搞的,还是你老丈人开发的小区。”

子不语一阵数落,我确实感觉有点丢人。

我们查了监控,发现是一黑袍人,他将死猫挂在大门上,并且泼了红漆。

这时,木厄从别墅里追了出来,但因为速度太慢,对方扭头就跑。

“黑袍人?莫不是汪家的事?”

“不知道,但看这黑袍的样式,跟那天晚上在汪家看到的一样的。”

“汪家的事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子不语问我。

“汪家现在在查水质污染的源头,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那家南飞药厂,他们投病毒,让鱼感染鱼瘟,人吃了鱼得鱼鳞病,然后他们生产特效药来治疗鱼鳞病。”

“真是丧心病狂,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劣的手段都用上了。”子不语咬着牙齿说道:“这事我还真特么管定了。”

子不语身上有股侠气,刚正不阿,嫉恶如仇。

“这个社会,几十亿的百姓,都成为了资本家剥削的对象。”我叹了口气,这是莫大的悲哀。

“我们管不了所有人,但既然我们已经插手的事,那必定管到底,何况这件事牵扯到你老丈人家,也牵扯到使命。”

我让石小兰打电话给小区的物业,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自家小姐的别墅,竟然被人挂了死猫,泼了红漆,这不打脸吗?

石小兰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边上听着。

好家伙,原本石小兰给我的印象是那种性格温顺,很好哄的小女孩。

但这通电话,可把她的洪荒之力给释放出来了。

言语犀利,思路清晰,而且骂人不带脏字,关键那生气的模样,我也怕上三分。

打完电话之后,她竟然哭了,气哭了。

“怎么啦,怎么还哭了。”我赶紧安慰。

“这些保安是猪头吗?我们花了那么多钱请他们,前天刚刚跟他们强调来着,今天又出事了,他们是摆设吗?”